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图玲阿:“大哥长大了,大哥一定懂,我去问大哥。”
瑚图玲阿说完蹬蹬跑去找弘晖,鱼宁笑了笑。
鱼宁跟弘旵说道:“四阿哥,奴才提了食膳回来,准备用膳了。”
鱼宁带人提着食膳进屋去摆膳,然后让人去请弘晖兄妹几个过来用膳。瑚图玲阿正缠都会弘晖问怀孩子的事,把性子温和的弘晖都给问得满头大汗。还是鱼宁派去请他们用膳的宫女解救了弘晖。
鱼宁照顾好孩子们,趁孩子们休息时去见张瑾书将钮祜禄格格近日的所作所为告诉张瑾书。
张瑾书:“这事我知道了。你仔细照顾孩子们,钮祜禄氏那我会交代苏培盛派人盯着她的。”
鱼宁:“是。主子您放心,奴才会保护好小主子们的。”
张瑾书:“四爷病情好转,现在正在恢复,最多半个月就能康复了。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鱼宁:“这些都是奴才该做的,奴才不辛苦。就盼着王爷能早日康复,小主子们都想主子您和王爷了。”
张瑾书:“我和四爷何尝不想孩子们,只是这也是迫不及待。”
虽然想孩子们,虽然可远远看孩子,但张瑾书担心孩子们看到她之后会哭,会脆弱。人就是这样,在外人面前可以无坚不摧,但在亲人面前,尤其是孩子们在父母面前就会变得脆弱。
张瑾书:“好了,不说了。你早回去看着孩子们,我该回去陪四爷了。”
主仆俩分开,张瑾书继续回去照顾四爷。四爷的病还没彻底痊愈,因为上爷的身体虚弱,随时都可能有病毒复发的可能;所以必须得精心照顾。
张瑾书:“四爷,你怎么又看书?”
张瑾书走过去说四爷,并没有直接抽走书。这种不礼貌的行礼,张瑾书是不会轻易做的。
四爷放下书看着张瑾书问:“你去见鱼宁了,鱼宁怎么说?孩子们可还好?”
张瑾书:“都好着呢。鱼宁亲自照顾他们,孩子们的院子外都有侍卫守着,就算是出去也有侍卫跟着保护。都很好。只不过孩子们想我们了,让鱼宁传话说想我们了,希望四爷你快点好起来。”
“为了不让孩子们失望,四爷你得好好喝药好好休息,不然乱来。”
四爷:“爷还不够听你的话吗?爷可是一直听你的话。”
张瑾书:“我不让你看书,你非要自己看。这是听我的?”
张瑾书指着书说。
四爷:“我就才看了一会。你看,我现在都没看了。”
张瑾书听他狡辩,实在是无语。
都说男人至死都是少年。这话放在四爷身上也一样。私下里四爷跟张瑾书相处的时候,不仅话多还幼稚,经常做一些幼稚的事。有时候还跟孩子一样,就像现在。
四爷见张瑾书瞪他,他心虚。四爷转移话题说道:“对了,刚我看你心情不愉,是出了什么事吗?”
张瑾书和四爷当了十年夫妻了,张瑾书上了解四爷,四爷也了解张瑾书。四爷比张瑾书聪明,对张瑾书了解得更多。
张瑾书:“在府里的时候,福晋总夸钮祜禄氏敦厚老实,安分守己;依我看那钮祜禄氏就是个表里不一,外面老实内里狡诈的。”
四爷:“钮祜禄氏?她又做了什么?”
四爷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