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着自己儿子和婆婆的哭诉,也是满心的苦涩。
她又何尝不想把他们两个带回去。
但是这又不是自己家,自己也做不了主啊。
压下心中的苦涩,向着贾张氏和棒梗二人说道:
“放心吧!我已经让一大爷请了聋老太太过来帮你们求情了。应该很快就能让你们出去了。”
“妈,你说的是真的吗?太好了!”
听到秦淮茹所说,棒梗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
就连一旁的贾张氏,虽然没有再开口说话。
但是脸上的激动神色,却也是溢于言表。
而另一边,在聋老太太的一阵倚老卖老的哭天抹泪之后,派出所的公安被她弄的一阵头大。
无奈之下,对方去请来了所长。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二人在看到所长来了之后。
又是一阵卖惨,说起了贾家的惨状。
“领导啊,您是不知道,这贾家一家可是很不容易的啊。
这个贾张氏虽然为人泼辣了一点,但是却也是个苦命的人。
他的男人老贾早些年早早的就撒手人寰,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
如果她的性子不泼辣一些,不知道他们孤儿寡母的还能不能活下来。
这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大了,能去上班了,日子这才过得好点。
还给儿子找了个找了个媳妇儿,本以为这下好日子就要来了。
结果她这儿子贾东旭三年前在厂里出了事故,没过多久也就去世了。
再次留下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寡妇,还有两个孩子。
幸好她这儿媳妇秦淮茹,也是个能干的。
把最小的那个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孩子还没断奶,她就赶紧去轧钢厂里接了贾东旭的班。
现在他们全家,就靠着这个儿媳妇秦淮茹一个人上班养活全家。
家里除了这个大一点的孩子,另外两个丫头一个才八岁,另一个现在也才三岁。
两个小的孩子,全靠贾张氏平时给看着。
秦淮茹才能安心的去轧钢厂里上班。
如果贾张氏蹲了班房,家里的两个孩子就没人照顾了。
就只能秦淮茹自己在家里照顾了。
那样的话,秦淮茹就不能上班了,这贾家就没有了收入来源。
日子肯定就过不下去了,领导啊,您就体谅体谅我们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吧。
再说这贾张氏和棒梗也没有犯太大的错误。
您大人大量,就放了这个可怜的祖孙二人吧。”
所长听了聋老太太这一大段声情并茂的诉说,心中则是毫无波澜。
毕竟他作为派出所的所长,每天类似的事情见到的太多了!
如果每个人犯了罪,都来哭诉一番,卖个惨,自己就要放人的话。
那还要他们公安干什么?法律岂不是成了摆设。
不过考虑到老太太所说的贾家的特殊情况,他也是感到一阵的棘手。
皱眉低头思虑了一阵,看向聋老太太:
“他们毕竟是犯了错,国有国法,是不可能直接就给他们放出去的。
不过好在这祖孙二人虽然已经被我们抓了过来,但是这个案子还在调查阶段,还没有定性。
考虑到您刚才所说的他们家的特殊情况,我们会派人去调查。
如果情况属实的话,只要他们能取得受害人的谅解。
并且受害人自愿出具谅解书的话,到时候我会把真实情况上报领导。
领导批准之后。应该可以给予适当的减轻处罚。”
对方的话使得易中海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喜色。
“好好好!那就谢谢领导您的理解了!
我们所说句句属实,您可以随时派人去调查。”
所长和刚才的那个公安交代了几句之后就回了办公室。
易中海二人看到对方离开,也赶紧去叫上了还在探视室和棒梗说话的秦淮茹。
和对方说明情况之后,就要一起回去让陈子安给出具谅解书。
棒梗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要走,顿时再次哭诉道:
“妈,一大爷爷,你们别走。我害怕。”
秦淮茹听着棒梗的哭诉,心中更是万分难受。
但是这时候最要紧的,是去找陈子安出具谅解书。
陈子安早一点出具谅解书,棒梗和贾张氏可能就可以早点从里面出来。
于是她强忍下内心的不舍,温声安慰道:
“棒梗乖,别怕。在里面好好的听公安同志的话。
妈和你一大爷爷去想办法让你早点出来。”
听到秦淮茹所言,棒梗顿时也不再哭泣。只是语气中仍然有些哽咽。
“妈,那你可一定要快点啊。我一天都不想在这里面待了。”
秦淮茹看着儿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一狠心直接转身离去。
三人由于探视室里和棒梗说话耽搁了些时间。
再加上易中海背着聋老太太,路上走的慢了点。
所以当他们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正好遇到了那名被派出所所长派来,调查贾家情况的公安。
易中海连忙上前问好,在得知对方已经在街道办和大院里,问明了贾家情况的时候。
易中海又是一阵紧张,生怕大院里和街道办的人说贾家的坏话。
那样的话他和聋老太太这半天功夫可就白费了。
于是他连忙出声询问,在听到对方口中说出肯定的结果之后。
易中海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算是落了地。
在感谢了对方一番,客客气气的把对方送走之后。
他们立刻来到了陈子安的门口,易中海叫了两声之后,见里面没反应。
他以为对方是在睡觉,所以没听到他叫对方。
于是他走上前准备拍门,可是他刚走上前,就看到陈子安的房门上竟然上了锁。
正是昨天晚上开完全院大会之后,陈子安从空间里面取出来的锁给装上的。
看到这一幕的易中海,不由得愣了愣神,就在他愣神的时候,秦淮茹也走了过来。
当即也看到了上锁的门,这才想起来一大早就见陈子安出去了。
“一大爷,我看到陈子安一大早就出去了。
他现在还没回来,应该是去学校了。”
易中海再次看了一眼门上挂着的锁,脸色难看的气愤道:
“这个陈子安简直太过分了,竟然给门上了锁!
我们大院里多少年都没锁过门了!
他这是对我们大院里所有人的不信任!
既然他去学校了,那我们就去他学校找他!
让他学校里的老师和领导知道,他竟然是这样一个心胸狭隘的小人!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还有没有脸面,继续在学校里面上学!
好好问问他们学校领导和老师,是怎么教出这么品德败坏的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