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意那些人说什么,也不用在意他们的眼光,因为你永远都不可能让所有人满足。
还记得我年轻的时候,也曾陷入过迷茫之中,被名利束缚过手脚。
但是当我沉下心来后,我问自己,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
我二十五岁的时候,想着三十岁退休,但是这个梦想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实现。
我在想,一个人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
或许,咱们秦家能有今日,目的就是为了给百姓一个公道,给世界一个公平。
咱们秦家的天下,是所有人的天下,不是一家一姓的天下。
西域还有压迫,那些过往,那些奴隶主,还依旧以奴隶和贩卖平民百姓为乐。
大明不讲这些。
虽然大明还有诸多的困难,但是最终我们都将客服它们,不是吗?
太阳教,是躲在下水道的老鼠,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众将会被扫进垃圾堆里。
但是你总不能奢望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垃圾吧?
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总有人贩子。
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个破烂的世界缝补,让它变得比以前更好。
天心我儿,大展拳脚吧。
天下大同并不是大明最终的方向。
要让这个天下,说一种话,写同一种字,信仰一种文化,那才是咱们这辈子要做的事情。
治理远比征服难。
小时候我曾经跟你们说过很多故事。
但是这一次,我希望你可以当一个智慧的人。
你要用一个平常心去看待这些问题。
你也要相信,这世上九成九的百姓,他们都是希望过上和平安稳富足的日子。
只要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跟咱们一道,那些小丑又有何惧呢?”
天心读着父亲的回信,瞬间轻松了许多,或许,也只有父亲才能懂自己。
他不在迷茫,不在徘徊,甚至也叫停了跟太阳教协商的想法。
与罪恶,这辈子都不应该妥协。
若是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那是他的责任。
他急忙叫来了军部的负责人,随即指着身后的黑板,写下了天下大同四个字:“这天下是时候只有一种声音,一种文字,一种信仰了!”
军部的大佬们,一个个都激动的不行。
天下大同,是百年大计中的绝密计划。
没想到,皇帝居然启用了这个计划。
“陛下,可是咱们出师西域无名,就这么打岂不是......”
“太阳教遍布西域诸国,那就让他们交出太阳教人,交不出来,就让军队驻扎在他们国内!
西域现在还有四十小国,计划十年内和平拿下西域。
动用武力,从来就不是咱们得第一选择,明白了吗?”天心说道:“从现在开始,军部也要开始严密自查,因为朕收到消息,有内部的倒卖武器给那些人。
查出这些人,连根拔起,朕要诛他们的十族!”
......
天下大同计划在有条不紊的推行,秦墨收到回复后,第一件事,就是加强边境的安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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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为了吸引移民,大明的策略是很松弛的,就是为了让这些非法移民能够留在大明,这也是变相的削弱这些国家。
但同时,这些非法移民的成分实在是难以保证。
是时候缩紧策略了。
大明现在的人口,应该在一亿三千万左右,人口引来了一个暴涨。
下一个十年,大明的人口应该能达到一亿八千万,甚至更多。
百年之内,大明总体人口能够突破十个亿,甚至更多。
看着下面叫上来的表格,秦墨揉了揉发胀的脑袋。
李玉澜端着一杯人参茶过来,“又开始发愁了?”
“一点小事。”秦墨乐呵呵的接过茶喝了起来。
李玉澜也没多问,而是给秦墨捏肩膀,“夏天了,姐妹们都问你,什么时候去海边,她们已经做好准备了。”
“去,明日就去,反正现在专机也方便,一天就能抵达海边!”说实话,秦墨在京城也呆烦了,他还是平日也没什么事。
老秦坐镇东京,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西域那边几年内又打不起来,自己留在东京也没什么用。
新城建设的也很快,做工人数达到了五十万,几乎一天一个样子。
再有个半年,就能彻底交付使用了。
未来几十年内,都不用担心扩建的问题。
就算要扩建,那也是天心的问题,跟他没关系。
说走就走。
秦墨把手上的时间交代了一番后,又跟老秦知会了一声。
不够这一次,他把靖安公主也带上了。
七十岁的靖安公主身子骨一向不错,从南番回来后,她也是独身一人,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近身过。
再加上她信仰道教,一直养生,也就跟六十的人差不多。
再南番这么多年,都没让她信佛,可见她内心有多么坚定。
李雪也很高兴,他跟秦墨也没有什么定情的地方,上一次,也只是草草的度过了几天。
但是她却很喜欢高州海边。
这一次便缠着秦墨,说是要去划船。
李丽珍也凑了上来,“我先,我跟姐夫定情的地方就在海上!”
苏我幸子撇嘴道:“我还在海边等了主人一年多呢,我说什么了?”
她想起自己那段日子,天天在海边钓鱼,都觉得委屈。
“行了,都别争了。”秦墨压了压手,“你们的想法,我都满足你们,行不行?”
闻言,众女才高兴起来。
专机之上,秦墨跟靖安公主坐一块,“姑母,没有哪里不舒服把?”
“我好得很!”靖安公主笑着道:“跟你在一块,我心里就踏实,多少年没跟你一块出去走走了!”
靖安公主牵着秦墨的手,还跟以前一样,说着以前的事情。
或许人老了,都爱念旧。
“我一直在想,要是二哥还活着就好了!”
秦墨叹了口气,“那小老头命不好!”
“或许这都是因果报应!”靖安公主道:“他最终还是为自己年轻时候做的事情,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秦墨不敢接话,就听靖安公主道:“其实他最后那几年,也一直在忏悔,可忏悔又有什么用,你看看他那些儿子,有几个成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