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听傻柱要报警,顿时顿时有些着急。
如果警察只是把那一千八百多块钱找回来还好。
如果把另外的那一千多块钱和那些信纸也一起找回来的话,可就麻烦了。
傻柱如果看到那些信,以他的性格还不得和自己拼命啊!
想到这里,他急忙出声叫住了就要出去报警的傻柱。
“柱子,你等一下。不能报警!”
傻柱在听到易中海阻止自己去报警,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对方。
“一大爷,这么多钱丢了,不报警怎么可以。
这可是一千多块钱啊!还事关我的身家性命。
二大爷和三大爷他们又不可能帮忙给找回来!
今天可就是厂里给我的最后一天期限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
“柱子,万一是哪家的孩子贪玩给拿走了,你要是报警的话,不就把这个孩子给毁了吗?
依我看,这件事还是在院子里解决吧!”
傻柱顿时眼前一亮,瞬间就想到了棒梗,看向易中海问道:
“一大爷您的意思是,有可能是棒梗偷偷把钱拿走了?
那您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贾家问个清楚!”
说完之后,还不等易中海反应过来,傻柱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向着贾家的方向跑了过去。
易中海见傻柱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直接就跑了出去。
想要出手拦下傻柱,却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傻柱跑出去了。
不由得心中深深地叹息一声。
易中海心里清楚,这个钱还真的不一定是棒梗偷走的。
如果钱真的是棒梗偷走的话,他只可能把抽屉里的钱给偷走。
绝对不会把他墙上暗格里面的钱也一起偷走。
况且一起被偷走的还有那些何大清写的信。
但是现在傻柱已经跑过去了,易中海想要起身出去追上傻柱,别让对方做出什么事情。
可是却是感觉到身体一阵的虚弱,用尽了全身力气,也只能勉强的站起身,却是根本跟不上傻柱的脚步。
傻柱却是像是发现了什么真相一样,风风火火的跑到了贾家门口。
见贾家一家都还没起来,不由得眉头一皱,心想棒梗犯了这么大的错,你们一家竟然还睡得着。
毕竟这些钱可是自己的救命钱,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了。
上前用力的拍了拍贾家的房门,大声的叫喊道:
“秦姐,快开门!我有事情问你和棒梗!”
傻柱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子里面传来了贾张氏那难听的咒骂声。
“你和天杀的傻柱!你要不要点脸啊!
一大早的就跑过来敲寡妇家的门!
你不要脸,我们贾家还要脸呢!
你现在赶紧给我滚!要不然等会儿我饶不了你!”
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傻柱怎么可能直接就这样走了。
不理会贾张氏的怒骂声,仍然继续一边用力拍打贾家的门,一边大声的叫着秦淮茹。
秦淮茹在屋里听着傻柱叫自己,她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傻柱一大早的来找自己干啥。
碍于自己婆婆的泼辣,她虽然听到傻柱的叫喊声,却是和没听到一样,一声不吭,任由贾张氏对着傻柱咒骂。
过了好一会儿,见傻柱没有丝毫收敛的还在叫。
秦淮茹就想起床去开门,看对方叫自己到底有啥事。
刚想要起床,就听到贾张氏调转了矛头,向着自己骂了起来。
“你这个小骚蹄子,你是不是和这个天杀的傻柱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家东旭,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情。
我就说傻柱怎么会那么好心,天天又是给你送吃的,又是给你送钱的!
你肯定是早就和这个傻柱一起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是不是!
你给我老实交代!要不然我就打死你这个小浪蹄子!”
秦淮茹见自己婆婆这样无理取闹,内心不由得一阵委屈。
可怜巴巴的看着贾张氏说道:
“妈,我没有!我和傻柱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
别人不了解情况,污蔑我也就算了,怎么您也不相信我!
我向您保证,我绝对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听到秦淮茹的保证,贾张氏根本就不相信,双眼一瞪,看向秦淮茹骂道:
“外面别人都传遍了,说你和傻柱有一腿。
说你和傻柱搞破鞋,傻柱这才天天从食堂给你饭盒,你还不承认!
现在傻柱更是一大早的就来找你,你还是你们之间没关系。
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就向着秦淮茹的身上打去。
秦淮茹根本就不敢还手,只能一边哭一边求饶。
傻柱在门外面,听着里面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争吵,顿时心急如焚。
于是就更加用力的拍打折贾家的门,一边嘴里还嚷嚷着。
“贾大妈,你别打秦姐了,你把门开开,有啥事好好说,我是真的找秦姐有事!”
傻柱不叫还好,傻柱一嚷嚷,贾张氏抽打秦淮茹更加的用力了。
过了好追儿贾张氏打累了,这才放下了手里的木棍。
秦淮茹此时也顾不得外面傻柱的叫嚷声了,只是蜷缩在床的一角小声抽噎着。
巨大的声音吵醒了棒梗,他却是没有理会秦淮茹,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
现在棒梗已经十三岁了,又经过了少管所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搞破鞋是什么意思。
此时他不仅恨傻柱,更加的恨秦淮茹。
觉得对方是对不起自己那死去的爸爸,也对不起自己家。
贾张氏被傻柱给叫的有些烦了,从床上起身拿起地上的尿盆,打开门就向着傻柱泼了过去。
傻柱在外面拍门,见门开了,他还一脸的高兴,以为自己马上就能从棒梗那里把自己的救命钱给拿回来了。
张嘴正要说什么,就见贾张氏端着一盆不知道什么东西直接泼了过来。
傻柱此时想要躲开,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盆黄白之物当头浇下。
甚至有一些直接泼进了傻柱那微微张开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