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陷:“我感觉越来越好了?”
沈峳:“不是,前面那一句。”
凌陷:“暂时变不回去?”
沈峳一把掐住他脖子,恶狠狠地问:“你刚刚说我来多久了?”
四目相对,凌陷心虚地躲开了目光。
“悠悠,我头有点疼,你问什么来着,我有点记不太清了!”
沈峳手脚并用地把凌陷蹬地上去了!
“我就说呢,我这体质怎么能虚成这个死样子,竟然一下子站不起来了!
七天,你特么怎么折腾老子的?我为什么醒不来?为什么没被饿死?”
凌陷幽幽地:“龙涎是个好东西!”
沈峳:“......”
“悠悠,我没强迫你,是你自己凑过来一口一口咽的。”凌陷龙脸无辜。
沈峳暴躁地说:“你别胡说八道,之前又不是没亲过,为什么没这样?”
“我......还加了一点点牙齿里的神经毒素。”
沈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牙齿里有神经毒素了?”
“一直有,悠悠你放心,这是可控的!”
“你特么是蛇还是龙啊?”沈峳都快疯了。
凌陷想了想说:“蛇不是有小龙一说吗?估计都差不多!”
沈峳定定地看了他一会。
不行了,不能忍!
“你欺负人,我要回家!”
“悠悠,你不能出去,外面很危险!”
“还有什么比你更危险?”
凌陷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悠悠,外面那些蛇对你的吃法,和我的吃法显然不太一样。”
吃吃吃,吃吃吃,撑死你!
“......你吓谁呢!”
“真的,这岛上原本就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蛇,当然最多的还是在这个洞里!”
沈峳听到这话一个激灵,顿时一身鸡皮疙瘩,慌忙朝自己身下四处看去!
“放心吧,我在这里,它们吓都吓死了,早跑得干干净净了!”
沈峳搓搓手臂,心有余悸,连声音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
“不回家了?”
“......一起回?”
凌陷得了便宜卖乖,笑着问他:“跟我在一块,那事都敢做,怎么现在倒怕小小的蛇了?”
“?”
沈峳抬手抓住身后的包就朝他身上砸去!
没成想那包拉链没拉,刚刚只是松松合在一起的,他这么一扔,凌陷把包是接住了,包里一兜的东西,零零散散地洒了出来!
一地的瓶瓶罐罐和小方盒子!
沈峳看着包装上那些劲爆的字眼,“......”
我说这些都是不小心掉我包里的你信吗?
凌陷垂头把地上的东西一个个捡进包里。
沈峳知道他在憋着笑,越想越气,翻个身自己面壁去了!
凌陷把包放好,趴到沈峳脑袋边上,温声说:“悠悠,别担心洞里不干净,我清扫过,这里不会有脏东西能够留下。
这石床也是我洗干净了搬进来的,住这里是因为里面有个温泉的出水口,边上是石台,天然的澡池,水一直流动,洗漱很方便。”
沈峳闭着眼睛不理他。
“悠悠,过渡期出现的时候,身体出现不适,我以为是自己染了药,要死掉了。”
沈峳立马转头:“你别胡说!”
凌陷轻轻笑了笑,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我很幸运,后来发现不是,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过渡期体弱的原因,随之身体就开始发热了。”
“本来我觉得是个小事,想自己撑过去的,但是后来发现根本不行。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热的太厉害,我开始越来越狂躁,连写你的名字都安静不下来。”
沈峳想起海滩上,那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的“悠悠”,满腔酸涩就漫了上来。
酸涩后,是久久不散的甜。
凌陷现在的样子,奶呼呼的,全身莹白一尘不染。
沈峳看着他,还是有点惊讶于一条威风凛凛的龙竟然会变成这么一副软软的样子!
一点龙的威仪都没有了,怪不得凌陷不想让自己看!
对真男人来说,这模样是挺丢人的!
这点沈峳还是深有感触的,毕竟他是那个凭借长相以一己之力让龙鬼特战队名不正言不顺的人!
沈峳朝他张开手臂。
“过来。”
凌陷化成小小的样子,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沈峳喜欢死这种把凌陷抱在怀里的感觉了!
平时他有那心,没那壮硕的身材,只能乖乖地被凌陷抱。
现在这样把软乎乎的小白龙抱了满怀,想怎么团就怎么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汤圆被留在海港那边的军营里了,它刚刚受过惊吓,我怕带它到处跑会有应激反应,就把它留在军营给它找了个小姐姐照顾,不然真该让他来跟你做个伴!”
小白龙有点委屈,又朝他怀里拱了拱。
“悠悠你是在嘲笑我吗?”
“我是在赞美你像汤圆一样可爱!”
凌陷长那么大,第一次见到可爱这个词往自己身上用,龙脸郁卒。
但看在自己老婆那么喜欢的份上,他只能老老实实地扮演着小可爱。
为了弥补自己受伤的心灵,凌陷爪子尾巴到处往沈峳身上摸,拼命吃豆腐!
沈峳身上的睡衣,是他醒之前凌陷才帮他穿上的。
七天时间里,沈峳几乎时时刻刻地被钉在凌陷身上。
凌陷自认为身上东西太多了,可以轮流伺.候沈峳。
那流水的温泉池子里,是凌陷最喜欢待的地方,沈峳根本不知道他这些天在里面来去浮沉多少次!
每次看沈峳快醒了,凌陷就亲过去让人继续睡。
沈峳醒了他多少会有点顾忌,发热期他的兽性完全大于人性,他是真怕吓到沈峳!
沈峳把凌陷乱动的爪子抓到嘴边吻了吻,喜欢的爱不释手。
“凌陷,要不你一直这样子吧,这样子也很好。”沈峳兴致勃勃地说。
凌陷:宝宝你开什么玩笑!
凌陷想岔开这个话题,他嘴巴凑过去在沈峳脸上亲了亲,试探性地问:“悠悠,你饿了吗?”
沈峳立马警惕:“哪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