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没搭话,专心吃完饺子便要出去走走,吓得朱母一把将他按回床上,“你自己啥情况不知道啊?伤都没好还出去晃,不怕人再给你阴了啊!”
对于唯一的宝贝疙瘩,朱母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下黑手的人还没找到,她哪舍得让朱刚出去冒险。
可朱刚脑子里只有洛安说过的话,半个月内他要是不将事情搞定,那暴力女还不知道能干出啥来。
“天天憋在家里都快憋出毛病了,出去走走心情好更有利于身体恢复。”
“可是......”
“你烦不烦?我说了没事就没事。”
朱母听到这话有些委屈,换成两闺女敢跟她如此顶嘴,大巴掌肯定呼上去了,可说这话的是朱刚,她只能忍着。
“行行行,你别生气,妈不说了。”
躺久了全身没力,吃完饭朱刚就在院子里溜达起来,直到他感觉自己能轻而易举对付李青的时候,朱刚出门了。
村里没通电,村民又不舍得浪费煤油,收拾好后便早早回了房。
朱刚听隔壁传来关门的声音,又等了等,这才偷摸出了门。
万籁俱寂,一路上只有小动物的叫声。
李青辗转反侧,几乎彻夜难眠,不要问,问就是臭得头晕眼花想吐。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屋外突然有了响动,她以为是隔壁的牛又闹了起来,翻身想继续睡,脑海里全是她憎恨的人。
继洛安将她最后那点私藏也抖落出来后,便荣登李青心目中恶人榜第一名。
可惜她打不过对方,只能在心里扎小人,越扎心里越恨。
朱刚看着眼前破旧的院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门连狗都防不住,更别说人了。
随意拨弄了几下,木门就开了。
朱刚轻手轻脚地往院子里走,推了推屋门没推动,烦躁之意渐起。
李青被这声音激动,一咕噜坐了起来,整个人都有些哆嗦,“谁?”
朱刚没有回答,继续手上推门的动作,李青更害怕了,“到底是谁?再这样我喊人了!”
朱刚冷笑,喊人?那些坏fen子能被安排在这里,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离村子远,白天都没人愿意过来,更别提晚上。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朱刚的动作便更加肆无忌惮,就那小破门,弄开也就是时间而已。
“别装神弄鬼!再不走......再不走我跟你拼了!”
此时此刻,李青脑子十分混乱,一会妖魔鬼怪一会村里各种臭男人,就连隔壁臭不可闻的牛屎味她也不在意了。
两分钟以后,破旧的木门终于不堪重负,开了。
李青透着外头的月光看清了朱刚的脸,一瞬间如坠冰窖。
朱刚是她特意为洛安挑的,当然不会是什么良配,人长得丑也就算了,还游手好闲、有暴力倾向。
三岁就能把姐姐打得嗷嗷叫,一直打到出嫁才逃出生天。
要不是朱家两闺女还能换彩礼,朱家夫妻俩时不时拦着一点,怕是早就被打死了。
这样的朱刚在李青眼里连给她提鞋都不配,更别提和对方有染了,这种人碰他一下她都能恶心半天。
“朱刚!怎么是你!你别过来!”李青又往墙根躲了躲。
“为什么不能是你?不是我的话你在等谁?浪蹄子!”
在李青惊恐的眼神中,朱刚一步步往前走,完全没管李青是如何拒绝他们的。
“你别过来!我叫你别过来!耳朵聋了啊!”
见朱刚根本不为所动,李青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朝枕头下摸去。
下一秒,一把剪刀就出现在她手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弄死你。”
剪刀在月光的反射下闪着银光,朱刚却丝毫没将它放在眼里,就李青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样,给她把剪刀她都不知道朝哪使。
屋子并不大,朱刚几步就走到床边伸一手拽头发,一手防备着剪刀。
李青被他拽的只能仰着头,手上的剪刀乱舞,混乱中划破了朱刚的手臂。
吃痛的朱刚立马朝她甩了一巴掌,人朝床上倒的时候,剪刀也脱手了。
“还敢伤我!你这个贱人。”
朱刚抢过剪刀扔向最远处,随后将李青压在身下,一个又一个的大巴掌甩在对方身上,疼得李青眼泪狂飙,忍不住求饶。
“别打了!真的别打了!”
可惜朱刚来这就没打算放过她,手上的力道并没有减小,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骂着。
“爷动你一下怎么了?下乡这么多年还将自己当城里的大小姐呢?看不上我你能看上谁?还打算给徐阳那流氓守身如玉呢?”
“小爷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要是不伺候好爷,爷让你在整个公社出名,你信不信?”
李青不停地躲闪,心里涌起一阵后悔,要是她没想不开推杨圆圆就好了,至少她住在知青院里,朱刚这二流子也不敢去那祸祸她。
更让她觉得害怕的还不是这,今晚来的是朱刚,她根本干不过支书家,要是她就此认输,明晚来的又会是谁?朱家村的二流子可不止朱刚一个。
想到这,刚刚打算认命的李青又开始反抗起来,可朱刚再怎么不事生产也是个年轻男人,对付她绰绰有余。
没一会,牛棚里就传出李青的哭喊声、求救声,却没一人来帮忙,跟上辈子的原主如出一辙。
事毕。
朱刚起身穿好衣服,嘴里还是各种嫌弃,“还城里女知青呢,比隔壁村的寡妇都不如,跟块木头有什么区别?”
“明晚我还来,你要是还这样,别怪我大耳刮子抽你。”
李青躺在床上,身上的疼痛不容她忽视,看着放狠话的朱刚,她忍了又忍这才没将心里话说出来。
她要忍!忍到天亮她就去gwh举报这一家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