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此事到底为此,以后在府里爷不想听到任何人再提这事。张氏是清白的,爷也不想再听到以后府里再有人说张氏害了李氏这样的话。福晋,你明白吗?”
四福晋:“是,妾身明白。妾身一定管好府里,不会让贝勒爷您失望的。”
四福晋毕恭毕敬地跟四爷说话。此刻四福晋的样子,让她看起来不像四爷的妻子的,反而像四爷的下属。不过从刚才的事也知道,四福晋可是厉害角色。
四爷看了四福晋一眼没再与她说什么。
然后四爷又看向李格格,对其说道:“那日的确是刘氏推张氏去撞你的,是刘氏害你早产的,张氏也是受害者。爷不希望以后们再因此事争吵结怨,李氏,你听到了吗?”
李格格:“是。妾明白。妾遵令。”
四爷又看向其他妾室说道:“你们也一样。若是让爷知道你们谁敢再议论此事,你们就都去冷院给刘氏做伴去。听明白没有?”
几人:“妾\/奴才听明白了。”
四爷:“行了。都起来。张氏胎气不稳需要静养,你们不要再来打扰她。”
四爷看着一众妻妾说,特别是对四福晋说道。
四爷对四福晋今天到观霞院来闹一事十分不满。在四爷看来,若不是四福晋违反他的命令擅自到观霞院来了,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四爷对四福晋违抗他的命令不满,还有从高无庸那知道四福晋做的事后,对四福晋有更多不满。
不过不管四爷对四福晋有再多不满,四爷也不能对四福晋太过分也不可能废了四福晋。即使四爷不满也只能忍着让四福晋继续当他的嫡福晋。四爷对四福晋不满,四爷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冷落四福晋。
四爷:“行了。都回去吧。”
“妾身\/妾\/奴才告退。”四福晋领着众人离开。
这事明明闹得那么大,最后却没闹起来,没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最后将刘氏推出来定了罪,最后草草了结了事情。四爷是真做到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不过从今天这事也可以看出,除了豁出去的张瑾书之外,所有人都很克制。不,应该张瑾书她也是很克制,她若是不克制她就不会“昏过去”,她应该继续大闹才是。
所以是所有人都克制了。
屋里,躺在床上的张瑾书听到外面四爷对今天的事,对李格格被撞早产一事的处理结果;张瑾书她心情竟很平静,既没有洗清罪名的高兴,也没有失望。
古人讲家丑不外传,这事算是四贝勒府的家丑;四爷当然不会让事情闹大起来。这样的处置结果既在张瑾书的意料之外,也在张瑾书的意料之中。
她料定四爷不会处置四福晋等人,只是她没想到四爷连罚都没有罚,只是处置了刘氏。
唯一让张瑾书欣慰的就是原主被栽赃的罪名,她替原主洗清了。她算是完成原主的遗愿了。
听到脚步声进来了,张瑾收赶紧闭上眼睛装昏。装昏这一点张瑾书是非常有理论经验的,她装得很像。呼吸平稳,闭着的眼睛眼珠子一动不动。
张瑾书感觉到有人给她把脉,过了一会搭在手腕上的手松开了。
四爷的声音响起:“沈大夫,张氏如何?胎儿没事吧?”
沈大夫:“张格格是因情绪太过激动昏过去的下,也是因情绪太过激动导致动了胎气;不过幸好张格格身体底子好,情况并不严重。草民给张格格开副安胎药,让张格格喝了药之后静养几天就能恢复……”
听到张瑾书只是小动胎气,她和孩子都没事,四爷就放心了。
四爷:“张氏什么时候能醒?”
沈大夫:“睡眠能很好地修复身体,虽然张格格是昏过去了,但也跟睡觉差不多。不必叫醒张格格,让她继续睡,多睡些对张格格和孩子都好。”
沈大夫仔细解释。
四爷:“爷明白了。鱼宁,你带沈大夫出去开药。”
张瑾书又听到脚步声走出去,不过她还没敢动,因为四爷还在。四爷就坐在床边。
四爷给张瑾书掖了掖被子,然后看着张瑾书,就没有再动作。
感觉以四爷的目光,张瑾书心里都要紧张起来。张瑾书露馅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催眠自己:我睡觉了。我睡觉了。
不知不觉得中,张瑾书进了听耳根的冥想状态,然后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其实四爷也怀疑张瑾书是装昏的,所以四爷盯着张瑾书看。看许久没见张瑾书有任何反应,甚至四爷轻轻捏了捏张瑾书的手。张瑾书睡着了,处于无意识状态,身体是放松柔软的。四爷握着张瑾书的手,感觉到张瑾书身体的放松的柔软,四爷终于相信张瑾书是昏这去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张瑾书只是睡着了。
四爷看着张瑾书自言自语说道:“张氏啊张氏,到底哪个才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今天张瑾书过激的反应,胆大妄为的行为和言语,都让四爷怀疑。毕竟身份等级在哪,即使是府里最得宠的李格格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张瑾书是做了其他人都不敢做的事。
正是因为如此,四爷才怀疑张瑾书。
四爷有过目不忘之能,而且四爷敏感多疑。四爷宠幸过原主几次,对原主是有些印象的。张瑾书前后的变化,四爷不是没有感觉。正是因为四爷觉得到了,所以才会有现在四爷自言自语的这一番话。可惜已经睡着去给周公铺凉席的张瑾书并不知道四爷怀疑过她。
四爷:“不管你是谁,你都是爷的人。手机也是爷的。”
在四爷心里手机显然比张瑾书重要。或许在四爷心里张瑾书就是给四爷开手机的工具人。还是个能暖床,会生孩子的工具人。
幸好张瑾书不知道,不然她若知道四爷怀疑她,只怕会吓得半死。
张瑾书这一睡就睡了许久,连四爷走了她都不知道。等张瑾书醒来了,都还没缓过神来,意识都还迷糊呢,鱼宁就端了一碗安胎药来让她喝。
张瑾书:“这是什么?”张瑾书排斥地看着鱼宁手上端的药。张格格睡迷糊了,还没想起沈大夫给她开安胎药的事。
鱼宁:“格格,这是安胎药啊。”
听到安胎药,张瑾书终于想起来了。她的孩子。张瑾书赶紧召唤出系统屏幕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