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樱恍然。
“哦,懂了,你也要养生?”
“不是我,是秦柏的妹妹,他的妹妹身体不好,每个月都需要他来照顾,这导致他每个月都会请假七天去照顾妹妹。”
“如果你能帮他妹妹的身体食疗好,对于我来说会方便很多,需要用到人的时候,秦柏不在,我会很麻烦。”
绯樱不理解,现在医疗技术都这么发达了,是什么样的病需要食疗而不需要医疗的?
“身体不好去医院啊,医院不能治疗吗?”
“还有你说的秦柏,是你身边的那个肱二头肌过于发达的得力助手吗?”
萧湛点点头,有些无奈。
“是他,他妹妹无论是对医院、药物还是疗愈师都有着畏惧心理,好像是小时候的不好经历,让她对这些都已经产生了恐惧心理,一旦进入医院就会惊吓到休克。”
“她的心理情况无法用药物治疗,更无法进入医院,对疗愈师也很排斥,所以才考虑到用食疗这个方法。”
绯樱蹙了蹙眉,进不了医院,吃不了药,还排斥了疗愈师,那还真是个麻烦呢。
“那她身体是什么情况?总得有所了解才能对症下药,而且我也不保证能够给她治疗好。”
萧湛滞了下脸色,僵硬的吐出俩字。
“痛经。”
绯樱脸色一僵,啥?
痛经?
“这个……那个,好像能治。”
萧湛着重描述了一下严重情况。
“据说每次都会痛到昏厥。”
绯樱干笑一嗓子,思索着关于痛经的治疗方法。
她记得养生药膳基站的菜单里,好像有一个很简单的治疗痛经的食疗方子。
“这个还真能治,你让他弄些益母草,要新鲜的益母草叶子,然后弄碎了,加进鸡蛋里面,给他妹妹煎着吃。”
萧湛没想到食疗方法这么简单。
“这样就行?”
绯樱点点头。
“是啊,这样就行。”
绯樱三天后就回了未知领域。
两个月后——
让人热议纷纷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萧家的三爷,萧珩被抓了。
萧家因为萧珩勾结黑科技的‘个人’犯罪行为而受到了严重影响。
牵连的萧家声名扫地不说,生意还受到了巨大的影响。
很多跟萧家合作的客户,见风使舵,都已经撤资了。
萧家的生意一下子就瘫痪了下来。
往日繁荣的萧家就此落败,虽然不至于惨到负债的程度,但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萧老太太人都气疯了,整天也不敢出门儿了。
躲在家里不是骂骂咧咧的,就是砸东西。
萧珩已经被战区给监禁了。
萧老太太找不到人撒气,就把气撒在佣人身上。
“我怎么会生出那么一个蠢货来?居然敢勾结黑科技?”
“他不为他自己想想,他也得为这个家族想想啊,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啊!”
“咣——砰——”
萧老太太脱手砸出的花瓶,砸在佣人脑门儿上,碎了一地。
被花瓶砸到的佣人,捂着砸出红印子来的脑门,战战兢兢的缩在角落里,眼里满是恐惧。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可是为了多挣点儿钱,她还真不想离开萧家,可是在这萧家就得面对着萧老太太每天的无理取闹。
这每天砸来砸去的都快成家常便饭了,连他们这些佣人都跟着倒霉。
少不得有中招的时候。
萧远走进客厅,赶上萧老太太正发着火,冲着打扫的佣人们道一句。
“都下去吧。”
这一句话就跟得到了特赦令似得,佣人们集体秒撤。
客厅里只剩下了萧老太太和萧远。
“妈,这一个月来,萧氏集团生意惨淡,资金紧张,财务那边连在银行到期的贷款都拿不出来了。”
“要不,把外面的不动产整合起来卖了,先用来周转一下公司,维持运营,度过眼前这个难关?不然银行贷款还不上,公司也得被封。”
“你看着办吧,咱们这个家,全让你三弟给毁了,毁了啊。”
萧远清了清嗓子。
“妈,你名下,不是还有三套房产吗?”
萧老太太猛地抬头。
“啥?我那点儿棺材本儿,你也给我惦记上了?”
“妈,咱们萧家要是真的彻底垮了,你那才是一无所有。”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住了我们萧氏企业,以后你还怕挣不回来三套房产吗?”
“别跟我来那一套,那三套房产就是我的命根子,我绝对不会把它拿出来的。”
“那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咱们萧家就此一蹶不振,彻底完蛋?”
“你少糊弄我,我的三套房产才值几个钱儿?跟这萧氏企业比起来杯水车薪,你以为我那三套房产搭进去,萧氏企业就有救了?”
萧氏集团如今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多少钱搭进去都得流产了。
萧老太太心里门儿清,那三套房产说什么都得攥死了,不能动弹,那可是她未来的养老保障。
“要不然你就自己想办法,要不然干脆就财产清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把萧氏集团变卖了,至少还能剩下点儿。”
这些年萧远一心扑在事业上,这萧氏集团就等于是他的命。
萧远脸色铁青。
“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居然要让我卖了?”
“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一时的困难就变卖了整个萧氏集团?要是真卖了,那以后我萧家,就真的没有再崛起的余地了。”
“况且,大哥也不会同意卖的。”
萧老太太人倒在沙发上,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的喘着气。
“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吧,随便你用什么方法,反正就不能打到我那三套房产的主意上去。”
萧远沉着脸离开了,他妈这里是肯定不可能了,只能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入手了。
萧远琢磨挽救萧氏集团的办法,最终将心思打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去。
当天晚上,萧湛接到了父亲萧远打过来的通讯,要他回家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
萧湛跟战区请了个假,回了趟家。
萧远人坐在客厅沙发里,晦暗不明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吹了吹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