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徐青也不是胡乱猜测,
在记载之中,小皇帝刘协,是在兴平二年(公元195年)七月,从长安动身东归,足足走了一年多,在建安元年(公元196年)八月,才到达的洛阳,
而当月,曹操迎奉天子,迁都许昌,开启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道路!
目前的天子,仍旧占据大义名分,如果可以,倒是可以效仿曹操,将小皇帝刘协弄到自己的底盘来,奉天子以令不臣,
一直到宾客散去,有些酒醉的徐青,仍旧在考虑这些问题。
真是有些魔怔了啊,徐青无奈摇摇头,自己定是被这个时代影响了心智,
洞房花烛夜,可是人生一大乐事呢,怎能被这些事情影响了心智呢?
在刘慕贴身丫鬟小紫的引导下,徐青来到了新房,
这里已经被喜庆覆盖,而刘慕正直直的坐在床边,
徐青心中一阵激荡,快步上前,将盖头掀开,露出长公主刘慕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俏脸,
刘慕神色间尽是无比的羞喜,俏脸上更是红若艳丽的桃花,轻轻站起身来,朝着徐青盈盈一拜,
“妾,拜见夫君…”
“慕儿快快免礼,外面宾客刚刚散去,劳慕儿久等了…”
刘慕上前,与丫鬟一起,服侍徐青脱下外袍,
“夫君才是辛苦,且先喝杯茶水,夫君定是吃了不少酒,可难受吗?”
徐青不在意的摆摆手:“人逢喜事精神爽,自可千杯不醉!慕儿,自出长安以来,已近三年了,等你等我这么久,是为夫的错…”
刘慕伸出玉指,盖在徐青的嘴唇上,温柔一笑,轻声道,
“夫君,您无需对慕儿如此客气,妾能嫁给您这样的英雄,余生已足…”
徐青心里一荡,看着带着红晕的美女俏脸,却是再也不想忍耐,一伸手将刘慕抱在怀里,大嘴径直吻向她的红唇,
刘慕娇躯扭动了一下,玉指再次挡住徐青的嘴,
“夫君,不要着急,我们该饮合卺(jin)酒,行结发之礼了!”
合卺酒,即是交杯酒,在这个时代,可是只有夫妻才能喝的。
而结发之礼,也是一种象征,是一对男女结合成为夫妻的仪式。
做完这一切,才能真正的洞房花烛,
而徐青早已经迫不及待,抱起刘慕来到床边,如同放置珍宝一般的,将美人轻轻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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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云收雨歇,
洁白的床单上,留下艳红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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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各诸侯使者,便陆陆续续的向徐青辞行,踏上了返回各自地盘的路,
而徐青,也收到了来自豫州颍川郡的消息,
“启禀主公,赵将军与吕将军昨日突袭颍川,在突袭之下,仅一日便拿下鄢陵与长社二县!”
徐青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将详细战况报来!”
传令兵拱手应喏,将详细战况讲了出来!
就在徐青与刘慕大婚当日,早已会合的吕虔与赵风,引二万大军,突然不宣而战,
从陈留郡扶沟县出兵,攻打鄢陵县,
鄢陵令见不能抵挡,便下令开城投降,
突袭就是要一个快速,吕虔与赵风只在鄢陵停留一个时辰,便继续向西攻打长社!
长社令率军抵抗一个时辰之后,弃城而逃,向西逃往颍川郡治所阳翟。
夜色逐渐黑了下来,两人一商议,便在长社停留下来,
赵风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子恪,主公命我们寻访的长社徐元直,可命人前去查探了!”
吕虔点头认可:“子虎说的极是,只是兵贵神速,我们可留人寻找,我们明日,应快速向阳翟进军…”
“嗯,”赵风点点头道:“好,就照你说的办!且先将战况报于主公得知…”
一切都是按照徐青的设想在进行,赵风与吕虔占据长社之后,立即派人寻访徐庶踪迹,
得到的回报,却让两人一阵皱眉,徐庶并不在长社,而是出门游历去了,家中只剩老母一人而已,
吕虔道:“子虎,主公对徐元直颇为上心,如今他不在家中,应报于主公知晓。”
于是,两人写下奏报,命人快马送去昌邑。
东汉末年,有两地盛产人才,一个就是阳翟的颍川学院,而另一个就在襄阳,
徐庶虽是颍川人,读书却是在襄阳,是水镜先生司马徽弟子,
而徐庶不在长社家中,自然在徐青的意料之中!
随即,徐青向赵风等人下令,命他们妥善安置徐母,
颍川的大才,除了郭嘉之外,其余人均已到了曹操麾下,
徐青只得将目光放在襄阳,也下定决心,拜会刘表,要亲自前去,
人才啊,自然亲自前去邀请,才能显示诚意。
而记载之中,曹操与刘备为了显示诚意,更是做到了极致,
大雨之夜,曹操在戏志才屋外站了一夜,换来一个殚精竭虑,直到累死的曹魏集团奠基人,
刘备三顾茅庐,换来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孔明。
在这方面,徐青自然不能落于人后。
临近午时,守卫突然来报:“启禀主公,天使杨太尉,正在客舍等候!”
徐青微笑点头:“嗯,命人奉上茶水,某这便过去。”
守卫应命而去。
来到客舍,杨彪正端坐饮茶,见徐青进来,露出笑容,拱手道:
“哈哈,闻名不如一见,昌邑侯果然年少英雄,今日得见,老夫荣幸之至…”
“杨太尉客气了,”徐青微笑还礼道:“青年纪轻轻,便窃居高位,还需杨太尉多多提点。”
“好说,好说,其实老夫这次来,也是受了陛下之令,前来拜会长公主!”
徐青不置可否的一笑:“嗯,慕儿正在后院,稍后某会命人请她出来。陛下若有所命,臣与长公主,定然竭尽全力去做!”
杨彪心里一喜,脸上也不由露出笑容来,眼神向四周看了看,放低声音道:
“昌邑侯,陛下有意东归洛阳,只是李傕等人看管甚严,若无兵马,实难离开长安,所以…”
“嗯,”徐青皱起眉头,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杨彪并不打扰,只是静静的饮茶,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沉思的徐青!
许久之后,徐青方才开口道:“迎奉陛下,是臣的责任,某自当尽心尽力!
然则,李榷、郭汜牢牢把控长安,兵马实力不弱,如果硬要与之相拼,实为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