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吃个半饱的大头突然没了口粮,又开始叫。
她只能重新躺好,大头就一直叫,一点努力寻找吃的意思都没有。
还是南星帮它,大头才能吃上。
翌日一大早南星又去收集蛋类,还带回一只短翅鸟,月泽去湖里抓了条鱼。
二人将收拾好的猎物都交给言桦,让他做给沐小漓吃。
家里厨房小,就一个灶台,容不下多人忙活。
言桦做了鸡汤、肉泥蒸蛋、鱼汤、补药汤。
沐小漓生完崽去厕所有些痛,汤汤水水真的不喜欢,端起蒸蛋吃的很香。
言桦见她只吃一样,出声提醒道:“这些都喝完,对你身体好。”
沐小漓手上动作一顿:“我食量有多大你们不清楚?做这么多不光辛苦,而且我肚子根本装不下,硬装没几天我就会被你们养成大肚婆。我每样吃一些,剩下的……。”
哲准:“我们吃。”
其余三人也点头同意。
吃完蒸蛋,两种汤每样用勺喝了两口,补药全喝完。
她吃饱就轮到嗷嗷待哺的小豹崽,掀起衣服开始喂奶。
生完崽胸脯又圆润了不少,看的几个雄性呼吸一滞,一个个恨不得代替小豹崽。
小豹崽就像故意般,故意吧唧吧唧吃的很香。
被几道炽热的视线同时盯着,她很不好意思,侧躺在床上,留个后背给他们看。
“你们应该还有事要忙,快去忙不用管我。”
几人都回答无事可做。
不知道是谁还发出特别大的吞咽声,四人一个要出去的都没有。
好不容易煎熬到大头吃饱,南星把幼崽放回竹篮,看到她在往回揉:“另一边还没瘪,我帮你。”
沐小漓吓得立即整理好衣服:“你别过!”
这个先例开了,她会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哲准用蛇尾卷走南星,丢出卧室:“别吓沐沐,要是很闲就把兽皮洗干净。”
南星站在门口扁扁嘴,拿着一小堆脏兽皮去院子。
吃饱的大头又嗷嗷乱叫,言桦看了一眼,又尿了,换好兽皮,也离开。
哲准用兽皮一包,将她抱在怀里:“我们亲亲吧。”
对上温柔的双眸,她摇摇头。
哲准猩红的蛇信在她唇上碰了碰:“月泽走了。”
沐小漓主动亲了他一下:“下次不要当着月泽面说亲亲,好吗?家里所有人都可以亲亲,就他不可以,他心里会难过。”
哲准嗯了一声算是应下,含住她唇珠,像是品尝美味一样,轻咬、吸吮、攻略……
拖丝拉柳。
声音非常响。
果然不能轻易品尝,谷欠火分分钟被点燃,真想时时刻刻把她吃上一遍。
在最后一根理智即将崩断,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双眼迷离的她。
南星洗完兽皮回来就看到这一幕:“一点都不公平,我洗兽皮,你们羡煞旁兽地亲亲,我也要。”
沐小漓:“你要个锤子!”
南星走到床边:“我不嫌你这有他的气味。”说完,便覆住她的双唇。
在她快要被吻缺氧,南星才放过她:“还是那么甜。”
沐小漓大口喘息着,抬手就给了南星一下,抛给他一个不听话的眼神。
有些小埋怨地对哲准道:“你怎么不管管他。”
我可是个产妇。
你们有需求,我也有,只不过现在不-合-适。
院外
一甜被伴侣扶着挺着个肚子,对出来倒垃圾的言桦问道:“小漓怎么样?生了几只崽崽?”
言桦一一回答:“刚生产身体有点虚弱,是一只小豹崽。”
一只幼崽她觉得有点少,一甜催了催身边马扣:“把赫毅给我准备的药果,拿一半过来,我要送给小漓。”
马扣立即回去拿,片刻就抱回几个果子。
言桦正好丢完垃圾,马扣把药果塞进他怀里。言桦推脱没推脱到,只好收下。
“我替沐沐谢谢你。”
一甜:“甭客气。”
一晃,大头出生两个星期。
沐小漓清楚的认知到这是一只非常懒惰的豹子,你不把吃的送到我嘴里,我就在原地叫,叫到你心疼我。
一开始它只叫不挪动,大家都以为它腿上有什么缺陷。
经过言桦一番检查,小家伙身体倍棒,没有任何问题。
看着在床上叫的可怜兮兮的幼崽,沐小漓表现的非常冷漠,心想,你不动,我就不喂喂。
还治不了你个懒病。
哲准被吵的眉头皱了起来,像拎小鸡一样拎起小豹子:“真懒。”另一只手撤掉尿湿的兽皮,换完才把它丢回去。
又耗了一会,沐小漓被它吵得脑仁疼,认输了,你不是我崽,是我活爹。
不愧是洛尘的崽,同你爹一样折磨人是把好手。
大头闭嘴那一刻,耳根真清净。
哲准拿过兽皮兜住它下半身:“垫一下,我去把兽皮洗一下,有需要喊我,不要自己动手。”
沐小漓说了句:“辛苦了。”
哲准:“嗯。你会报答我。”
沐小漓眨巴眨巴眼睛:“……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对吧。”
屋里二人正讨论那个报答方式。
院中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原因是,院子上空凤凰双爪一松,一个灵巧的身影落于院中。
言桦欣然一笑:“你们终于回来了。”
洛尘稳了稳身影,好兄弟似的拍了拍言桦的肩膀,对化成人形的祈安埋怨道:“同样都要下来,你就不能把我轻点放下,非要把我从高处丢下,你说说这都是第几次?”
南星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自己哥哥,关心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让我们很担心。”
祈安从洛尘手里扯过兽皮裙穿好,保持着温润公子的模样:“晚点和你细说。”
南星颔首。
洛尘扫了一圈院子里的摆设,除了晾晒的食物,还有一个架子上挂满了同等大小的兽皮。
他满心满眼都想找媳妇,在快要靠近到门口时。
南星叫住他:“回来了,兽皮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