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身形的四影目光之中也是充满难以置信,在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怎么可能,明明他们已经被自己亲手给杀死的,怎么会再一次出现在面前。
能够做到这种情况的术也只有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开发出来的禁术-秽土转生,但很显然邪神教并不会使用秽土转生,况且这些人也根本没有一丝秽土转生的样子。
邪牛冷笑着开口:“我们的灵魂烙印在大祭司那里,就算是我们死了,也可以被大祭司无限复活,现在的你们不知道还能否再次与我们一战了。”
“邪虎,你说得够多了!”大祭司不满的声音传出,这已经将自己的一些底牌给暴露出来了。
邪牛赶忙住嘴,并向大祭司道歉。
场上的五影都沉默了,这怎么打啊!自己这一帮人伤的伤残的残,消耗的查克拉也很多,在跟十二邪使一战不知道还有多少胜算。
波风水门率先从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坚定的说道:“大家振作起来啊!我们可是五影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呢!”
“况且,复活的十二邪使似乎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强,实力应该也是折损很多,我们未必会输!”
大野木闻言,精神一振,是啊,他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小辈呢!他在感受了一下十二邪使的查克拉后,顿时欣喜万分。
“是真的,他们的实力似乎大打折扣了,而且你们仔细看十二邪使的身躯,是不是有一些虚幻的感觉。”
众人一看果然如大野木所言一样,被重新复活而出的十二邪使的身体果然有些给人一种虚幻之感,他们散发出来的波动也是大不如之前。
邪蛇撇了撇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这次提前复活了。”
大祭司双眼微眯,看着远处的五影,桀骜的开口道“虽然他们不是全盛时期,但是对付你们应该是足够了。”
大祭司接着摆了摆手,十二邪使瞬间心领神会,除了邪羊之外,其他人都化作一道血光暴射而出。
波风水门见状目光一凝,由于猿飞日斩并不能再继续战斗,在人数上己方是吃亏的,况且自己的准备还未完成,这恐怕……
忽然眼前划过一道匕首,邪猴已经近身了,他这次依旧选择和波风水门战斗,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此刻的他正在邪猪的背上,他们两个人仿佛被粘到了一起一样。
不论怎样移动都牢牢在一块,这下压力就给到波风水门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即使打伤邪猴,那他也能在第一时间将伤害转移到邪猪身上,况且邪猪也会和邪猴一起进攻。”有些棘手啊!波风水门摸了一下额头,身形极速避开了二人的进攻。
十二邪使中的其他人也是都找到了各自的对手,但由于猿飞日斩没有参战,邪蛇便选择了罗砂作为对手,邪虎选择了艾战斗。
罗砂眉头紧皱,这次他不光要对付之前的敌人还要再额外对付一个邪蛇,而且对方好像还会隐身。
罗砂的背后,有着长鞭突然袭来,砂金出现为他抵挡住了攻击,邪蛇的身影在罗砂的背后显现出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能看见我?这绝对不可能。”她斩钉截铁的说道,她的隐身是彻彻底底的消失,连波动也一齐消失,是不会被感知到的。
罗砂轻蔑的笑了一下,目光盯着邪蛇的脚下。
“什么……时候。”邪蛇顺着他的目光恍然大悟,在地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砂金,而有着几个脚印正是自己留下的。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是你输了!”邪蛇冷冷说道。
罗砂好像忽然间反应过来什么,对方刚刚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脸上微变,迅速想要拉开距离,但好像有些来不及。
因为此刻邪兔已经进入到了罗砂十米之内。
而十米正好是邪兔瞬间转移的极限距离,也就是说在这个范围内,她可以随时发动攻击。
下一瞬间,邪兔就出现在了罗砂身旁,修长的大腿横空劈下,重重的落到了罗砂的身上。
随后她又双脚直接缠住了罗砂的脖子,腰部用力一甩,罗砂整个人就如同沙包一样飞出去好远。
做完这一切的邪兔,拍了拍手,嘴角微微扬起:“耶,搞定了!”还冲邪蛇比划了一个剪刀手。
“邪兔,快瞬间转移!”邪蛇眼中满是焦急,她着急的呼喊道,瞳孔之中倒映着一道手持长枪的身影。
邪兔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她还是照做了,瞬间发动了自己的能力,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就在她刚刚离去的瞬间,一柄砂金组成的长枪刺到空气之中。
罗砂缓缓显出身形,手中的长枪再次化为砂金流淌在他的身旁,淡淡的说道:“真是可惜了,就差一点就可以解决一个对手了。”
“砂金分身吗!”
邪兔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她定眼一看先前被她甩飞的罗砂已然变成一滩砂金,“你果然还是这么狡猾啊!如果没有提醒我可能又栽在你手中了。”
邪兔看着远处的罗砂,眼中满是憎恶,看了一眼被砂金包裹的罗砂,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旋即一咬银牙,身形再次暴射而出。
在这一瞬间 ,邪蛇手中的长鞭如同有了灵魂一般,被她不停挥舞着抽向罗砂,即使有着砂金的阻挡,也是能在之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鞭痕。
罗砂自然也没有一直挨打,不时的射出砂金手里剑,但全部都被长鞭所击碎,邪兔再次一闪,来到了罗砂的正前方,身上血红色光芒一闪,整个腿部在一瞬间竟然诡异的变得变长了许多,大腿上有着明显的肌肉,两脚夹杂着无尽的力量狠狠落在了前面的砂金之上。
“给我破!”,邪兔一声厉喝。
而随着她这一脚,坚实的砂金护盾之上有着肉眼可见的裂纹出现。
咔嚓咔嚓……
在罗砂惊奇的注视之下,他身前的砂金散落到地上,而那一脚仍然余力不减的落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