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黎明破晓,徐青仍旧没有派兵夜袭,让劳累一夜的曹操,心中一阵烦闷,冷哼一声,快步走下城楼,
曹操回到太守府后,命那名美貌寡妇服侍自己洗浴一番,消去疲累之后,吃过早饭,便命人请来文臣武将,准备商议针对徐青大军的对策。
而此时,徐青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在赵爱儿与张宁的服侍之下,洗漱穿衣,
徐青刚刚吃完早饭,走出中军大帐,活动了一下身体,
忽然,张飞的大嗓门出现:“秦王…”
徐青呵呵笑道:“翼德,这么早,有何事?”
张飞双眼圆睁,盯着徐青道:“秦王,这一直不出战,俺如何能与黄汉升争胜?”
“哦,翼德啊,你这是要请命出战吗?”
“怎么,不行吗?你可是,怕了俺会胜了赌约?”
“没有的事,”徐青摆摆手道:“只是,我军刚刚到达南皮,且先休整一日,再议出战之事。”
张飞眼睛瞪的更大,神色间的恼怒更甚,
“俺精神的很,不需要休整!秦王,您这是,怕了曹孟德这厮吗?”
徐青大笑道:“翼德,孤自出世以来,何曾怕过谁来?且安心等待,自是少不了你的战斗。”
张飞眼珠一转,忽然嘿嘿笑道:“俺憋了许久,心中早已不耐,既然秦王不想此时大战,不若俺去南皮城下挑战斗将,如何?”
徐青又是摇头道:“翼德之勇,曹军之中何人能挡?前去挑战,恐是无用之功啊!孤料定,曹孟德必不敢派人出战。”
张飞挠挠头,心中却是颇为受用,
“秦王所说在理,是俺心急了!”
“嗯,”徐青轻轻点点头,忽然心中一动,开口道:
“既然翼德想要前去挑战斗将,便去南皮城下走上一圈也无妨!你自去点兵,稍后,孤与你同去。”
张飞心中大喜过望,向着徐青拱手一礼,便快步转身离开。
徐青看着张飞的背影,露出一抹微笑,伸手招来史阿,吩咐道:
“史阿,派人去南皮,向曹孟德传信,言说孤请他在南皮城外一会!呵呵,一别经年,孤也早想与他单独见见。”
“喏,属下这就命人前去。”
“好!”
半个时辰之后,张飞点了两千兵马,派人禀报了徐青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往南皮城方向而去。
徐青也不再耽误,在史阿率领的一千锦衣亲军的保护之下,带着赵爱儿、张宁以及数名女子护卫,跟随在张飞之后,往南皮城而去。
来到南皮城下,张飞正指着城楼叫骂,
“我乃燕人张翼德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而张飞的大嗓门,使得城楼上,自曹操以下,皆是一阵胆寒,
曹操捋了捋胡须,开口道:“真没想到,这刘玄德的义弟张翼德,竟然也为徐元龙所用。
张翼德武艺高强,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尔等不可轻敌!”
众将领自然明白张飞的威势,即使没有曹操的提醒,也是不敢出去与张飞斗将的,只是低下头去,生怕主公点名让自己出战!
曹操的目光在曹真,曹休以及夏侯恩,夏侯杰臧霸等人脸上扫过,见他们均是惧怕不已,心中又是一阵叹息,
为何这些勇猛的武将,竟然全部集中在了徐青的手下!
正在这时,张飞又是一声大喝:“汝等,谁敢出城,与我一战!”
曹操目光一缩,这要是真的避而不战,这军中士气,可要降到谷底了,
想到这里,曹操向着身旁的夏侯杰使了个眼色,
夏侯杰一阵惧怕,脸上的肌肉竟是一阵颤抖不停,
曹操冷哼一声,再次向着夏侯杰一个示意!
夏侯杰眼神一番,竟是吐出一口苦胆,瞬时倒地气绝。
竟然被张飞活活吓死?曹操心中也是一阵惊慌,连忙命士卒将夏侯杰的尸首抬走,一颗小心脏更是“咚咚”跳个不停!
而在城下,张飞怒目圆睁,怒视着曹操,
“哼,一群无胆鼠辈!”
徐青脸上露出笑容,纵马来到张飞身旁,目光看向城楼之上的曹操,
“孟德兄,经年未见,孤甚是想念,不若出城,你我对饮一番,如何?”
曹操眼神一缩,紧紧盯着徐青,半晌之后,才开口道:
“徐元龙,汝之意,孤自然心中明白,有道是名人不说暗话!你若是就此退出冀州,孤自当奉上厚礼,
无论马匹军械,钱粮美女,孤定然会让你满意…”
徐青仰天大笑道:“这些孤都可自取,无需孟德兄费心。嗯,是否要与孤对饮美酒,孟德兄自己考虑清楚便是。
翼德,且引兵回营吧,这曹军之中,应是无人敢于你一战之人了。”
张飞点头道:“好,不过,秦王,若是攻城战开始,你可不能忘了俺!”
“自然,自然,”徐青点头笑道:“翼德勇猛,天下间少有敌手,孤自然不会弃之不用,你且放心就是。”
张飞心中大为满意,便不再违抗徐青的命令,丈八蛇矛再次向着城楼一指,
“俺明日再来挑战,希望尔等,不要继续避而不战。”
徐青又是一笑,大手一挥,数千兵马便开始有序撤离。
曹操吐出一口浊气,目光直视着逐渐远去的徐青,久久不语。
刚刚回到太守府,一名士卒便快步跑进来,单膝跪地,拱手道:
“启禀主公,我们派去幽州的使者已经归来,言说…言说…”
“哦,阎柔如何说,何时会引兵前来渤海郡?”
“主公,阎将军说…说幽州爆发匪患,恐不能派兵前来支援了。”
曹操脸一黑,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道:
“哼,好一个阎柔,竟然两边下注。”
下面的士卒心中一阵惊惧,眼神之中尽是惧怕,这魏王的传令兵,可是太危险了,弄不好就被暴怒的曹操一剑穿心,
不过,还好的是,自己的前几任,妻子都能被主公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