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此番我们攻打天郡朝,把这个女人给擒拿了,还怕不能让夜北珏束手就擒!”
突厥的使者嚣张又狂妄。
“办法倒是可行,但这女人可不是这么好擒拿的,不说她警惕极高,就她身边的人,也是个个武功不凡。”
夜陈煜对叶朝歌可谓是了解颇深,对她更多的是静观其变。
与其主动出击,倒不如找准合适的时机出手,而他的人最近已经在筹备。
见夜陈煜这般,突厥使者一下子就失去了信心,毕竟连富拓都没有办法对付,可见这人不简单。
“虽说如此,但也不全然没有办法,眼下先按照计划行事,再有五日,按照天郡朝的规矩,会设宴答谢你们这些使者,你的人可都是到了?”
“煜王大可放心,我的人已经在本月前先后抵达京城,一旦计划成功,我们的人便会发起战乱。”
“好,本王就等着你的大军!”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自从那日夜北珏离开后,叶朝歌就不曾再见过他。
而这些日子,街道上的巡逻侍卫似乎也变得有些多了。
茯苓端着糕点进来,看着叶朝歌翻阅着书籍,忍不住问道,“小姐,您这一天天的,不是看书籍,就是炼药,也不出去走走,再这样下去,都要闷死了。”
“你啊,都快和老妈子一样了。”叶朝歌笑着说打趣,把书籍放下,起身来到窗前。
看着外面行色匆匆的行人,好似很是焦虑不安一样。
“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奴婢也不知道,就知道最近百姓们好似都很是焦急不安一样。”
茯苓拿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脸上满是疑惑。
“让风青州来见我。”叶朝歌微微皱眉,这可是京城,显然不对。
须臾,风青州疾步进来,对叶朝歌拱手,“小姐,您找属下。”
“京城这几日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北疆十万大军犯我边境,这几日,城中接连出现凶杀案,百姓们人心惶惶。”
叶朝歌拧眉,“夜陈煜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未能查到,最近他的人似乎都藏起来了。”
风青州说起这个,心底很是疑惑,他查了这么久,却什么都没有。
“让人去找寒王,就说我想见他一面。”
北疆范进,这无疑是声东击西,可一旦出兵,京城势必会内忧外患!
“是,属下这就去。”风青州应声便匆匆离开。
“小姐,您不是说不会去干预这些事吗?”
茯苓有些不解她的做法,当初为了能彻底和夜北珏划清关系,险些丢了性命。
“不是我要去干预,而是这些事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叶朝歌不想,但却没法抽身离开,尤其是夜陈煜已经盯上自己,而北疆突然进犯,必然和他脱不了干系。
到了入夜,叶朝歌才见到一身风尘仆仆出现的夜思寒。
“叶小姐,让你久等了。”
“是臣女唐突,只是有一事想求证寒王。”
“你想问北疆进犯一事?”夜思寒一语道破。
见叶朝歌点头,他神色凝重了不少,“此事说来话长,北疆是夜陈煜的母家,为的是想逼迫夜北珏出兵,从而让京城彻底沦陷。”
若不出兵,那边境便会接连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