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不必了。爷还有事,改日再来陪你。”
四爷说完起身就要走,四福晋也慌忙起、
四福晋:“贝勒爷。”
四福晋想挽留,四爷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四福晋:“贝勒爷。”四福晋追上两步,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四爷离开。四福晋伤心难过,眼睛瞬间就红了。
秋芸:“福晋。”四爷一走,秋芸进来了。
秋芸:“福晋,贝勒爷怎么走了?福晋您没事吧?”
四福晋:“贝勒爷,”贝勒爷是不是讨厌她。这话四福晋不愿说出来,她也不愿意承认。
四福晋:“秋芸,让人去看看,贝勒爷去哪了。”
四福晋深呼吸压下难受的心情说道。每次四爷拒绝四福晋,从正院离开后,四福晋都要打听四爷的去处。若是四爷去了前院便罢了,若是四爷去妾室院上,四福晋自己心里会更难受。
以前四爷离开正院多是去李格格哪,也正因为如此四福晋才对李格格不满。再加上李格格恃宠而骄,两人不仅明着斗,暗地里也斗得你死我活。李格格的长子夭折,次子早产都有四福晋的身影。
李格格的次子早产,不就是四福晋的一石二鸟之计的结果。原主的死亡也是四福晋算计的结果。
不过后宅争斗就是如此,原主的死亡和李格格的早产,只能说明她们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四福晋被张瑾书揭穿,也只能怪四福晋运气不好;怨不得别人。
四爷从正院出来并没有回正院去,也没有去李格格的秋实院,而是去了张瑾书的观霞院。至于原因嘛,自然是今天的游戏机会还没用呢,四爷自然不会忘了。
张瑾书也没忘,她也在等四爷来。四爷到时,张瑾书正坐在榻上看书,一旁的茶几上放着几碟点心,小红炉上还温着牛奶。
四爷解下斗篷给苏培盛挥手打发苏培盛和鱼宁出去。
四爷:“还没用膳吗?”
张瑾书:“吃了,天没黑就吃了。现在又饿了。”
怀孕后她就经常饿,每天都吃好多餐。她尽量少吃多餐,饿了才吃。
张瑾书放下书要起身给四爷行礼,四爷已经走过来伸手按她坐下。
四爷:“行了,别动了。”
张瑾书:“四爷你说的。给四爷请安。”
四爷:“敷衍。”
张瑾书笑着说道:“我都是听四爷你的。四爷你用过晚膳了吗?”
四爷:“用过了。”四爷说着随手拿起点心吃。
张瑾书:“四爷你几时用的晚膳,你饿了。”
张瑾书盯着四爷拿她点心的手问。她怕四爷把她的点心给吃完了。在皇子府里什么都是有规矩有定量的,若是要多拿就得花钱去厨房买。现在张瑾书怀孕每天吃的多,她得经常花银子去厨房买吃食呢。
四爷:“爷在正院用的晚膳。”
四爷瞟了张瑾书一眼,很随意的语气说。
张瑾书一听四爷说他是在正院用完膳才过来,她不仅明白了四爷没吃饱的原因,更是让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有种无语,有种皮头要炸了感觉。
四爷没吃饱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是在正院用膳。
四福晋有时也是古板不知变通的。自四福晋知道四爷喜欢吃什么之后,每次四爷去正院用膳,她就十年如一日都准备一样的菜单。四爷每次去正院都吃一样的东西。就是再喜欢的东西,吃了十年也腻了。而四福晋十年都让四爷吃一样的菜,至今都没换。而且每次四爷去正院用膳,膳食都是四福晋精心准备的,这让四爷都不好开口不好。
四爷也是能忍,一忍就忍了十年。至于四爷吃腻了之后,每次去正院用膳都没吃好更别提吃饱了。
让张瑾书无语的是,四爷明知她和四福晋之间的怨恩,四爷去正院用晚膳不留宿在正院竟然直接来她这。四福晋知道了,那还不得更恨她。四爷这是怕四福晋不够恨她是吧。张瑾书此时已经可以想象,四福晋知道四爷来观霞院后是如何愤怒,如何嫉恨她,如何咒骂她了。
正如张瑾书所想,正院那,四福晋知道四爷离开正院去了观霞院,四福晋觉得难看,心里愤怒不已,妒火冲天。
四福晋咬牙切齿骂张瑾书小贱人。
张瑾书看着四爷还在吃点心的样子。张瑾书心里的气一下泄掉了。或许四爷知道,只是四爷不在意而已。他不在意后院妻妾之间的争斗,这女人之间的争斗或许四爷都没放心里。
罢了。原本想说什么的,现在张瑾书也不想说了。指望四爷,是指望不上了。还是靠她自己吧。
她就这么看着四爷,心里又想着什么。
四爷:“这么多的点心你一个人也吃不完,爷就吃你两块点心,你至于吗?”
四爷发现张瑾书看着自己,四爷以为是因为他吃了点心的缘故。
张瑾书:“这是一块点心的问题。这不是点心的问题。罢了,不说这个。四爷,你吃好了呢?”
张瑾书拿出手机,解了锁递给四爷。四爷抬头,张瑾书正好看到四爷的眼睛。
四爷已经拿着手机另一端了,张瑾书却忘了松手。
四爷:“书儿,松手啊。”
张瑾书:“等等。四爷你的眼睛怎么回事?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四爷的眼睛都见血丝了。
这种情况只有在十一月底十二月初,四爷忙着户部盘账的事,忙得睡眠不足时才有过这样的症状。
张瑾书:“四爷,你到底都干嘛了,红眼怎么红成这个样子?”
四爷这个症状,张瑾书再清楚不过了。这不就是用眼过度的症状吗。瞬间张瑾书想到了那个平板,这一刻她突然有猜测,她盯着四爷看。
四爷:“很红吗?”
张瑾书:“嗯,都见血红。这可比你户部盘账的时候,你没睡好眼睛还要红。你等等,我拿镜子给你看。”
张瑾书起身去拿了铜镜过来给四爷看。前世小说上总写古人的铜镜看不清楚,其实不是的。古人的铜镜的清晰程度并不比后世的玻璃镜差。种花民族是善于发明的民族,若是铜镜真的模糊看不清,古人都就想办法改进或是更换了。
四爷接过镜子看,他面对着蜡烛照,果然看到了他眼中的血红。
四爷:“怎么会这样?”
张瑾书试探问四爷:“四爷,你今天不会是看了一整天的平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