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玉儿闻言,大惊失色,
“将军,您万不可如此,我已是曹孟德侍妾……”
徐青眼神一眯,目光炯炯的直视着卞玉儿:
“怎么,你可是不愿?”
“啊,将军,我是有夫之妇,怎能…”
徐青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你考虑好了再说…”
卞玉儿神色一呆,忽然想起不知被关押在何处的两个儿子,咬着红唇,俏脸上满是凄苦,
“喏,奴婢愿意,请将军怜惜…”
徐青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向环儿:“那你呢?”
环儿美眸快速看了卞玉儿一眼,见她失魂落魄的低着头,只得缓缓点头:
“奴婢愿意…”
“哈哈,好,服侍本将沐浴吧…”
两女不敢拒绝,只得上前……
…………
…………(以下是超级VIp专享章节!)
…………
第二日一早,神清气爽的徐青离开房间,来到下邳大街上,想要看看政权更迭,对城中百姓的影响,
史阿跟随在徐青身后,突然开口道:
“主公,曹孟德两个儿子,皆是豺狼之辈,虽然年幼,却也不可不防,以属下之见,还是早日杀之为好!”
“嗯,”徐青点点头,对于曹丕,他自然十分清楚,这家伙可是连自己亲兄弟都能下得去手!
同样是喜欢人妻,但是后世的人喜欢曹操,但绝对不会喜欢曹丕,
曹操娶了人妻,还能把她的孩子养的很好,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洛阳第一邪恶尹氏,
为什么说是第一邪恶呢?这是有原因的,
这个时代的男人,大都喜欢小巧玲珑型(飞机场一点)的,然而尹氏却是…嗯…那啥(都懂,都懂…),
尹氏的儿子何宴,就被曹操收为义子,
曹操对何宴的关爱,不下于亲子。
何宴最后成为曹魏名臣,玄学家,这离不开曹操的悉心培养!
然而曹丕却没有父亲曹操的胸怀,美女得手后,玩腻就丢弃,甚至将父亲的姬妾宠幸个遍…
如果说曹操是风流,曹丕就是人渣!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找个机会,让他们死于非命…”
“喏,”史阿应了一声!
张宁心中不忍,开口劝道:“将军,卞夫人昨夜尽心服侍您,就是想保住她两个儿子性命,奴婢觉得,只是两个孩子…”
徐青道:“魅娘,争霸天下就是一条不生即死的不归路,某要将一切危险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卞玉儿若是识趣,某自会赏她一个孩儿,若是要与某作对,某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张宁叹息一声,心中对卞玉儿很是同情,却也不敢反对徐青的话,只得开口道:
“将军,不若隐瞒曹丕与曹彰的死讯,只说已将他们送归曹孟德处,您看…”
“嗯,照你说的办?”
张宁应了一声:“喏,一会儿回府,奴婢就劝说她,以后只终于您!”
能收服美人心,徐青自然不会拒绝,收了人妻,就要尽可能的学曹操,而不能像曹丕一样,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不过,曹丕的危险性很足,不能看他年纪小,就怀有轻视,
十几岁的曹丕就敢放毒蛇咬曹植,更何况,徐青还是霸占他母亲的仇人,
弄不好,啥时候就给他下毒了…
正在这时,一名士卒忽然来报,
“启禀主公,志才先生病故了…”
徐青一怔:“何时的事?”
“今晨,志才先生再次吐血昏迷,属下等不敢怠慢,立即请城中名医救治,然志才先生阳寿已尽,未能救回!”
意料之中啊,原本记载之中,戏忠是死于建安元年(公元196年)四月,如今已经进入八月末了,已经多撑了四个多月,
而这位大才,终究是难逃英年早逝的命运!
“将之以侍中之礼,厚葬…”
“喏!”
看着守卫远去,徐青忽然想起,同样英年早逝的郭嘉,
这家伙已经强制戒五石散三个多月了,希望能顺利。
…………
曹操与曹仁会合之时,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看着面露沮丧的臣属,曹操哈哈大笑一声,开口道:
“诸君,切莫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又何足挂齿?更何况,此战虽败,然一半青州仍为我所据,还有数万大军枕戈待旦,
待某整顿兵马,来日再战,必斩徐元龙之首,夺回徐、兖二州。”
荀彧叹息道:“主公能重拾信心,来日获胜指日可待也!只是徐元龙势大,且不可此时与之争胜…”
“这些某自然清楚,接下来,某全力攻打青州,趁袁本初与公孙伯珪胜负未分之时,拿下徐州之地!
有数不尽的良马补充,某何惧徐元龙…”
看着曹操自信的表情,荀彧、程昱以及曹仁、曹洪、夏侯渊等人,皆是安心了不少,
这就是一代枭雄曹操的魅力,无论经历什么样的逆境,他都能鼓励手下重拾信心。
忽然,曹操好似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嗯,志才、公达等人失陷于徐元龙处,某自会派人交涉,无论什么条件,某都要换他们安全归来!”
话音刚落,突然一名斥候快步而来,
“主公,夏侯元让将军,许仲康将军,因…因不愿接受徐元龙招降,被…被当场斩杀,戏志才先生身染重病,不治身亡!”
“啊,”曹操一阵目眦欲裂,上前一把抓住斥候的衣领:“你说什么?”
“主…主公,在…在下邳城,徐元龙为夏侯元让、许仲康二位将军以及戏志才先生,举行了厚葬之礼!”
“哇呀呀…”曹操双目赤红,黝黑的脸上满是愤怒:“徐元龙,徐元龙,欺我太甚,某定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此刻,曹操好似失去了理智一般:“来人,速速集结兵马,某要反攻徐州,与徐元龙一决生死…”
“主公请息怒,”荀彧连忙上前劝道:“徐元龙此时兵强马壮,绝非我等所能抵挡!还是按照原计划,拿下青州、幽州…”
曹操连连吐出几口浊气,许久之后,才慢慢将怒气按压下去,
“好,文若,这口气,某暂且忍了!只是,公达尚在徐元龙处,某还是要付出代价,换他回来…”
荀彧感激的道谢!
曹操打发所有人离开,自己却是坐在座位上,久久不语,
半晌之后,曹操才喃喃自语:“徐元龙,自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一生之敌,一时成败怎论英雄?我定然让你尝到失败的味道…”
直到天气昏暗,夜幕降临,一个脚步声突然传来,
曹操抬眼看去,轻舒一口气:“夫人,你怎来了?”
来人正是丁夫人,也是叹息一声,将食物放在曹操面前的桌案上,
“孟德,只是一时成败,万不可丧失斗志!吃点吧…”
曹操轻笑一声,开口道:“夫人辛苦了,你放心,我绝不会被轻易打败,来日卷土重来,也未可知…”
丁夫人安慰般的笑了笑,为曹操斟满一碗酒,
“孟德,你能如此想,妾就放心了…唉,丕儿与彰儿被徐军所获,玉儿妹妹、环儿妹妹也…落在徐元龙之手了!”
曹操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貌似不在意的道:
“夫人,我已经派人前往下邳与徐元龙交涉,祸不及妇孺,徐元龙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丁夫人点点头,便再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服侍曹操用餐。
其实,在曹操心中,对讨回卞玉儿与环儿并无多少把握,他总感觉,徐青和他是一类人!
人们都喜欢人妻,但是,没有人愿意别人也喜欢他的人妻,曹操也同样如此!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双标…
只是,曹操在勉力压制着怒火,以徐青的秉性,卞玉儿与环儿绝对无法保全了!
在他心里,也做好了舍弃二女的准备,不过,两个儿子曹丕与曹彰,绝对是要讨回来的。
…………
失去徐州的曹操,痛定思痛,迁移统治中心到了青州齐国临淄,
受了徐青霸占爱妾卞玉儿、环儿的刺激,曹操到达临淄之后,强行临幸袁谭的正妻文氏,并纳入自己的内院。
大汉建安元年(公元196年)秋九月中,曹操自临淄发兵,攻打青州其他郡县,
在曹操回兵徐州之时,臧霸已经拿下北海国!
大汉建安元年(公元196年)秋九月末,曹操与袁谭大战于济南国治所东平陵,大胜!
袁谭心中恐惧,率军退到平原郡平原县,
曹操得势不饶人,继续率兵追击,
袁谭虽然击败孔融,驱逐田楷,但是又怎是曹操的对手,
在平原县再次大战之后,袁谭再次大败,只余数千残军,继续向北而逃!
曹操一路追击,直至袁谭逃到冀州渤海郡之后,方才停止。
从曹操与袁谭大战,仅仅一个半月,便将袁谭驱逐出了青州。
曹操郁闷的心情,方才好了许多,拿下青州,也算是有了立足之地了!
只是因为黄巾军闹腾,青州已是十分贫瘠,曹操便将目光放在了北边的幽州。
荀彧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恭贺主公,拿下青州,便以此为基,方有与徐元龙一战之力。”
曹操一阵纠结:“文若,派去下邳的人回来了,言说徐元龙并不愿放归公达…”
荀彧却并无多少担忧:“徐元龙应不会为难公达,主公勿忧!我们攻打青州,必然招致袁本初不满,接下来,我们应早做准备…”
曹操道:“某早已想到了,平原郡紧邻渤海郡,某有意偷袭之,文若意下如何?”
荀彧道:“渤海郡乃是袁本初起家之地,对其重要性不亚于魏郡,攻之恐难以成事!”
曹操认同的点点头,目光在冀州舆图上看了许久,
“文若,公孙伯珪连战连败,如今已困守易县,我们若是不抓紧动兵,待袁本初彻底击败他,我们再去攻打,恐时机已晚!”
荀彧道:“主公,幽州阎柔有数万兵马,若能说服之,与我们合作,则袁本初不足为惧…”
曹操皱起眉头:“文若,我们刚刚拿下青州,与袁本初相比,出于劣势,如何能说服阎柔?”
荀彧轻笑道:“主公,阎柔对袁本初并无好感,彧有把握劝说其与我们合作!”
曹操沉思片刻,心中也浮起希望,
“好,文若,那你便辛苦一趟,亲自前往幽州琢郡,与阎柔一会。”
“喏,彧遵命…”
商议已定,第二日一早,荀彧便拜别曹操,踏上了前往幽州的路。
阎柔聚集的兵马,有原刘虞麾下,鲜于辅、鲜于银的兵马,也有乌桓异族兵马,共计五万余,
而这些兵马,也全靠阎柔的威望,才能驾驭,虽然打着支持刘虞之子的旗帜,但是,刘和却是并没有多少实权。
所有的事情,也只是阎柔与鲜于辅、鲜于银二人商议来定,
而其他人,比如刘和,幽州别驾赵该等人却是并无多少发言权的,
鲜于辅看了看坐在主位的阎柔,以及陪坐的刘和、赵该,突然开口道:
“阎将军,诸位,公孙伯珪已是强弩之末,败亡只在旦夕之间,接下来,我们当何去何从,未知各位可有意见?”
阎柔目光在鲜于辅身上注视片刻,开口问道:
“鲜于将军可是有了计较,不妨说出,我们共同参详!”
鲜于辅笑道:“以辅看来,袁本初四世三公,雄据冀州,我们可往投之…”
刘和一愣,你不是说要以我为幽州之主吗?为何,又建议依附袁绍?
不过,刘和很明智的没有开口询问,这是自讨没趣啊!只有暗自叹息一声,微不可察的摇摇头。
阎柔对于投降袁绍,心中很是不认同,摇头道:“鲜于将军何必着急,我们拥兵数万,没有人会不重视。”
鲜于银道:“大哥,阎将军所言有理,以弟看来,兖州徐元龙实力更为强盛,更占朝廷大义…”
鲜于辅心中一动:“可是,我们与徐元龙并无多少接触啊!”
阎柔突然呵呵笑道:“我们是大汉臣子,进京参拜陛下,乃是理所当然,诸位,以为然否?”
“哈哈,”鲜于辅大笑道:“的确如此,的确如此!赵别驾,不若由你赴汴梁一趟,未知可否?”
正在摸鱼的赵该,神色一愣,连忙开口道:
“该愿意入汴梁,参拜陛下!同时面见天策上将军,以示我等修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