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以后洛安就正大光明将张家二老和张家三房赶了出去,张老头倒是从头至尾没说什么,张老太和张家三房可就不愿意了,一口一个不孝骂着。
“哎呦!没天理啦,儿媳妇赶婆婆,这是想逼死我老人家啊。”
“娘你这说的是啥话,当初我不愿意签那份协议的时候爹也说我不签就是逼他去死,如今我签了又成了逼您去死,我可真难,既然这样您想住就再住段日子吧,就是不知道老二会不会生气,哎。”
洛安叹了口气回了房,张老太又卖了会惨,直到村民各自散去才一脸得意起身回房。
呸!姜还是老的辣。
张老太现在最恨的便是洛安,不仅不救他的大孙子,还妄想霸占所有的家产,能压对方一头她相当开心。
可当她闭上眼睛耳边全是张老二的哭喊和咒骂声的时候,张老太崩溃了。
不仅如此,她还陷在梦里怎么都醒不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血肉模糊的张老二向她索命,直到破晓时分才能摆脱这样的状态。
不仅是她,除了二房三人,所有闹事不想搬走的人同样经历着这样的事情。
几天一过,几人哭着喊着想搬家,张老三甚至想不起从洛安这里捞点钱。
一家五口花了几个铜板将村尾的小破屋买了下来,转变之快让村里人猝不及防,他们以为张家的闹剧还要持续一段日子,没想到几天时间就戛然而止了。
说实话,挺不过瘾的。
好事的妇人便会带上三瓜两枣去找张老太唠嗑,说的好听是探望,说的不好听就是去看笑话而已。
“老张媳妇,这哪是人能住的地方,你们咋就那么想不开,你家老二已经走了,你们就更应该好好在家看着他媳妇,不然他年纪轻轻守了寡,要不是耐不住寂寞怎么办?”
张老太听完只想骂娘,怎么办?她那糟心儿子为了媳妇都敢日日在梦里纠缠她,她才不管这种没良心的狗东西会不会被戴绿帽呢。
但嘴上却不敢这么说,生怕张老二晚上又找她“唠嗑”。
“嫂子你别乱说,老二媳妇不会的。”
对方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呀你!婆婆没个婆婆样,难怪老二媳妇会这样对你们。”
张老太很想跟着破口大骂,但想到儿子说的话,她还是违心改了口,“关你什么事,这都是我们自己愿意的,滚滚滚!”
老太太被人用大扫把赶出了门,心里自然憋着气,眼疾手快将带来的青菜带上,晃晃悠悠回了家。
见状张老太忍不住啐了一口,“呸!小气吧啦的狗东西。”
老太太越想越气,添油加醋将张家老两口贬的一无是处。
镇上赌坊。
肥头大耳的老板看着没剩几口气的张城和张老大夫妻俩,吩咐手下,女的卖进窑子,男的不值钱就做苦力,至于这个废物,脸长的倒是不错,养好了送到逍遥阁去供人乐呵,死了就直接拿去喂狗。”
话落,张老大夫妻俩连连求饶,“大人饶命啊!”
“饶命?你们没钱正好拿命抵,怎么?不愿意?”
他们当然不愿意,但这话肯定不能这么说,王巧灵机一动将话题引到洛安身上。
“不是我们不愿意还债,可我这残花败柳能值几个钱,可我弟妹不一样,她长得是十里八乡独有的好看,最是能讨贵人喜欢……”
“哦?你弟妹?”
“对,就是今天将我们送来的那个,我二弟上山打猎遇到凶物没了,家里只有她和两个孩子,要是大人觉得拿我弟妹抵债不够的话,她还有个闺女,长得和我弟妹一样好看,肯定能还上我儿的债,请您放过我儿子。”
王巧为了捡回一条命说了很多,说今天被雷劈只是运气不好,只要老板再派些人去一定能将洛安和她闺女带来。
甚至还出主意让他们晚上行动,夜深人静掳人最是方便,只要将人带出来,村里人肯定不敢为了她们和赌坊作对。
她说的越多,赌坊老板就笑的越灿烂,在王巧以为可以就此逃过一劫的时候,男人开口让人将他们都带了下去。
放人?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不过那小娘们确实够劲,掳来玩玩也没什么。
他想不到今天摔那一下会和洛安有关,想到洛安的样子便心痒难耐,直接吩咐手下等天黑跟着他一起行动。
*
“宿主有人!”
洛安将神识覆盖整个小院,所有人的动作尽收眼底。
起身穿衣出门,男人趁着月色看清了洛安的容颜,正要吩咐众人迅速将人掳走的时候,洛安轻轻打了个响指,然后他们的眼神便开始涣散,犹如木头人一般跟着洛安朝后山走去。
离村子足够远的时候,洛安停住了脚,其他人便也跟着站在原地。
下一秒,洛安从乾坤袋中拿出一把剑,一剑斩十人。
001从来都知道它的宿主不是绝对意义上的好人,但之前都在现代社会,她也没如此粗暴地解决过人,现在一看还真有点不适。
但它是个成熟的统子,愣了两秒便拍手夸道,“宿主,你刚刚这一剑帅进了我的心巴,我好爱!”
说就说它还陪上一个笔芯的动作,直接将如此紧张xue腥的场面弄的有点搞笑。
洛安没理这个活宝,一个清尘术,那剑便恢复如初,然后她又掏出一瓶东西往地上横七竖八的shi体上浇了些不明液体,那群人便一点点消失在这个世上。
十分钟后,谁也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洛安打了个哈欠,带着一条小尾巴朝家的方向走去……
刚准备进屋,旁边的屋子便探出个小脑袋,“娘,夜深露重,您早些睡。”
洛安看着张瑞那看透一切的眼神点点头没说话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