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紧张的不得了,已为人妇的她自然知道眼前男人想干什么,理智不允许她继续下去,然而内心的欲望却又让她渴望发生点什么。
就在她陷入天人交战时,王伦很霸道的低下了头。
“唔。”
李瓶儿睁大了眼睛,小嘴儿已经被占领,感受着对方的贪婪、霸道,她渐渐迷失了,缓缓闭上眼睛。
忽然,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王伦脚下一动,抱着李瓶儿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到了房顶。
李瓶儿躺在房顶上,眼神迷离。
王伦喘着粗气,上下其手,重重的压了上去。
谁能想到,此时此刻正有一对男女在县衙房顶上偷尝禁果,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响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种异样的声音终于消失。
皎洁的月光下,李瓶儿就像一只可爱的大白兔,满脸娇羞的缩在王伦怀里,一颗芳心依然狂跳不止,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前所未有的满足。
此刻,王伦却有点后悔了。
都说酒后容易乱性,这话真不假,咋就没忍住,竟然把已经为人妇的李瓶儿给吃了。
咱可是正人君子,咋能办这事呐!
咳咳……
不过,回想起来,倒是感觉挺刺激的。
“这李瓶儿真是一个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极品尤物,不愧是金瓶梅三大女主之一。”
王伦心中感叹。
良久,王伦终于打破沉默:“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李瓶儿只觉浑身无力,内心有点不舍,但还是嗯了一声,红着脸穿上了衣服。
期间,王伦看到她傲人的胸脯,忍不住又咽了下口水,很想再把她压在身下梅开二度,最终还是忍住了。
李瓶儿感受着王伦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微微垂下了头,娇滴滴的问道:“大人,我们以后……还会见吗?”
“当然。”
王伦自然明白她啥意思。
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随它去吧,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如今的他不惧任何人。
“真的!”
李瓶儿有点激动。
王伦将她拥进怀里:“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不会弃你,可你毕竟是有夫之妇,我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和你亲近,更不能做出杀夫夺妻的事。”
“我明白。”
李瓶儿伸出葱白玉指捂住他的嘴,柔声道:“大人若真做出那种小人行径,瓶儿也不会再喜欢大人,我不奢求任何名分,只想大人偶尔能来找我,我们可以暗地里在一起。”
“好。”
王伦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大人,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不会。”
王伦自然要这样回答,心里却有点好笑,这都红杏出墙了还立啥牌坊。
“我明白大人是在哄瓶儿开心,不过瓶儿不介意的,自从见到大人第一眼,我就被大人吸引了,瓶儿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男子产生这样的感觉,忽然发现这些年都白活了。”
“若能早点遇到大人该多好,那样瓶儿就能光明正大的喜欢大人。”
“能和大人春风一度,瓶儿宁愿做荡妇。”
李瓶儿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王伦将她拥进怀里,内心暗叹,在这种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女孩根本没资格去恋爱,也不知道恋爱是啥。
男人娶妻就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很多女人直到出嫁也没见过丈夫长什么样,婚后便在家中相夫教子,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
宴会中。
阎婆惜急的团团转。
王伦上茅厕都一个多小时了,始终不见回来,护卫也去看过了,茅厕根本没人。
阎婆惜着急,却又不敢离开,生怕王伦回来了找不到她。
就在她耐心耗光,催促侍卫喊人帮忙寻找的时候,王伦终于回来了。
阎婆惜急忙扑进他怀里,哽咽道:“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了。”
王伦老脸一红,有点尴尬。
“我上茅厕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飞贼,这飞贼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闯县衙,我当时就怒了,那飞贼见我就跑,我就追了过去。”
“追到了吗?”
“当然追到了,我把她按在地上一阵暴揍,揍的她一个劲求饶,这才放过她。”
王伦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脑海中浮现李瓶儿求饶的画面。
阎婆惜有点狐疑:“真的?”
“千真万确。”
“那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一股女人的香味。”
呃。
露馅了。
王伦低头闻了闻衣服,果然有点香,继续忽悠道:“还真是,应该是那女飞贼身上的味道。”
阎婆惜还是有点狐疑,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有点不对劲。
与此同时,李瓶儿稳了稳心神,等王伦回去后,这才莲步轻移准备回宴会,可就在走到拐角的时候,听到了王伦和阎婆惜的对话,脸蛋瞬间绯红。
她也不敢看王伦这边,微微垂首朝醉倒的花子虚那边行去。
阎婆惜看了眼李瓶儿,又看了看王伦,总感觉不对劲。
“这女人的直觉太可怕。”
王伦嘀咕一句,然后故意装出很难受的样子,一下子趴在阎婆惜身上:“惜娇,我们回去吧,今天喝太多了,头疼。”
阎婆惜哪还顾得了想别的,急忙搀扶着他上了马车。
王伦舒服的躺在阎婆惜大腿上,后者轻柔的为他做着按摩,望着情郎英俊的面孔,心中柔情万千,此生能遇到他真是幸运。
也许是真累了,王伦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
西门庆在睡梦中醒来,脑袋依然昏昏沉沉,孟三儿服侍他洗漱。
“三娘,昨晚那姓王的也醉倒了吗?”
“妾身不知,听闻那名王大人去了茅厕,然后就再也没回来,直到离开也没见他人影。”
“肯定是醉倒了,真希望这厮一头扎进茅坑里再也醒不过来,唉……浪费了一次大好机会。”
孟三儿撇嘴。
她自然了解丈夫的喜好,更注意到西门庆看阎婆惜的火热目光。
“官人,那王大人身份不一般,不能招惹。”
西门庆不以为然,傲然道:“哼!他身份不一般,不过是济州府的一条狗,我义父可是大权在握的当朝太师,即便他是知府也得乖乖的。”
说到这里,他又想到花子虚,很想弄死这个好哥们,然后把李瓶儿抢过来,却又顾忌那个花老太监的影响力。
看上的小娘子,都在别人怀里。
西门庆很烦躁。
比起李瓶儿,他更想得到那位王夫人,后者一颦一笑都让他着迷,闭上眼就是她的绝美姿容,让他心痒难耐。
思来想去,他突然有了想法,接着便急匆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