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很郁闷,失手砸了季伯常家玻璃。
他直接跑到了乡下妹妹家,躲了起来。
许富贵知道,这次的祸闯的有点大!
要是没有帮自己,估计少不了一顿打。
季伯常那帮人,自己可得罪不起。
想了一夜,许富贵第二天壮着胆子,回到了城里。
找到了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
许富贵知道,现在能救他的,也就这位大财主了!
好在老婆跟娄半城的媳妇,谭氏关系不错。
许富贵知道,要是救人家,弄不好,还真能帮自己。
到了娄家,娄半城看见他,很客气。
像许富贵这种小人物,要是以前,他保准不见!
身份不对等,许富贵没有那个资格。
可是现在不行了!
自己家是资本家,成分不好。
对待以前的下人,他都要客客气气的。
不然,就是找麻烦。
许富贵看见娄半城后,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还添油加醋,把自己说成受害者。
可是娄半城又有什么好办法呢!
不说,许富贵只是以前的下人!
可以说没有什么交情!
就算有交情,就凭现在的自己,也是不能插手。
娄半城可不想,惹祸上身,给自己招来麻烦。
倒是谭氏,听说后,很同情许富贵。
让娄半城能帮就帮一把。
弄得他没有办法,只能给轧钢厂的刘厂长,打了一个电话。
把自己要捐股份的事,说了。
最后,适当提了一句,许富贵的事。
刘厂长很给娄半城面子。
先了解一下情况,知道问题不大。
这才出面,找的季伯常。
许富贵的危机解除了。
但也没敢直接回家。
在他妹妹家,又躲了几天。
这才壮着胆子,回到了四合院。
阎埠贵老远就看见他啦!
“老许,老许,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许富贵鼻子孔朝天,直接无视阎埠贵,进了院里。
看着这家伙的背影,阎埠贵吐了一口老痰!
“什么玩意啊?”
许富贵直接回了家。
进了家门,就看见躺在床上的许大茂。
此时脑袋上,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脸色倒是不错!
看见他进来后,一翻身坐了起来。
“爸,你怎么回来了?”
许富贵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怎么老子回家,还要跟你请示啊?”
“看你说得,这家不是你的吗?”
“谁敢不让你回来!”
“我的意思是,不是怕大雕找你麻烦吗?”
许富贵一听大雕这个名字,心里一紧。
有些紧张的坐到了他儿子身边。
“那个,我不在家,有什么人来家里,找你们麻烦吗?”
“除了那天,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来过!”
“之后,就没人再来了!”
许富贵听到这里,才放心的点点头。
“嗯,没人来家里就好。”
“对了,你妈去哪了?”
“我妈去医院,看脸上伤去了?”
许富贵嗯了一声,没在说话。
爷俩就这么坐着。
四合院大门口,这会正是下班的时候。
阎埠贵逢人就说许富贵回家的事。
直到许大茂他妈回来,在听到自己爷们回家了。
立马跑了进去。
阎埠贵看着那个焦急的背影,嘴角上扬泛起了冷笑。
季伯常骑着摩托刚到大院门口。
阎埠贵就应了上来。
“大雕,许富贵回来了?”
季伯常听完先是一愣。“回来就回来呗!”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阎埠贵被他搞糊涂了!
“不是,许富贵回来了,你不打算找他算账!”
“他把你们家玻璃都砸了!”
季伯常笑了,他现在很好奇,许富贵怎么他了!
搁着挑唆自己,找许家的麻烦。
“一块玻璃吗?”
“再说人家也赔钱了!”
听到钱,阎埠贵瞬间来了精神。
“大雕,许家赔了多少?”
“二百呀!”
季伯常说完,还故意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
阎埠贵听到二百块钱,眼睛瞬间亮了。
“二百?”
“啊!”
“怎么不信?”
“不是,不是不信,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阎埠贵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季伯常可以肯定,今天要是不告诉他,保证这四合院,是进不去了!
“是,这么回事?”
季伯常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偷眼瞟了一眼阎埠贵。
在他眼睛里,看见的全是贪婪。
“你还别说,这老许还真可以!”
“这事,其实没什么!”
“我都没在乎?”
“谁知道,他这是又找托人找厂长,又肯赔钱!”
“老阎,你说一块玻璃才多少钱!”
“五块钱大天了!”
“这老许直接赔了二百!”
“这钱,我拿的都不好意思!”
阎埠贵被这顿柠檬,给酸的,牙都快倒了。
咬着后槽牙,恨不得弄死季伯常。
二百块钱呐?怎么就让他捡便宜,给捡去了。
“行了老阎,不说了,我得回家做饭去了!”
季伯常说完,把车锁好了,迈步进了四合院。
阎埠贵心里一阵愤恨,加嫉妒,转身回了家。
进了屋,他老婆张瑞华看他脸色不好。
就问怎么了?
当听到,阎埠贵说一块玻璃,老许家赔了二百块钱的时候。
也是大吃一惊。
“你说什么?”
“老阎,老许真赔了二百块!”
“我滴妈呀!二百块,得买多少猪肉啊?”
阎埠贵看着没有见识的老婆,冷哼一声。
“还多少猪肉,二百块,都能买下一头正猪了!”
“不行,我得找季伯常去!”
“他得请客!”
阎埠贵说着,就要出屋。
他老婆看他这样,赶紧拉住他。
“老阎,你疯了,大雕的钱,就是那么好忽悠的!”
“你不怕人家半夜,砸咱们玻璃!”
阎埠贵把手,抽出来。
“砸玻璃,我让他砸,他要真砸,我还给他递砖头!”
“一块玻璃二百,咱们家,弄不好能挣一间房子出来!”
看着阎埠贵,自信满满的背影。
张瑞华看了看自家的玻璃。
“一块玻璃二百,真能给吗?”
阎埠贵急匆匆到了季伯常家。
还没进屋,就招呼上了。
“大雕,大雕!”
季伯常心说这老阎怎么没完了。
阎埠贵叫喊着,进了屋。
一眼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季伯常。
“大雕,淮茹呢?”
“还没出院呢?”
季伯常笑着给他倒了一杯水。
“医生说,可以出院了,我担心她,就让她多住几天!”
“老阎,怎么,你来这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