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之后,秦淮茹面色潮红,脸上有些意犹未尽的走出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的李怀德却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毕竟心心念念的女人,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他自然是非常的满足。
半天之后,就传出来一道消息,秦淮茹被李怀德李主任亲自任命为革委会工人纠察队专案组副组长。
在工人纠察队的地位仅在许大茂之下。
而秦淮茹付出的代价就是,除了今天这次之外,只要李怀德有需求,秦淮茹必须无条件满足。
秦淮茹虽然对于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但是碍于李怀德李主任的压力,也只能勉强同意。
她心中不由想着,等到时候也学刘海中那样,去带人抄家然后弄点好东西,那时候再用这些东西去给李怀德送点礼,再加上自己自身的优势,一定能把许大茂给挤下去,自己坐上那个位置。
甚至她的心里还有更加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能取陈子安而代之。更甚至她还想着以后自己能在轧钢厂里面仅在李怀德一人之下。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这一切的想法都是基于自己能通过抄家而得到巨大的好处的前提上。
如果自己不能在带人抄家的过程中得到巨大的好处,自己现在的这一切想法就全都是不切实际的。
两个月后,秦淮茹经过这两个月的疯狗式的操作,不停的带人抄家。
甚至是比起来刘海中当时还要丧心病狂。
刘海中当时还只是挑那些豪门富户家里抄家,而秦淮茹则是不一样。
她是不管任何人,只要你有一点点言行的不当,或者是有一点点的得罪过她,她就直接带人抄家。
经过这两个月的时间,轧钢厂里面的员工,只要是以前得罪过秦淮茹的,哪怕只是在背后嘲笑过她的,被她知道了以后,这些人全都迎来了秦淮茹疯狗般的报复。
几座专门空出来的仓库里面,全都装满了各种抄家得来的各种古董字画和玉器,甚至是还有一些比较名贵木材制作的家具。
更离谱的是,有的人家里铺的那种烧制出来的金砖,都被她带人给扣了下来。
这种金砖不是金子做的,而是用特殊的工艺烧制而成的铺地板的砖头。
只是这种砖头的外面是金色的,铺在地上看上去很是华丽。
没想到却是被秦淮茹直接带人给从地上给抠出来,送到了这几个仓库里面。
而秦淮茹也是经过这两个月带人疯狂的抄家,从而收获巨大。
现在的贾家,不仅藏的有各种珍贵玉器,还有秦淮茹受贿的抄家得来的大量金钱。
就在前两天秦淮茹带着一些古董玉器,和一些金钱来找到李怀德李主任想要代替许大茂位置的时候,却是被李主任直接给拒绝了。
甚至是她送过去的东西对方都没有收,而是原封不动的给她退了回来。
为此秦淮茹不禁感到非常的疑惑。
难怪一向爱财如命的李怀德李主任也变了性子了,现在竟然也不喜欢这些黄白之物了。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虽然给的东西够多,但是和许大茂给对方的东西比起来,那就不值一提了。
她也不想想,她作为一个工人纠察队专案组副组长,都能弄来这么多的好东西,那么许大茂作为工人纠察队专案组组长,能弄到的东西那肯定是更多。
甚至每次她抄家得到的东西被她给截留下来的那些,都会被手下的人背着她截留下来同样的份量给许大茂送过去。
毕竟在那些人看来,许大茂才是这个工人纠察队专案组组长,才是这个工人纠察队的话事人,自然是要多加巴结的。
另一方面,这些人对于秦淮茹这样以色谋权的人非常的看不起。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人们还都是相当保守的。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走了李主任的关系,她现在又是工人纠察队的副队长,她早就被人拉去浸猪笼,或者是被人挂上一个破鞋拉去游街了。
也就是这些人忌惮她的身份,和害怕李怀德李主任的权势,这才没有做出这种事情。
秦淮茹现在有了钱之后,他们家的生活条件自然也是好了起来。
几乎是每天的饭菜里面都能看到一些肉。
本来有些面黄肌瘦的棒梗经过了这两个月的滋养,看上去也精神了许多。
就连之前身影消瘦了许多的贾张氏,现在看上去也好像恢复了一些以前的那种臃肿。
特别是之前的时候在家里一直都很不受贾张氏待见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在之前天天吃不饱饭的那段时间里,她们两个就更别说了。
家里的吃的都是先紧着棒梗和贾张氏吃,等到贾张氏和棒梗吃的差不多了,她们两个才能吃上一点。
现在的两个小丫头看上去面色明显也是红润了不少。
对于眼前的这一幕,秦淮茹很是满意,与此同时也更加的坚定了她现在的这种行为。
对于秦淮茹这段时间的变化,贾张氏不是没有怀疑过。
但是现在的贾张氏的精神不是很正常,精神不正常,想不起来的时候,一家人自然是和和美美相安无事。
有时候想起来的话,就对秦淮茹一阵的打骂。
不过这一切她也都只是猜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不过想想也能明白,秦淮茹这样一个没用的女人,竟然在有一天,能突然的得到李怀德李主任的重用,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这里面的猫腻。
于是她就开始骂秦淮茹不守妇道,对不起她的儿子贾东旭。
甚至还要拿个刀杀了秦淮茹,让对方亲自下去给贾东旭认错。
不过时间长了,贾张氏也就彻底的把这件事给抛在脑后了。
毕竟比起来吃不饱的日子。她还是更愿意过现在的日子。
然而就在这天,在吃饭的时候,饭刚端上桌,秦淮茹突然就捂着嘴跑开了。
秦淮茹的这一异样自然是被贾张氏看在眼里的,一时间贾张氏的脸色变的无比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