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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雪玫和黎雪琴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黎直却有些急,“你们倒是说说,有什么看法。”
黎雪琴开口道:“让大姐去吧,她比我年纪大。”
在h省的时候,她们这样年纪却没结婚的,没少被乡下那些三姑六婆笑话。但那会上门说亲的不是鳏夫就是傻子残废,她们便是再想结婚,也硬不下心肠这样糟践自己。
这会能有这样的机会,作为妹妹,她自然而然决定让给姐姐。
黎雪玫倒是没有拒绝妹妹的好意,开口道:“爸爸你看着安排吧。”
黎直顿时松了口气,又安慰女儿道:“你放心,要是你看不上,爸爸不会勉强你。”
又看着黎雪琴道:“雪琴你也别急,外面好男人那么多,总有你的份的。”
这话……
黎雪玫和黎雪琴对视一眼,算了,自家爸爸/大伯偶尔脱线也不是第一回了。
虽然关心自家二哥的感情归属,但欢喜并不打算过多参与到其中,她目前还是以学习为主。
然后这一天,宿舍里却是出了事。
“范淑儿被送去医院了?怎么回事?”辅一听到这消息,欢喜都愣了。
“贫血加营养不良。”郭敏道:“不过大概也是被梅君丽气到了。”
“这跟梅君丽又有什么关系?”欢喜莫名了。
一边正写论文的马晓头也不抬道:“梅君丽那张嘴有多得噎人你还不清楚?”
想起过往的经历,欢喜不由抽了抽嘴角。
范淑儿当天就回来了,宿舍里的人自然表示了一番关心。欢喜将一小罐红糖递给她道:“以后可别为了省钱亏待自己了。”
张抗美道:“就是,我节省那是为了孩子,你又没有孩子,家里条件也不差,做什么亏待自己?”
范淑儿过日子的精打细算,比起张抗美那是一点也不遑多让。
听她们这样说,范淑儿不服气道:“你们当我真傻啊,要不是肠胃不好,我至于这样吗?”
“肠胃不好?”赵秀英愣了下道:“什么意思?”
范淑儿抿了抿嘴道:“我下乡那会大冷天到河渠上挖泥,那会监工的一位干部最喜欢为难我们。知青办的饭菜送过来,他愣是要等饭菜都冷了才招呼我们吃饭。偏偏不吃还不行,否则没力气干活。那么一个冬天吃下来,再好的肠胃都坏了。打那之后我吃饭就不敢多吃,就怕拉得脱虚,也不敢吃油水,久而久之,也这么过来了。”
马晓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之前肯定还觉得挺好的是吧,能省不少钱。”
她的话明显说中了,范淑儿有些不自然道:“要不然怎样?吃得再好再多,来一回拉肚子,那不都是浪费吗?”
郭敏顿时皱起了眉头,“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对着范淑儿,大家虽然诸多嘲讽,但该有的关心却不少,马晓还说要给范淑儿介绍一位擅长调理肠胃的老中医,张抗美也说了几个乡下的偏方。
而这个时候,欢喜已经将修第二门外语的申请递交上去了。
原则上,对于大一新生,学校是不支持他们修两个专业的,但又不是完全反对,只要你有能力兼顾。
而很显然,欢喜是有这个能力的。
“你居然选了德语?”郭敏眼睛都瞪大了。
“要不然你以为呢?”欢喜一边将书桌上的书收起来,一边好奇地问道。
郭敏瞥了她一眼道:“我以为你会选日语或者俄语,你平日里不是没少看这方面的书吗?”
欢喜的确感兴趣,但是俄语的话她跟着自家大嫂学过不短的时间,基础很扎实,而日语这种由汉字衍生出来的语言,她觉得自己可以尝试自学
因为事先已经做了完善的准备,所以欢喜虽然多修了一门外语,但并没有手忙脚乱,一切都有条不紊。
宋为民的信件就是这个时候寄过来的。
“小哥哥请到探亲假了!”欢喜兴奋道。
“真的?”宋二柱一脸激动道:“他有说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欢喜看了一下信上说的出发时间,又算了算道:“小哥哥应该是坐火车,到这的话大概还有两天。”
闻言,宋二柱就更高兴了。
“正好新家那边已经改建得差不多了,我们明天就搬过去,我找几个士兵过来帮忙。”奚万里拍板道。
新家那边早已经收拾出来了,如今大大小小有五个房间,又加盖了一个连着主卧的厕所,旁的水电什么的是原来就有的。
本来按照奚万里的计划,是打算慢慢搬的,毕竟家里又是老人又是孩子,忙起来要是出了差错就得不偿失了。
如今既然宋为民要过来,家里这屋子却是住不下了,他便打算找人来帮忙搬家,大不了他在食堂请他们吃一顿大肉包。
本来搬家这事挺麻烦的,不过有十来个小伙子,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把东西都搬完了。
这下,家里的格局就变成了欢喜和奚万里一个房间,宋二柱和宋林远各自一个房间。思佳基本上是跟着宋二柱睡,顺意周日的时候跟着阮心爱睡一个房间,平时也跟着宋二柱睡。
然后,欢喜发现了一件事。
“这墙壁的厚度……”欢喜眼睛都瞪圆了。
奚万里眯眼笑道:“我加厚了一层,这样我们在房间做一些坏事的时候,就不会被人听到了。”
欢喜忍不住老脸一红,随即傲娇道:“谁要跟你做坏事了?”
奚万里笑了,凑过去看着她诱惑道:“真的不跟我做?”
近在咫尺的俊脸让欢喜实的头实在点不下去,顿时低头恶狠狠地咬住了奚万里的喉结。
奚万里身体绷紧,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吞了吞口水道:“别咬了……”
欢喜哪能让他如愿,她是不咬了,但她开始舔了!
奚万里差点呻吟出声,他忍不住将手伸进欢喜的衣摆中,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一边喑哑道:“早上你不是还说要检查一下我的伤势恢复状况吗?”
欢喜两颊泛红,一双水润的眼眸扫过奚万里掩在衣服下的肌理,咽了咽口水道:“那你把衣服脱了。”
奚万里却是握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领口上,“我觉得你自己来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