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安没想到的是,刘海中这个草包刚当上这个专案组组长,就迫不及待的来找自己麻烦了。
其实说起来陈子安和刘海中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就只是去年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把对方怼的几次下不来台。
还有就是自己进了保卫科上班之后,不太在乎对方这个管事二大爷而已。
没想到刘海中这个草包这么的小肚鸡肠。
就因为这一点点小事,竟然就要来搞自己。
如果不是之前在王大龙去巴结李怀德的时候,帮自己说情,让自己当上了这个革委会督导组组长,说不定自己这一次还真的要在这个阴沟里面翻船了。
正如这些人所说,他们也是收到了刘海中的命令,陈子安也没有让他们为难。
微微一笑,一脸戏谑的看向众人说道:
“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刘海中这个草包能拿我怎样!”
众人见陈子安这么配合,不禁都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陈子安的身份在那里放着呢,他们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革委会委员而已。
如果陈子安不配合的话,就算是有刘海中打包票,他们也不敢真的强行把陈子安带走。
为首的那个人看向陈子安,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然后就在前面带路,领着陈子安前往厂里面专门为革委会工人纠察队专门划分出来的办公区域。
这片区域准确来说是李主任专门划分出来让整个革委会用来办公的。
刘海中领导的工人纠察队只是占据了一小片区域。
陈子安带领的革委会督导组,办公区域也是在这里。
只不过现在革委会刚成立,督导组现在也没啥事。
作为督导组组长的陈子安就更闲了,所以他还是习惯在保卫科里面待着。
刚来到革委会这边,就有人认出来了陈子安,和他打招呼:
“陈组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您平时不都是直接在保卫科里面办公的吗?
您今天怎么和工人纠察队的人一起过来了?”
对于这个人的问候,陈子安只是微笑点头回应,并没有过多解释。
陈子安不回应,走在前面的刘海中却是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压了陈子安一头,当然要好好的得瑟一下。
于是他看着那个向陈子安问好的人说道:
“什么陈组长!这个陈子安只是保卫科的队长,可不是什么组长!
你面前的只有一个组长,那就是我!我姓刘!叫我刘组长!”
那人自然是认识刘海中的,不过听到刘海中的话之后,并没有搭理刘海中。
陈子安可是督导组的组长,督导组那可是整个革委会里面权力最大的。
有权利任免革委会里面除了主任和几个副主任之外任何人的职务。
要知道能当这个督导组组长的,那一定是李怀德李主任的心腹。
你刘海中不过就是巴结李主任才能当上的纠察队队长而已。
工人纠察队,说白了就是马前卒。
专门干一些得罪人的事情,随时都可以被推出去当替罪羊的。
不屑的打量了刘海中一眼,然后啐了一口,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这个态度可谓是把刘海中给气的不轻。
自从昨天当上这个工人纠察队专案组组长之后,所有人看自己时候都是充满敬重的。
哪怕就算是有的人没那么尊重自己,也会给自己几分面子,客客气气的叫自己一声刘组长。
这个人不禁不给自己面子,竟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朝自己吐口水。
刚要发作,被身边的一个人提醒了一下之后,他明白这个人自己暂时还得罪不起,于是他也就只能咽下这口气。
不过心里却是已经记恨上这个人了。
心里面暗暗发誓,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这个人付出代价。
不过经过这个人的打岔之后,他心里的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眼神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陈子安,他的心里不禁有些打鼓。
想着要不要直接就这样算了,不过很快他心里就再次坚定了下来。
今天丢的面子已经够多了,现在眼看都已经把陈子安都带到革委会里面了,如果现在再放对方回去。
他刘海中的这张脸就彻底的没地方放了。
他的这个革委会工人纠察队专案组组长也就别当了。
到时候一定会被人给嘲笑死的。
咬了咬牙,看向身后那一群神情惊疑不定的人说道:
“都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人带到审讯室审问去!”
众人本来就对陈子安的身份无比忌惮,现在又见到连刘组长都得罪不起的人,一脸讨好的管对方叫陈组长。
他们都不是刘海中这样的傻子,自然都明白陈子安的身份肯定不是一个保卫科大队长那么简单。
一时间,就算是刘海中再怎么催促,他们也都不敢再对陈子安做些什么。
甚至连一句重话都不敢和陈子安说。
毕竟如果陈子安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他们再对对方不敬的话,那就把对方给得罪死了。
万一陈子安也是一个小肚鸡肠并且很记仇的人,那他们可就要遭殃了。
刘海中见众人都是踟蹰不前,脸色又是一阵的难看。
不过毕竟以后还要让这些人跟着他办事,他也不好把事情办的太难看。
于是他就亲自来到陈子安身边,看向对方说道:
“陈子安,都已经到这里了,就别耍什么花样了。
走吧!难道还要我继续请你吗?”
刘海中说完之后,陈子安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异样的情绪,只是戏谑的看了一眼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你可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如果我进了你们工人纠察队审讯室的门,你要是再想请我出来,可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了!
看在咱们是一个大院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
如果你现在态度诚恳的给我道个歉。
并且让我走,我可以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陈子安的话使得刘海中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样,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已经被愤怒给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