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真实的记载之中,孙策与太史慈也并没有分出胜负,此时也是一样,两人大战三十合,谁也奈何不了谁,
直到太史慈麾下士卒,将城门完全打开,两人仍旧相争不下,
一名士卒连忙喊道:“太史将军,城门已开,应速速撤离为妙。”
太史慈闻言,再不与孙策纠缠,抢攻一记,将孙策逼退,勒转马头,向着城门方向狂奔而去。
孙策看着太史慈的背影,目光之中尽是欣赏,口中啧啧赞叹:
“真虎将也…,归于徐元龙麾下,真真可惜。传令生擒太史子义!”
一名士卒急忙将孙策的命令传达下去。
太史慈率领兵马杀出城去,向军营方向狂奔,正与杀出军营,想要去丘陵高低结阵抵抗的副将,
两人合兵一处,再次击退程普、韩当大军,突出重围,向阜陵县撤退,
在阜陵县仍旧不敢停留,太史慈思索片刻,便再次领军,往寿春方向而去。
直到孙策的兵马不再追击,孙策才下令停下休息,清点兵马人数,
“回禀将军,我军如今,仅剩下七千余人…”
听到禀报的太史慈,脸上尽是羞愧,
“此是某之错,只是目前危机仍未解除,待回到寿春,某亲自向主公请罪。”
副将劝说道:“将军,这怎是将军一人之过?只怪我们均是失去警惕,以有今日之败!”
太史慈摇摇头,开口道:“主公屡屡派人提醒,让某小心谨慎,却未曾想到,还是中了周公瑾奸计,
如今某只想带剩余将士安全回到寿春,再向主公请罪!”
半个时辰之后,太史慈面色沉重的,继续率军向北而行。
而这些消息,很快便传回了寿春,
“败了?本相三万大军,连三分之一都没剩下?”
“是的,主公,太史将军所过县城,均是未曾抵抗便献城投降,谁知道到了历阳县,这孙伯符竟然隐藏在城内,
趁夜偷袭,是以…”
“哼,”徐青直接将手中的饭碗盖在桌上,怒声斥道:
“太史子义做什么吃的?本相已经提醒他多次,让他小心谨慎,难道他看不出,这是诈降计吗?”
徐青发了一通火,挥手示意前来禀报的士卒退下,
赵爱儿这才上前劝道:“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您不要气坏了身子,来人,给将军重新打一碗饭来…”
“喏,”一名女子护卫应命,连忙向外跑去。
徐青连连吐出几口浊气,心情这才平复了许多,
“本相还是低估了周公瑾,本来想吸引他们前来围攻寿春,他却没有中计…
子义,又怎是周公瑾对手?”
“将军能想通就好,”赵爱儿上前轻轻揉捏着徐青的肩膀,
“将军,我们在扬州的兵力仍旧是孙伯符的两倍有余,奴婢相信,最终,您还是会获得胜利的!”
徐青拍了拍赵爱儿的手背,开口笑道:
“爱儿所言不错,是本相太过急于求成了。本相自征战以来,鲜有败绩,失了警惕之心啊。”
“将军,您已经很谨慎的啦,”张宁开口劝道:“还是不要过多自责…”
徐青微笑道:“行了,本相知晓了。史阿…”
史阿听到呼唤,连忙闪身进来,
“属下在…”
“史阿,派人前去子义军中,送去酒肉慰问,嗯,劝慰子义,不要太过自责…”
“喏,”史阿应了一声,立即出门准备慰问品去了。
徐青低头看了一会舆图,皱起眉头,沉思起来,此战虽然失利,但是孙策也暴露出来,接下来,优势仍然在我,
想到这里,徐青慢慢从兵败的怒火中恢复过来,开始思索下一步行动。
这时,又有婢女给他重新送来了午饭,
赵爱儿接过,抿嘴一笑,跪坐在徐青身侧,
“将军,吃一点在思考不迟…”
徐青回过神来,伸手抚了抚赵爱儿绝美的脸颊,
“能得爱儿陪伴,本相何其幸也!待回到汴梁,你便依妾礼,给刘夫人敬茶吧…”
“喏,奴婢遵命…”赵爱儿俏脸羞红,美眸含笑,
“将军想要奴婢怎么做,奴婢就怎么做!奴婢此生,只属于将军!”
“哈哈,好,”徐青心怀大慰,伸手扶起赵爱儿,
“爱儿,若你能陪伴本相一生,就是我莫大的幸运…”
赵爱儿美眸微动,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失落,不过,表面上,却没有丝毫表露,玉手紧紧握住徐青的大手,
“多谢将军,奴婢愿意用余生,服侍将军…”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大丈夫当如实也!”
徐青感叹一句,将赵爱儿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赵爱儿忍住羞涩,将俏脸紧紧贴在徐青的胸口,好似十分享受一般的,闭上美眸!
“躺美人膝就行,将军,您可别在醉卧了…”
王鲁莲撇撇嘴,埋怨了徐青一句,
徐青一愣,转头看向王鲁莲,心中忽然生出狐疑,
“鲁莲,你这是话中有话…”
“啊,”王鲁莲一惊,见赵爱儿美眸带着警告,连忙岔开话题:
“哈,没有,没有,奴婢乱说的!只是见您每次酒醉都十分难受,师姐都心疼的很。”
徐青不疑有他,转头看向怀中的赵爱儿,笑道:
“爱儿心疼什么,本相如今,应是适应了这个时代的酒了,只需睡上一觉,就再没有之前宿醉之后,头疼难受的感觉…”
赵爱儿神情一怔,向着徐青宽慰一笑,
“将军,您不要听鲁莲乱说,既然您已经适应了,多饮一些也无妨!”
徐青心中大为受用,只感觉内心暖暖的,
“还是我的爱儿懂事,鲁莲,你可要学着点…”
“噢,”王鲁莲暗自叹息一声,臻首微低,生怕被徐青看出,她俏脸上的不满,若是师姐寿元耗尽,我看你怎么后悔!
不行,有机会,还是要提醒一下将军的,免得师姐真的……
正在这时,徐青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爱儿,鲁莲,你们练功屡屡出岔子,我已经派人去师父潜修的山上,待我们回到汴梁,就请他指教一下,
我虽然不懂道门功法的玄机,但是,也清楚,如此下去,绝对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