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不再犹豫,立马扔下了兵器,大喊:“我愿归顺梁山。”
“呼延灼,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卢俊义哈哈大笑。
随着呼延灼带头表态,一些士兵纷纷跪下,表示愿意归顺梁山。
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表示,愿意归顺。
“这……也太多了吧。”
满打满算足有三万多人,这降兵多了也挺烦恼啊。
吴用轻摇鹅毛扇,笑道:“这一切都在首领的预料之中,首领说了,兵在精不在多,把优秀的编入大军,其余人适才而用,工农两部及其商队都很缺人。”
“首领当真神人也。”
卢俊义由衷佩服,转而望向童贯,沉声道:“割下他的头颅,送给狗皇帝。”
杨志冷笑,他早就想杀了这狗贼。
长剑一扫,童贯人头落地。
三日后。
大宋皇宫大殿。
龙椅之上,宋徽宗揉了揉太阳穴,天下不太平,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只觉头痛欲裂。
“童贯已出兵多日,还没消息传来吗?”
“启禀圣上,三日前童大人声称很快就能剿灭梁山,战报应该很快就到了。”
内务总管见大臣都不说话,连忙回应。
话音刚落地。
一名禁卫军走进大殿,双手还托着一个木匣子。
“启禀圣上,有人将这木匣子放在宫门口,上面还附有一封书信,上面写着皇上亲启。”
“送信之人呢?”
“没见人。”
“混账!既没见人,怎能将此物呈给皇上,万一有机关暗算皇上,你们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内务总管训斥。
那名禁卫军顿时吓的脸色苍白。
宋徽宗摆摆手:“呈上来吧,看看到底是何物。”
“遮。”
内务总管连忙下去接过木匣子,接着就返回到皇帝身边。
“打开看看。”
宋徽宗很随意的挥了下手。
内务总管领命,深吸口气缓缓打开了木匣子,在看到木匣子里的东西时,不由惊叫一声,双手一抖,木匣子掉在地上,里面滚出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人头自台上滚落而下,吓的那些大臣连忙往后退去。
一名官员壮着胆子看了眼,在看清人头的样貌时,不由惊呼:“童、童大人!”
宋徽宗也被吓了一跳。
闻言后猛的站了起来,仔细一看果然是童贯的头颅,心脏如遭重击,脸色变的很难看:“谁能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臣们都垂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心中腹诽,你问我们怎么了,我们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宋徽宗来回走动,怒道:“此次出征,童贯领兵五万,又有镇国神器,不过就是剿灭一伙山贼,他怎么就死了?!朕的五万大军呢?难道也没了!”
就在这时,一名传讯官踉跄着跑进金銮殿,带着哭腔喊道:“陛下,最新战报, 童大人为国捐躯,一万多将士战死,其余人皆降。”
“噗!”
宋徽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即便早已知道结果,但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气血攻心,身形踉跄,晕倒在龙椅之上。
梁山一战,震惊天下。
王伦俩字传遍大宋,几乎人人都知道济州一带有个了不得的起义军首领。
相比之下,宋廷的威慑力直线下降,但凡有点实力的势力,都开始蔑视朝廷,认为朝廷大军就是一群混吃等死的乌合之众。
梁山演武场。
王伦站于讲武台之上,心情极好的大声道:“此战大获全胜,将士们辛苦了。”
“首领威武!”
“首领威武!”
“首领威武!”
全军将士齐声呐喊,气势高昂。
鲁智深大声道:“依本将看,还叫什么首领,直接称帝好了,哈哈……”
“称帝!”
“称帝!”
“称帝!”
将士们又是一阵大喊。
王伦抬手虚压,示意他们安静,旋即笑道:“将士们,我们不可被胜利冲昏头脑,天下之路才刚开始,淮西王庆、河北田虎、江南方腊实力都不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可小觑宋廷。”
众将刚要劝他,就被他抬手打断。
王伦豪声道:“不管到了何时,我们都要铭记初心,我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战,而是为了黎民百姓,等我们打下一个太平盛世,等百姓们都能安居乐业,我等才有资格被人敬仰。”
“属下定当誓死追随。”
全军跪拜,呐喊声震动苍穹。
“诸位将士请起。”
面对如此场景,王伦也不由心情激荡,大声道:“众将听令,三日后出征,兵分三路,攻打青州、济州、东平府,一个月之内,我要这方圆千里都是我梁山领地,具体战略全权交于元帅和军师……”
王伦一连下了十几道命令。
众将一惊,转而变的很激动,一个个都兴奋的不得了,连忙领命。
待全军散去,吴用与卢俊义结伴来到王伦面前。
吴用轻摇鹅毛扇,笑道:“首领,你一下子就想吞掉大宋三个州郡,这胃口真不小。”
王伦眼中寒光闪烁,霸气十足的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正所谓兵贵神速,如今全军上下士气高昂,当一鼓作气乘胜追击,等拿下三个州郡,才真正拥有和宋廷叫板的资格。”
“小师弟好魄力。”
卢俊义大笑。
“好好准备吧,我希望不久后能听到你们的捷报。”
“首领要离开?”
“我有点事要处理,需要出去一趟,你们各司其职,放手去干。”
说罢,王伦转身而去。
白胜带着一队亲卫连忙跟上,贱兮兮的问:“主子,你是不是要去东京?”
王伦心不在焉,下意识嗯了一声。
“俺就知道,你要去找那小娘子。”
白胜撇嘴。
王伦抬手敲了下他脑袋:“胡说!我是去办正事。”
“啥正事,俺可是听说了,那小娘子不久后要公开招选入幕之宾,你肯定是着急了。”
白胜心中腹诽。
哼!
一闲下来就想娘们儿,啥好的,关上灯还不是一个样。
“最近有点手痒。”
王伦仿佛看穿白胜心思,握了握拳头,后者连忙闭嘴。
“哼。”
王伦袍袖一甩,思绪又飞到了东京城,心道:“那丫头故意搞出这么大动静,想必是与我置气,故意引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