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伏羲了,对于燧人氏的华夏史诗记载也很少,而神农氏还在燧人氏与伏羲之后,黄帝就更不用说了,在那个人类逐渐没落又因炎帝神农氏崛起的时代,燧人氏和伏羲去哪了?
三皇指燧人、伏羲、神农,五帝指黄帝、颛顼、帝喾、唐尧、虞舜,即便三皇是哪三个在各个古典中不一样,但在黑党的历史资料中确定下来的就是他们。
太久远了,但住持问的问题他却从来没想过,那便是在中原人类最为黑暗的年代,伏羲和燧人氏在做什么,反倒是他们的后人炎帝挽大厦之将倾,将人类这个种族成功推向巅峰,一度跟神平起平坐。
至于那会儿的十二部落就更不用说了,只能成为主兵之神的手下,而彼时的主兵之神也只是炎帝的跟班罢了。
“如果,我说如果,有没有一个可能,燧人氏和伏羲是规矩的制定者,是炎帝和黄帝编造出来的,当然了,这是基于华夏族的历史,或者说,伏羲和燧人氏站在那个时代的上帝视角,名气很大,但故意消失,他们属于智慧型人才,而那个时代更需要的是炎帝黄帝这样的勇武型人才,这也是炎黄子孙的一种合理解释。”
住持并不觉得自己是脑洞大开,因为华夏族信奉的是《华夏史诗》中记载的历史,而这属于华夏族的历史中却对燧人氏和伏羲两个大能没有太多介绍,这显得有些不可思议,或者说被人刻意如此,若是有会是谁呢?
“也许炎帝跟黄帝不想跟子民说他们学会的一切自然知识,当然了,天文也属于自然,不想承认这些造福他们万代的学识正是来自于曾把子民们弄得伤痕累累的神,你知道的,在那个时代,除开是炎帝、黄帝以及一些大首领知道神也有善恶之分外,对于大多数的子民来讲,只要是神就是恶的,他们不愿意接受神的学识,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会让他们记得曾经的伤痛滋味,因此,炎帝跟黄帝编造了伏羲,只不过燧人氏的话我还真不是很了解。”
仔细一想,他也不得不相信自己临时兴起说出的一套假设。
“会很难学嘛?”,慧尘始终是有些不自信。
“你很聪明的,你比我还要适合,因为你还觉醒了内视,天地万物,任何生命,能把自己看破,那么一切规则以内的学识没有学不会的,会有什么比宇宙更难懂呢?而人身体之微妙不正是宇宙浓缩之精华吗?”,住持安慰了几句。
“那若是你在我这般年纪拥有内视的能力……”
“那毫不客气的说,即便我不是天官,也能左右人类历史气运了,我与天官的差别仅仅是后者应运而生,天生就懂他人一辈子日学夜思之学识,而我完全靠后天的努力,之所以我选中你,正是需要你平衡三者的关系。”
这一世,天官要出现了,并且不止一个,也打破过去都是男性的神话,有女性,并且这个女性天官的身份绝对是神,男天官跟女天官先不说孰强孰弱,他们交手的动静可能会让安稳的人类气运处于紊乱状态,具体表现在什么方面他是难以解释的,但肯定是不好的,负面的,那就需要一个人善后。
“说白了就是为其擦屁股,但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是取代呢?”
慧尘认为既然自己不是天官却有天官的本事,那为什么扮演着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天官应运而生,姜太公年迈也没想过出山,然风云突变,突然出世,一出世就改朝换代,并且造就一个中国正史上最为长久的朝代,到了李淳风、刘伯温之后,你会发现历任天官的年纪越来越小,年富力强,人家一出生命格就介于人类和神之间,可以说是最完美的人,你一个半路出家的人怎能与之相提并论?”
见到慧尘有些郁闷的样子,他还是一如往常的安慰:“过去你想学我不想教,如今想教了你还不学了?别忘了,蔡华森的父亲曾在没有得到归葬经和连山经之前一度参破河图洛书,只是时运不济,还未留下着作就前往海洋的风暴中心,成为颜族乃至于整个华夏族的遗憾,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死了,到那时,你觉得是我遗憾多一些,还是你以及你背后的势力呢?”
对于那个人,他是敬佩的,越是深入这些真正意义上的国粹,愈发觉得那个人不简单,兴许那人要活着,不是天官也比慧尘更要适合做这件事了,甚至是那个人会取代自己的位置,而自己则是做现如今交代给慧尘的事情。
可是历史没有如果,只有当下,唯独做出选择,或者谁也没有选择,选择只是属于神这样的超然生命,相比之下,人类压根就没得选择。
“学,不过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我需要你正面回答…”
“你儿子不是天官,另外其实你儿子比你更有天赋做这件事。”,住持打断。
“那你干嘛选我?别说是什么年轻人不够稳重比较贪玩,不会学这些无聊的东西,如果事关华夏族命运,他会收心的。”
他对自己宝贝儿子还是十分有信心的,一鸣从来都是一个聪明的领导者。
“怎么说呢,姜子牙身为第一个天官,是为谁服务呢?”,住持问。
“文王。”
“李淳风呢?”
“李世民。”
“刘伯温呢?”
“你是说天官是为我儿子服务的?”
得到这个答案的慧尘瞬间震惊起来,少了兴奋,即便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作为父亲的自己应该骄傲。
“也许你有些惊讶,不过今天之所以说出来是因为我更确定了,我并没有预言什么,倒也不会折损我的寿命,如今别说你不想让我这么累了,我现在也很惜命,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够看见天官一眼,也许能知道我下辈子会是怎样,希望不会是和尚。”,住持微微一笑。
这一辈子太无聊了,如果可以,他还是向往另一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