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自然也被夏侯渊派出去斥候探知,
“启禀夏侯将军,张文远派人…派人…”
夏侯渊神情一肃:“说!”
“张文远派人,正在挖掘滹沱河河堤,若是我们不加以制止,最迟明天,滹沱河水就会倒灌乐成县!”
“嗯,”夏侯渊皱起眉头,低头紧紧盯着舆图,半晌之后,才长长叹息一声,
“张文远派人挖掘滹沱河河堤,还如此明目张胆,这是吸引本将派兵出城了。”
夏侯渊的副将拱手道:“妙才将军,若是不派兵阻止,滹沱河水倒灌,城破也在旦夕之间啊!”
“可若是阻止,我们必然损兵折将,”夏侯渊道:“那么如此看来,无论我们是否派兵阻止,都是兵败一途了!”
副将开口道:“将军,无论如何,我们还是试着阻止一次,再言其他为上。”
“嗯,也好,”夏侯渊做出决定,便吩咐一名将领,引兵出城而去。
仅仅一个时辰之后,一名灰头土脸的士卒跑了进来,脸上尽是惧怕之色,
“将军,徐军负责挖掘滹沱河河堤的,是一名红脸长须的,使一把大刀,厉害非凡,许将军与之交战,仅一合便被斩杀!出城的兄弟,也死伤殆尽。”
“红脸长须?”夏侯渊自然是知道关羽的,他也曾跟随曹操参与过诸侯讨董,对于三英战吕布的往事,记忆非常深刻!
“本将知道是谁了!其定是刘玄德义弟关羽关云长,看来,我们抢夺滹沱河的控制权,是绝无可能的。”
夏侯渊说到这里,苦笑一声,开口道:“罢了,你们且回去吧,待本将好好想想。”
“喏!”众人应了一声,起身离开。
不过,夏侯渊并没有思考太长时间,掘开滹沱河河堤,仅仅一日夜就能完成,若等到河水倒灌,恐怕,等待自己和手下士卒的,不止是兵败那般简单的。
正在这时,一名斥候突然跑了进来,开口道:
“启禀将军,敌军大将忽然燃起炊烟,帐中士卒均在饮酒作乐,声音离得很远也能听清!”
夏侯渊眉头一皱,饮酒作乐?这怎么可能!这定是要吸引我前去劫营了!
与此同时,张辽与郭嘉、徐庶相对而坐,
“两位军师,夏侯妙才也是曹营之中,难得的将才,其怎么会上当前来劫营?”
郭嘉笑道:“嘉自然知道,夏侯妙才不会上当,然而,其麾下的士卒将领,相信我们疏忽防守的不在少数,
有道是,攻心为上,我们明目张胆的挖掘河堤,使得曹军心中恐慌,又大张旗鼓的让士卒饮酒作乐,夏侯妙才若不来劫营,如何向手下士卒交代?”
徐庶捋着胡须道:“文远将军,无论夏侯妙才上不上当,派兵劫营都是最好的选择!否则,曹军军心就会降到最低了。”
张辽眼睛一亮,笑道:“两位军师果然智计超群,如此,夏侯妙才想要保存这一部曹军兵马,那么弃城而走,便是最佳选择了。”
郭嘉又是一笑道:“的确如此,那么接下来,就看充作伏兵的汉升将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