“别人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不好,多把精力心思用在你男人身上,好不?”古二爷不耐烦的瞪了一眼发呆一天到晚尽会关心别的男人的某丫头。
明栀子撇撇嘴,心想古二爷太大男子主义了,就连她看一眼别的男人,他都会对她怒吼,若是跟人家说话,他掐死她的心都有。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又不瞎,那男人天天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看着贼吓人,贼吓人。
明栀子心知古二爷是什么脾气,便默默的转头,不与他说话,这样一会他的脾气就消了。
*
“你·····”古二爷气的头都疼。
明栀子缩缩脖子,决定先回房间,晾晾他。
跟一个吃醋,没有理智的男人,她犯不着生气!!!!
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不然她肯定会习惯性的与他顶嘴。
然后····会被收拾的下不来床,用古二爷的话讲,千万别跟一个女人讲道理,说不明白,还容易被扣一顶高帽子!退后一步,直接拉她床上共舞·····
明栀子瞪眼,用力的瞪着他,然后愤愤的回了房间。
一直当做隐形人的一分,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他看向古二爷,眉头始终蹙起,他走到古二爷身边,低头闷声道,“二爷,你们刚才在跟谁说话,那丫头为什么把纸笔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古二爷一愣,他奇怪的看向了一分,就问,“你没有看到?”
一分更加奇怪,接着说,“看到什么?”
“男人!”
“啊?”一分更加迷茫了,家里还有别的男人吗?
他一直在门口,并没有看到有什么陌生男人出入啊。
所以,在古二爷提起有男人时,他除了惊讶更多的是奇怪,他是真的没有看见。
所以······
一分无语了,恭恭敬敬的说,“二爷,我真的没有看见什么男人。”
“哦,算了,一个不愿意说话的男人。可能他道行太高深了,你看不到吧。”
古二爷说完,站起来就往房间走去。
一分歪头,更加好奇了,他掏出手机给萌娃打去了电话。
嘟嘟几声,电话被接通。
萌娃那欢乐的声音让一分很是想念,一晃几个月没有见过萌娃了。
今天,他也是想他了,就给他电话了。
他一点都不知道现在萌娃被一个可恶的大魔王给圈起来了。
所以,这通电话对萌娃来说可是救命的。
萌娃热泪盈眶,拿着手机,都要落泪了,“一分,救命,救救我。”
“······”
一分皱眉拿开了手机,他奇怪的说,“救命,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呢,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呢?”说起这个,一分也很生气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居然这么让人生气。
失踪那么久,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更没有回来,让他很担心。
“······”
“你到底在哪里?”一分赶紧问,就怕萌娃在搞失踪。
萌娃赶紧说,“我就在白城,一个高档小区,我不知道叫什么,2601,几单元我不知道,我不能出去,呜呜,救救我,一分,一分,我想回家。”
萌娃可怜兮兮的声音,让一分很是着急。
他赶紧安慰道,“没事,别怕别怕,我会去救你的,你别着急。”
“嗯,一分我等着你。”萌娃拧眉,差点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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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多闲逸。这时间,茶汤潋滟,几番寻味。茅舍清幽闲庭静,长伴梅花故里。怎管那,红尘风雨。
草木性灵无愁惧,淡泊心,忘却名和利。过往事,不须记。
人生聚散随天意。算从前,天涯徙转,只身来去。百代光阴如逆旅,万物荣枯有序。到底是,浮云而已。梦醒茶凉杯盏尽。笑苍茫,天地皆空寂。谁共我,唱金缕。
*
萌娃嫌弃的看了一眼大魔王给他倒的一杯水。
他抗拒,大声嚷嚷,“你,你,你,你放我回去。”
大魔王回头,阴郁的看了一眼萌娃,然后直接无视他。
他愿意作就作吧,至于放走吧,永远别提别想。
这辈子都不可以!!!!
他不会让他走的,所以,男人也不管他。
“你乖乖的看电视,玩手机,想吃什么就吱声,想要什么就说。”
大魔王很忙,这是萌娃非常清楚的,他们从今天回来以后,就一直在忙,每天都很晚才睡觉,而且经常一个人在书房里待着。
很少出来跟他说话·····
*
“哼,你忙吧,我不理你了。”萌娃紧张的盯着时间,在心里不停地祈祷着,让一分赶紧来找他。
“······”
他真的好想回家,不想从外面待着。
虽然这个大魔王对他很好,对他还百依百顺的。
可是吧,他真的不感兴趣,他就想回家。
不愿意一直陪着他。一个酒鬼,他实在不愿意了。
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一分了,这几千年来,一直都跟着一分,二爷沉睡时,就他跟一分在一个破古宅中一待便是一千年来。
他们是仆人又是兄弟,他小,一分经常让着他。
虽然偶尔会训斥他几句,可是,从来不会伤害他的。
他想他了。
只是,他一直没有说过。
他想一分是明白的,毕竟他们认识千年了,之间默契也很深了。
他猜对了。
一分知道了,他也想他了,他真的放心不下这个孩子。
*
“二爷,我有事,先出门了,我会尽快回来。”
书房内,正在看书的古二爷,没有移开目光,他淡淡地点头。
算是回应了一分的话。
一分转身就离开了。
*
一只胖乎乎的狐狸从明栀子的房间走出来,走进了古二爷的书房。
它正好看见了一分的背影。
*
“他去找谁了?”
它问。
“那个孩子。”
“哦,萌娃吗?”它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外面。
幽幽的说。
古二爷不敢兴趣。“或许。”
“·······”
“你真是一个····哎,算了我不管了。”它无趣的说。
这只狐狸就是文先生。
“·····”
“你很久没来了,今天怎么出现了?”
“路过,想她了,进来看看。”它也没隐瞒。
直接说了,一点都不怕男人生气,吃醋。
“······”
古二爷果然冷淡的瞥了一眼他,心里不舒服,但终究没说话。
文先生也觉得没意思,它回去了。
明天它在来,在跟他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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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我一直都讨厌一个人。”
明栀子:“你讨厌谁?说来听听呗。”
文先生:“一个让我生气的人。”
明栀子:“谁?”
文先生:“这是秘密。”
明栀子:“还神神秘秘的,讨厌哦?”
文先生:“呵呵哒。我怕我说了,你会更加生气了。”
明栀子:“呵呵哒。”
-
安心暖看着破旧的旅馆......晚上就要住在这里吗,真的安全吗。看着很是不靠谱,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空已经淡定的走了进去,跟老板要了所有空房,让他们去住了。
安心暖看着空跟旅馆老板熟悉的样子,就能猜出他经常路过这边时,可能就住在这里。
“老板热水几杯,白酒三杯,几样你们小店的招牌菜,”安心暖从衣服兜里子口里掏出钱给了老板就走上了二楼,找了一间视野开阔,干净不错的房间,脱掉不舒服的鞋子,就坐在椅子上了,然后闭目等着小二送热水了。
楼下的几个人看着安心暖消失后。
诺司流冷淡的说,“这个姑娘不简单,以后还是注意点吧。”他倒不是怀疑安心暖想要做什么,而是总觉得安心暖在防备他,这让诺司流有些不悦,这一路上他都是很迁就她了,她有危险他都是第一上的,居然还防备他,这让诺司流有些气馁。
“我觉得安安姑娘人不错,至少不是那种自私到只顾自己死活的人。”反正诺司越就是觉得安心暖不是那种坏人,这句话在以后的伤害中他也是坚持认为的。
可能这就是初见的第一印象吧。
“今天都很累了,都好好休息一下吧,休息好了就接着走。”空对着随从们说。
“是。”保镖们都上楼去睡觉了。
诺司流也要了热水,看样子也是要泡澡呢。
空自然也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诺司越摸摸诺麦的脑袋,呵斥的说,“以后呀不要总让安安姑娘保护你,没看到空那脸色吗,以后注意点,空可是都不把你四哥放在眼里的人,还能怕我们吗。”想到昨天半夜空那杀气腾腾的样子,诺司越就有些牙疼,他这傻兮兮的妹妹更是不懂事,不会帮着找人还竟会添乱。
他想要不是空太过着急找人了,铁定会杀了他妹妹来解恨的。
妹妹从小在家就是一个小公主,被惯坏了,可真要跟空比,他觉得诺司流肯定会要训斥妹妹的。
也幸好他又是一个会护着妹妹的哥哥,不然就诺麦那智商估计会被人欺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这个妹妹太傻白甜了,还是个天真不知暗事的,就这一点都够让诺司越头痛的。
他看着诺麦往楼上跑的身影,忧伤的叹了口气,就叫老板送些吃的上去,勿要乱去打扰安心暖。
他也够累的了,找了半夜的人,又跟陌生人吵架,打架,他又不是打架高手,顶多会自保而已,索性没有受伤挂彩,也是万幸了,不然又该要拖累他们了。
空进了房间后,特意选得是离安心暖最近的一间,这让诺司流很不爽,不过阴沉沉的他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不满当然也就是没有传到给空,空淡定的在诺司流如同刀子的目光中关上了门,然后准备小小休息一下。
诺司流最后选择去了力安心暖很远的房间,其实也就是中间隔了三四间的样子........
安心暖脱下脏兮兮的衣服,露出洁白的躯体,直接躺进浴桶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她安稳的坐在浴桶中,露出白嫩的藕臂,轻轻的用手在水桶里划过了一下,洁白性感的脖子露在外面....
“好困。”安心暖打了个哈欠,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的打架,她困的快睁不开眼睛了,就连老板早就送上的饭菜都懒得去吃了,琢磨着不能在浴桶里直接睡,安心暖强撑着睡意站了起来,胡乱的擦了一下身体,然后套上内衣之类的,头发都没有擦干就迷迷糊糊的抹上不远处的大床上。
躺在床上,安心暖闭着眼睛,把棉被胡乱的盖在身上,然后就睡着了。
房间里只有呼吸声了....
空的房间内,他也正在躺在床上,只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眉头紧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黑黑的。
睡不着的空,没办法最后起身,下床,穿上靴子,就走了出去,就看到旅馆里面没有像往常一样有客人,空觉得很奇怪,便走了下去。
“老板最近生意不好吗?”空走下去看到熟悉的老板立马询问道,因为没有人这情况太奇怪了,就连大街上都很少有人走来走去。
果然,听到空的问题,老板幽幽的叹了口气,“是呀,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里的人越来越少了,而且总觉得人心惶惶的。”
最近城里的有人祸发生,前几天出去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叫卖烧饼的大妈了,一开始老板只是以为卖烧饼的大妈很累了,就休息几天了。
“看来这个情况不太好了。”空有些不太放心了。
“嗯,不过这里本来就很就不好了。”客栈老板很是忧心忡忡,如果这里要是一直这样,他的旅馆可能就开不下去了。
空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了,只是叹了口气,然后也不知道想什么呢,风云又起,人心惶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