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直在院门口站着。
本就胆小的他,压根就不敢,也没那个胆子。
眼看,院里的战斗,在季伯常一个人的主导下,结束了。
阎埠贵这才想起来,进到院里看看。
总不能一会,派出所王所长他们来了,看见自己在外边站着吧!
那样,还怎么立功呀!
想到这里,阎埠贵这才迈着步子,不慌不忙,不缓不慢,进了院。
就在其他人,都把注意力放在,秦无道他们身上的时候。
西边小厨房里,那个叫大红的女人,终于得着机会。
看着外边这些人,一看就知道,准是秦无道在外边得罪人了。
现在仇家找上了门!
她可不想,被这些大老爷们收拾一顿。
见这些人,没把注意力放在这边。
大红瞅准机会,从小厨房跑了出去。
一边跑,一边扭头看。
这一看可不要紧,正好跟刚刚进院的阎埠贵,撞了一个满怀。
阎埠贵身板本来就瘦小,也没什么力气。
哪经得起,大红这个壮妇,这么一撞。
当即,就被撞倒在地。
阎埠贵这个气呀!
连人都没看清,就要骂!
可没等他的话,说出口。
大红这边,直接上来,就抓!
阎埠贵哎呀一声惨叫!
眼眼镜也飞了,脸上五道血淋淋的抓痕。
大红,见这老爷们也不禁揍啊!
一时间,竟忘了要跑。
阎埠贵这边一出事,季伯常他们,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一看是大红,季伯常喊了一声。
“柱子,给我拦住她!”
何雨柱这边正好,把身下这人绑好。
听见季伯常的喊他,当下也不敢耽搁,冲着大红就追了过去。
大红这会,也反应过来了。
可是没等她抬脚,就感觉自己的腿,好像扎在地上一样。
低头一看,大红这个气啊!
原来阎埠贵摔倒之后,又被人家一个女的给打了。
这火气也上来了!
奈何,他长这么大,压根就没打过架。
正好季伯常喊何雨柱。
趁着这功夫,阎埠贵,阎老师,阎大知识分子,也是豁出去了。
就地一个馿打滚,就到了大红的脚下。
“砰!”
双手死死抱住了大红的双腿。
大红见被她抱住了,心里那是又气,又急。
这时,何雨柱也到了跟前。
过来一把,抓住大红的胳膊。
刘海忠,这会也到了,手里没有绳子。
这老刘也是豁出去了,直接把裤腰带给解了。
何雨柱接过刘海忠的裤腰带,把大红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阎埠贵见人被抓住了。
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着提溜裤子的刘海忠。
阎埠贵笑了!
“老刘,你这可够拼的,为了立功,连裤腰带都解下来了!”
对面,阎埠贵的玩笑话。
刘海忠大嘴一撇。
“嘁,那也比阎老师你强,被一个老娘们,给打成这样!”
“我看你回家,怎么跟媳妇交代!”
阎埠贵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被打得时候,眼镜被打飞了。
也顾不上,脸上疼,赶紧找眼镜。
找到后,忍着脸上的伤痛,把眼镜戴好了。
一场大战,这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季伯常看着自己这边的战果。
还算不错,跟自己预期的差不多。
这时,小院外边,人民群众,在大门口,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
街坊四邻,走道的,路过的,都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外边一片乱哄哄的场景。
就在这时,人群最外边。
“都让一让,都让一让!”
随着喊声,王所长把人群,扒拉开,带着几民警进了小院。
当看见院里的情况后,王所长吃惊的看向季伯常。
“我说,这都是你干的!”
季伯常心说,这不废话吗?
不是我,还能是谁!
可是没等他说话。
刘海忠,提溜着裤子,就到了王所长的跟前。
“王所长,这都是我们干的!”
王所长见突然出现一个大胖子。
心里好奇,这谁呀这?
“你是?”
刘海忠见自己被注意到了!
立马露出了笑脸,同时还不忘介绍起来。
“王所长,我是轧钢厂,第一车间的刘海忠,我跟你说,我在厂里就是我们厂骨干,我还是小初学历!”
王所长一听,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赶紧让他打住!
“刘海忠同志你们这些人,怎么在这里!”
“哦!王所长是这样的,大雕媳妇,去菜市场买菜,遇到了大雕!”
易忠海这时站了出来,他老早就想出来了。
可是被刘海忠抢先一步!
这会见到人家王所长,让刘海忠打住。
立马就接替了他的位置,开始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大雕告诉她,说他跟踪犯罪分子,秦淮茹担心!”
“回到院里,就跟我我说了一嘴!”
“我一想,不能让大雕深陷险地!”
“这不,就组织人手,过来帮忙了吗?”
王所长倒是见过易忠海,知道他跟季伯常住在一个大院。
听完后,算是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样啊!”
刘海忠见他们说完了,这叫一个气啊!
这时,阎埠贵也凑了过来。
“王所长,你看看,我这为了抓坏人,可受了伤,您说我这算不算工伤!”
“还有,我这眼镜也坏了!”
“组织上,是不是得给我报销!”
“我可是人民教师,这没了眼镜,我怎么上课呀!”
王所长听完就是一愣,先是看了一眼季伯常。
季伯常无奈的直摇头。
知道,他也没有办法。
看到此处,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你放心,组织一定给你赔偿的!”
“组织不给你赔偿,我个人赔你一副,怎么样?”
阎埠贵一听乐了!“那感情好,我就等着你的消息了!”
哪知,他这边刚说完,刘海忠就给他把台子拆了。
“老阎,你那眼镜不是早就坏了吗?”
“再说了,一副眼镜,你至于吗?”
“你这样,可不对,你这样是给我们四合院摸黑,你这是占组织便宜,还是小便宜,你这是犯错误。”
面对,刘海忠说得话。
阎埠贵不干了!
“老刘,你这可就不对了,眼镜,我承认他早就坏了,但还能使用,可是你现在看看,镜片都碎了,我还怎么用!”
王所长实在听不下去了,实在受不了他们了。
“两位同志,两位同志,你们先别吵了,这样,这位同志的眼镜确实破损严重,我们这次就特事特办!”
“咱们下不为例!”说完,不再理会他们,到了季伯常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