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熙攘的街道人群和夜色中,车子朝着一纳米总部那边行驶。
“哎,回来吃顿饭的事儿,两千万打水漂了!”
唐霜显然还是有点耿耿于怀:“虽然现在咱们公司宽裕了一点,可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别的先不说,只是文烨和刘奕辉那边,就是两个无底洞,他俩手里面那二十来亿,根本就不够他们烧多久。”
本来唐文炫的意思是,希望赵长安能捐款两三百万,支持明年3月的校招活动。
这两年全国经济大转型,有着大量的企业公司员工下岗再就业,这种冲击显然就像复大这种高等学府,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这种寒风的侵袭。
所以学校为了应届毕业生的就业问题,也决定效仿一些高校,邀请企业来学校进行校招。
烟草,电力,铁路,大中专院校,银行,石化,电信,邮政,跨国公司,全国和世界知名的律师行,——
学校基本上都是和学校往届毕业的校友联系,邀请他们公司企事业单位高等院校过来校招。
那么宾馆旅舍,吃饭,小礼品,招聘展位,——这些钱肯定没法走学校的正常教研报销。
而赵长安听了唐文炫的话以后,提出来捐款一千万,可以给毕业的学生每人定制一套求职的服装,而且每人定制一支刻有毕业生名字等字的银笔。
当然这一切下来,也用不了一千万的一半,剩下的钱可以推到下一界毕业生校招用。
赵长安既然对复大这么做了,对于上外这边肯定也不能厚此薄彼,所以也得捐款一千万。
而且他也想过了,等到今年过年要是有时间回山城,一高和一中,他也各捐一两百万,设立贫困以及优秀学生奖学金。
这两百万的捐款,以及赵长安现在的社会地位和名气,他觉得学校的那座‘名人山’上面,应该有自己的名字的一席之地吧?
“之前创业,学校也给了咱们支持,回报这也是应该的。而且也希望咱们这一界的毕业生们,都能找到理想的工作。包括上外也是,不是叔和姨,还有柳老师,郭姨,刘校他们给与的帮助和便利,咱们最初的发展也不可能会那么快。”
赵长安晚上陪着唐文炫,齐秀喝了一点酒,唐霜开车,这时候路上人多车多,他想摸唐霜的大腿根啥的,害怕影响她开车没有摸。
对唐霜说道:“随便找一个宾馆住一宿算了,离家有点远,累了。”
说的家,是距离一纳米总部不太远的,赵长安送给唐霜的那套花了四百多万的复式楼。
唐霜平时都在一纳米总部宿舍住宿,也就是和赵长安一起睡觉的时候,才会回那套复式。
“回家睡多好,外面宾馆里面的床单被子有时候都不洗干净。阳台上的多肉我也有几天没有过去浇水了,还有绿萝。”
唐霜片头看了情郎一眼,抿嘴笑道:“你把手放我腿上,不碍事。”
赵长安的手不放她腿上使坏,她总觉得就像是菜里面没有盐一样,心灵的通道有点空洞的没滋没味。
就像两人单独在房间里,他要是不搂着自己上下使坏,或者轻轻的拍一下自己的屁股,唐霜就觉得爱郎是不是有点不爱自己了?
男女这事儿,赵长安需要,其实她要远比赵长安需要她一样更加的需要赵长安的填充,才让人生生命和生活,变得丰富多姿多彩的甜蜜美妙悸动的真实和舒畅又愉快。
“滋啦~”
赵长安一只手拉开了拉链,看到里面穿的的粉色的蕾丝内衣,同时说道:“我离开院子的时候,可洗了手。你开慢一点,不着急。”
“别说!”
唐霜笑着自信:“我的车技,你放心。”
“嘿嘿,我的手技,你也放心。”
赵长安笑的一脸猥琐。
而唐霜则是俏脸红红的专心开车,装作没有听到。
看着唐霜绝美的侧脸,身材,赵长安不禁在心里面感叹,难怪白乐天说从此君王不早朝。
像这样的极品美女,是个男人霸占了以后,都是恨不得含在嘴里吃下去。
——
第二天早晨,赵长安没有让唐霜送,而是坐着出租车去机场。
出租车过蒲江大桥,望着外面的景色,他不禁想到了在三年前的这个时候,他和文烨,刘奕辉,钟连伟,骑着一辆破三轮进货的一幕幕往事。
有一次的时候,他们先空车来到蒲江大桥上,初中高中就经常骑着破三轮收破烂的文烨骑着三轮车子,赵长安和刘奕辉各坐在一边的车斗边缘的金属板子上。
钟连伟骑着一辆三十块钱买的自行车,留着一头不羁的长发,在前面迎风开路。
车子停在大桥中间的桥边沿,四兄弟嘴里叼着烟,趴在金属栅栏上眺望浦江,最里面牛逼连连,意气风发。
“我要槽浦江第二漂亮的女人!第一漂亮的留给我哥!”
钟连伟朝着大江大喊。
到现在为止,他的这个愿望只实现了一半,——实现了后面的一半。
从年纪,身材,相貌,学历,智商,琴棋书画舞蹈身姿,干净,运动,健康,心智,家境,能力,江南侬声软语的小儿女,这些条件综合来看,唐霜要是谦虚一下,绝对没有能够超过她的姑娘排在第一。
当年完颜亮倾慕江南女子,赋诗‘万里车书一混同,江南岂有别疆封?提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一峰!’,不就是为了尝尝江南姑娘的味道。
而让赵长安哭笑不得的是,钟连伟居然胸怀大志的上了莫彤彤。
至于饶学玲在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也不是明珠姑娘,而是花都那边的姑娘。
虽然是齐人之福,可两个女人的水准也就是那么个样子。
不过对于喜欢大妈型的男青年来说,莫统统绝对是极品快乐。
饶学玲明珠理工计算机专业毕业,身材相貌都不错,也是一个优质都市白领女郎,很难说得清楚钟连伟是得是失。
文烨则是大吼了一声:“子曰,君子不器!吾曰,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受人之辱,不动于色,察人之过,不扬于众,觉人之诈,不愤于言,水深不语,人稳不言。谋大事者,藏于心,行于事,明者见危于无形,智者见祸于未生。”
他这一大段《周易·系辞》背诵下来,听得三兄弟都是面面相觑。
直到后来,赵长安才算是知道了文大师嘴里的‘君子不器’和‘君子藏器于身’,指的是什么境界。
“上海滩是我的,也是你们的,但终究还是我的!”
这是当时赵长安的狂言,不过钟连伟他们都听出来了,这货在装逼学许文强。
而最后轮到刘奕辉,他扭扭捏捏了半天,突然扯着嗓门大喊:“张小雪,我离你可近呢!”
太激动之下,那颗戴着的假门牙都被喷飞了,落进了滚滚黄浦江的洪流,看不到溅起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