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走不了走不了。”
“还有我,张姐,我也得请假,这脚痛的实在是走不了路,要是因此办砸了事情得罪了夫人,我们这工作也保不住了。”
“对呀,张姐你行行好!我不仅脚上生了一个巨物,头上还莫名其妙长了一个流脓的大包,疼得紧,我要去医院看看才行,别是得了什么……”
最后两个字没说出口,但张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凑过去看一眼,差点没把自己恶心坏,一夜长出那么大个东西,说没点玄学在身上都没人相信。
知道以两人如今这样的情况去伺候人也是给自己添乱的份,张婶只能嫌弃地挥挥手,让她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转身想起少了两个人,她就得多干很多活,就在心里给两人记了一笔,等两人好了,非得将这账给算回来。
如她所料,张母知道今天少了两个佣人之后心情确实不太好,连带着她都落了几句埋怨,这让张婶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而她不知道,好不容易搞到医院的两人比她惨一百倍。
不管是头上的脓,还是脚上的疮,都在以飞快的速度不断生长,那规模就是医生看了都皱起了眉头。
“你们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不该接触的东西?”
虽然这么问,但医生自己都想不出来接触什么东西能让两人同时变成这样。
“没有,昨天我们跟以前一样上班,啥也没乱动,啥也没乱吃,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哪知道早上起来就这样了。”
这话说的医生更懵了,眼瞧着这伤口不止化脓,还有种要流血水的节奏,他也不敢大意,赶紧安排了一系列检查,却没查出其他问题,只能将伤口处理了一番,又开了一堆药。
“医生,吃药啥时候能吃好啊?要不你给我们想想别的招?”
医生摇头,“已经处理好了。”
两人看着裹起来的头和脚,也不好再说什么,相互搀扶着往外走,不断安慰着自己吃完药肯定就能好。
可一整天头和脚都不断传来疼痛的感觉,痛得两人连闭眼睡觉都做不到,更别说正常工作了。
“你说我们是不是中邪了?要不要找人驱驱邪?”
随着这一声话落,旁边的哎呦声也停了,“找那种人?便宜的没实力,有实力的我们也请不起啊!”
就她们夫人找的那位,确实有点东西,能找到少夫人救少爷的命,可那人收费可贵了,她哪有那么多钱。
想起钱这一茬,两人都沉默了,片刻,哎呦声又响彻房间。
“我这命可真苦啊!怎么那种贱人就有命当富太太,我没命当富太太也就算了,还得受这种苦,老天爷可真真是不长眼啊!”
“谁说不是呢!就是那不知道哪蹦出来的野孩子都有坐豪车的待遇,我们在这里伺候了这么多年人,却......”
想起回来时见洛安带着洛天开着那辆她们摸都不敢摸的跑车一溜烟离开,只能两人留下一嘴尾气,两人心里就呕的不行。
两人骂的很激动,却没发现伤口恶化的程度更快了,等她们好不容易睡着,却被一阵刺鼻的味道刺激醒了。
“什么味?这么臭?”
两人正悠悠转醒时,房间门被人推开,端着饭的张婶被这阵臭味袭击,手上的碗也没端稳,“啪”的一声全部摔在地上。
可她完全没有时间去顾及打翻的饭菜,赶忙伸手用袖子将鼻腔捂住,“你们俩在房间里拉屎了?”
要不是将屎拉在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味。
啧啧!以前瞧着就是爱偷懒一点,没想到还这么不讲卫生,看来得给夫人提一嘴,该换人了。
两人没睡多久,又被这臭味袭击,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加上头上脚上不断传来的疼痛,一时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小声反驳,“没有,没有,张姐你误会了。”
虽然都是张家的佣人,可还是分了三六九等,其中以张婶最为得力,毕竟她资格最老,又最能巴结。
其他人虽然嫉妒,却也确实干不过她,只能认怂。
两人想起身,脚刚碰到地面就疼的打冷颤,还能清晰地感觉到伤口不断往外冒液体,刚散发出去的污染空气这下又更浓郁了。
张婶一看这个样子就直觉不妙,问完情况就去找张母汇报,听说两人生了怪病,张母不自觉皱眉,只觉晦气。
“给她们结了这个月工资就让人走吧!重新找两个靠谱点的。”
洛安看着新来的两张陌生面孔,意味深长地看了洛天一眼。
洛天接触到她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心虚,不自觉地底下了头......
他错了吗?没错吧?她不是说遇见对他们不好的坏人就可以以恶治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