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如鹰眼般死死盯着面前的年轻人,心中暗自艳羡。
平心而论,崔大可对季伯常心存几分妒忌。
仅从身高来看,季伯常便比他高出一个头,这让崔大可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再看容貌,崔大可更是相形见绌。
季伯常面如冠玉,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仿佛是基因的杰作,其父母必定不俗,方能孕育出如此优秀的孩子。
当崔大可审视季伯常时,季伯常也在凝视着他。
季伯常心中也纳闷,丁秋楠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人。
此人身材壮实,却有些驼背。
季伯常心想,这相貌也实在太丑陋了。
只见崔大可的脑袋犹如酱块般四四方方,一张四方大脸,黝黑黝黑的,脸上的褶子密密麻麻,仿佛能夹死蚊子。
一看便知是个从小在田间劳作的庄稼汉。
他的眼睛倒是挺大,但老是眯着,眼底还透着几分狡黠。
鼻梁趴伏,嘴巴似蛤蟆,还有些兜齿,再加上一对大耳朵,活脱脱就是一个猪八戒的翻版。
更糟糕的是,他那狗舔的汉奸头型,不知是哪个托尼老师的“杰作”,仿佛与他有仇一般。
季伯常实在想不通,丁秋楠究竟是有多眼瞎,才会找这样一个男人。
崔大可死死地盯着季伯常,眼中闪烁着愤怒和质疑的光芒。
\"臭小子,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恶狠狠地质问道,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接着,他又提高了音量: \"难道你不认得我? 告诉你,老子是崔大可!说,你和丁秋楠到底是什么关系?\"
崔大可挺直了身子,摆出一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似乎觉得自己身份高贵,别人都应该对他敬畏有加。
他那副倔强蛮横的态度让人感觉,如果季伯常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面对崔大可如此无礼的质问,季伯常心中一阵厌烦,但并没有表现出来。然而就在此时,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提示音。
\"叮!任务发布: 选择一,暴揍崔大可,可获得八级钳工技能; 选择二,向崔大可屈服,将得到五条小黄鱼作为奖励!\"
听到这个声音,季伯常心中暗自思忖道:\"妈的,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就算没有任何奖励,今天也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选一!\"
崔大可看着季伯常一言不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好啊小子,敢在老子面前摆谱?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他怒目圆睁地吼道。
接着,崔大可转头对身后的手下喊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押到保卫科去!”
随着他一声令下,那几个人如饿虎扑食般朝季伯常扑去。他们显然没把季伯常放在眼里,二话不说便伸手去抓他的肩膀。
然而,季伯常又岂是任人摆布之人?只见他迅速一闪身,紧接着猛地一挥手,将来者狠狠地摔倒在地。
崔大可定睛一看!
“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知道踢到了铁板。
一边紧张地四处张望寻找可以用来防身的武器!
然而就在这时,那几个嚣张跋扈的小子,已经被季伯常三下五除二给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了。
只见他们哭天抢地的躺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哀嚎着:“哎哟……疼死我了……”
崔大可眼见形势不妙,转身拔腿就想逃跑。
但季伯常又岂能轻易放过他?
毕竟自己身上还肩负着重要使命尚未完成呢!
说时迟那时快,季伯常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伸手牢牢抓住崔大可的肩膀。
然后猛地用力一拉,崔大可瞬间感觉身体完全失去了平衡,双脚也离开了地面。
季伯常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死死地薅住崔大可的胳膊,然后猛地发力将其整个身体向后抛出!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崔大可重重地摔倒在地,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震散了似的,剧痛瞬间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季伯常毫不留情地再次将倒在地上的崔大可一把提起,紧接着又是一次凌厉的背摔!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周围的人都看呆了,而此时的崔大可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像个沙袋一样任人摆布。
季伯常似乎并没有满足于此,他迅速跨坐在崔大可的身上,双手握拳,专门朝着对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猛击。每一拳落下,都会引起崔大可一阵凄厉的惨叫。
这样做虽然不会造成太严重的伤势,但足以让崔大可痛苦不堪,至少要休养十天半月才能恢复过来。
此刻的崔大可真是懊悔不已,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招惹上如此凶狠的角色?这下可真是吃尽了苦头!
然而内心深处,却对季伯常怀恨在心,恨不得将季伯常碎尸万段。
只盼着能够逃过此劫,再寻觅良机,一雪前耻。
季伯常动起手来毫不留情,每一拳、每一脚都犹如疾风骤雨般猛烈,仿佛要置对方于死地一般。可怜那崔大可被揍得惨不忍睹,痛哭流涕,连连向季伯常跪地求饶。
丁秋楠此时早已在屋内听闻屋外传来的阵阵声响。
好奇心驱使下,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透过窗户朝外张望,眼前的一幕让她惊愕不已。
心中暗自思忖:“这季伯常究竟在发什么疯?难道他不晓得崔大可现在是股长吗?好歹也算厂里的一个干部!把他打成这样,岂能善罢甘休?”
或许连丁秋楠本人都未曾察觉,此刻的她竟然已情不自禁地开始为季伯常担忧起来。
丁秋楠躲在屋子里,一步也不敢迈出去。
外边太吓人了……
另外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外面的人,更不知道该怎样向他们解释发生的事情。
如果告诉大家她和季伯常在仓库里鬼混,那她的名誉肯定会受到极大的损害;但若是说自己被崔大可灌醉并下了药,似乎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无论选择哪种说法,结果都对她不利,而且她非常担心因此影响到自己在厂里的声誉。
然而,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这件事情继续发酵下去,最终总是需要给大家一个明确的交代。于是,丁秋楠独自待在房间里苦思冥想,试图想出一种既能保护自己又能说得通的解释方法。
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她突然意识到,或许只有承认季伯常是自己的男朋友,才能够顺利地度过这次难关。这个想法令一直以来心高气傲的她感到十分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