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
张胜利非常无耻地点了点头。
梁辉一看到他这无耻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然你个头啊!”
他没好气地质问道: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张胜利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花花的牙齿道:
“可我也没说,只较量一场啊?”
他这是要将自己的无耻发扬光大了,为了挽回整个连队的面子,将自己的脸面完全丢弃了。
“你……!”
梁辉一看,是彻底被对方的无耻给打败了。
“再说了……。”
张胜利看着他继续道:
“下一场可是至关重要的较量,如果你输了,我也不放心把炸药交给你啊!”
梁辉听到他这样说,不禁激起了一份好奇心。
“下一场是什么较量,怎么就至关重要了呢?”
对方上前一把搭在梁辉的肩膀上,道:
“走,兄弟,等到了地方再说……。”
接着,他扭头向几个排长命令道:
“一排长、二排长……,将队伍集合去靶场……!”
“是……!”
几个排长马上站得笔直,敬了一个军礼高声应道。
而梁辉则跟着张胜利往打靶场走去。
“张大哥,你下一场较量,该不会是让我和你们比枪法吧?”
他刚才听到了对方的话,让队伍去靶场集合,除了较量枪法之外,没有别的可能。
“然也……!”
张胜利再次点点头。
“兄弟,你这枪法要是不行,我可不放心把炸药交给你。
你总不能把炸药绑在身上,去舍身取义吧?”
他为了扳回一场,找了一个非常光明正大的理由。
目的就是,准备在枪法上赢回一局。
梁辉听到他的话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问道:
“你确定在枪法上再较量一番?”
“兄弟……。”
张胜利扭头看着他。
“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他担心梁辉来个临阵退缩,使上了激将法。
梁辉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
他知道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本身也有自己的目的。
“不就是比枪法嘛,你以为我会害怕?
不过,这回可得说好了,如果我赢了你得把炸药给我。
还有……。”
他停下脚步,泛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又道:
“这次我要是赢了,你不但要给我炸药,还要给我几把枪。
你刚才也说了,我总不能绑着炸药去杀敌,给我几把枪让我多杀几个恐怖分子。”
既然已经来了,而且对方说话不算数在先,梁辉不介意多敲一点竹杠。
“兄弟,只要你能赢下来,给你几把枪不是问题。
不过,你可得答应我,这枪用完之后得给我还回来。
否则,我不好交代啊!”
在军中,枪支的管控可比炸药严格多了。
炸药,张胜利可以找个理由,减少一点库存数量。
但枪支可不行。
军中每一把枪都有记录在案,哪怕是报废了,也得拿回损耗的枪支。
“那我不要了。”
梁辉一听这话,便马上拒绝了。
他原本想接着这次机会,名正言顺地拿几把枪在手里。
现在听到枪要还回去的,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的随身空间里,本来就有枪。
如果不够用,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身手,从免北的恐怖分子手里去夺。
“这可是你不要的啊!”
张胜利见他不要枪了,便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道:
“可别怪做哥哥的不仗义,是你自己放弃的。”
梁辉这一回,算是真正见识到他的无耻嘴脸。
“得了吧!”
他没好气地说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人不适合当兵,应该去当官。
就你这副嘴脸,不去当官真是可惜了。”
“你什么意思?”
张胜利斜着眼看着他,不乐意地问道:
“难道当官的就可以没皮没脸吗?”
梁辉露齿一笑,道: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啊!”
“靠,你小子这是在骂谁呐?”
两人边走边说笑,很快来到了靶场。
靶场约有大半个足球场的面积,最顶端的一面有一堵土山。
土山前,竖着一个个靶子,距离射击的位置约有百米。
当然,中间还设定了十米、二十米、五十米的靶子。
这是根据不同的枪械,所设定的不同距离标靶。
等全连官兵到了之后,张胜利便大声喝道:
“陈建军、马得利、张亮出列!”
他所叫出来的三人,看来是全连枪法最好的几个战士。
只见这三人都是中等身材,皮肤黝黑,一双眼睛犹如鹰眼一般锐利。
他们笔直地站在队伍最前面,目不斜视、脸色平静。
“你们三人,好好展示一下枪法。”
张胜利看着三人,沉声说道:
“把自己平时训练的水平拿出来,别给咱们连队丢脸。”
“是!”
三人昂首挺胸,中气十足地答道。
接着,张胜利转身看向梁辉,笑脸盈盈地又道:
“来吧,兄弟,待会儿可别脱靶啦!”
在他的认识当中,梁辉就算身手再好,枪法方面肯定是不行的。
因为一个好枪手,那是大量的子弹给喂出来的,不可能有什么速成的方法。
再说,对方一个在校大学生,哪里有什么机会去练枪啊!
看来,他是没好好去检查那些雇佣兵的尸体。
那些雇佣兵,有很多可都是被梁辉一枪爆头的。
梁辉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
他无声地走到射击位置,注视着不远处的靶子。
此时,凭借着过人的眼力,将一百米开外的靶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更别说,近距离那五十米、二十米、十米的靶子了。
很快,一位战士给他送来一把手枪。
这是一把54式手枪,军中的标配。
梁辉接过枪后,非常熟练地检查了一遍枪械。
张胜利一看到他熟练的动作,便微微变了脸色。
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当四人站定后,开始比试枪法时,他就彻底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