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子安,做人呢还是要大度一点。
这件事已经不仅仅是老易自身的问题了。
而是牵扯到我们整个大院的荣誉和脸面问题了。
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就不要斤斤计较以前你们之间的那些小矛盾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且饶人啊!”
听着刘海中绞尽脑汁的想办法道德绑架自己,陈子安却是冷冷一笑。
“二大爷,以后打雷的时候我一定要离您远点!”
刘海中本来还有些洋洋得意,很满意自己今天晚上的口才。
毕竟以自己高小的文化水平,能说出这些话,他对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
还没高兴一分钟,就被陈子安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整的有点懵。
以他那简单的脑回路,怎么也想不明白陈子安说的这话是啥意思。
不过他也知道,陈子安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当即就向着陈子安问道:
“什么意思?为什么打雷的时候要离我远点?”
陈子安翻了翻白眼,看来和这样的草包说话还是要直白一些。
要不然就像现在这样,这个草包竟然丝毫听不出来自己话中蕴含的意思。
“呵呵,对于您这样的草包加文盲来说,肯定没听过这句话吧。
叫做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因为像您这样根本不了解别人恩怨,就在这里劝人大度的人。
那可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
所以啊,打雷的时候,一定要离您远一点!
免得您被雷劈的时候,在波及到我!
你要是没有别的事的话,就赶紧滚吧!
我要休息了!”
说完之后,也不管刘海中那被怼的涨红的脸色,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刘海中虽然被气的半死,可是他却是带着目的来的。
当然不愿意就这样离开,看了一眼从进屋就默不吭声。
现在看到自己挨怼,正在一旁憋笑的阎埠贵,生气的说道:
“老阎,这小子嘴皮子厉害。
我说不过他,你是小学老师,你有文化,也会讲道理,你来给他说吧!
同样作为大院里的管事大爷,这件事你也应该上点心。
不能只让我自己一个人往前冲!
而你却是躲在后面,这样不好吧!”
阎埠贵看到刘海中被怼的哑口无言,反而冲着自己发起了火。
嘴角不自觉的撇了撇,心道你自己非要表现自己,显示你二大爷的权威。
现在见说不过对方,就把锅甩给我,你刘海中还真是一个大可爱啊!
不过虽然刘海中草包,但是关于这件事的影响,他也确实没说错。
不过这个草包和对方交流的方式有问题。
当真是无愧于草包之名,明知道面前这小子和易中海不对付,甚至都快算得上是血海深仇了。
又是个油盐不进的主,你这个草包竟然妄图用易中海的前途和性命来道德绑架对方。
你这不是专门给人手里递刀呢。
所以你这个2b,到底是来劝人别把这件事抖出去,还是故意提醒对方赶紧把事情抖出去呢。
不过这样也好,只有表现出你这个2b的无能,才更能显示出我这个大院管事三大爷的能力不是。
阎埠贵先是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刘海中之后。
然后又整理了一下措辞,发现自己竟然也拿这个小子没什么办法。
既然如此,那就让这个小子自己提条件,自己再和他讨价还价一番。
打定了主意之后,阎埠贵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向着陈子安开口问道: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件事情保密。
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就尽量的满足你。 ”
陈子安顿时眼睛一亮,心道,这大竹杠不就又送上门被自己敲了。
在心里思索了一番之后,想出来了一个自认为合适的价码。
“三大爷,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是很尊敬您的。
这样吧,既然是您开口了。
那我就给您个面子,也就不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了。
我只要钱,看在三大爷您的面子上,我也真心实意的出一个友情价。
只要易中海给我两千块钱,我就给他保密。
这件事就算是我死了,都绝对不会从我的嘴里传出去!”
阎埠贵却是被陈子安的狮子大开口惊呆了。
张口就是两千块,自己的工资,不吃不喝也要五年了!
就这还是看在我这个三大爷的面子上。
如果不看我的面子,你陈子安准备要多少钱啊!
一万块吗?我这个三大爷的面子在你这里还真是大啊!
阎埠贵的脸色,一时间黑如锅底。
一脸怒气的看向陈子安,就连说话的语气也重了几分。
“陈子安,好好说话!
我知道老易和你有矛盾,但是你也不能这样狮子大开口啊!
老易的工资虽然高,但是由于老易媳妇儿常年吃药的原因,他每个月也存不下多少。
你这一开口就是要两千,这和直接要了他的命也差不离了。
他一时间也肯定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陈子安也是撇了撇嘴不屑一顾。
要知道他易中海那么高的工资,就算易大妈要吃药。
他们两个就算再加上一个聋老太太,也根本就花不完。
他易中海每个月存三十块钱还是能存的。
况且易大妈也就是最近这几年,才开始吃药调理身体的。
远了不说,就算从五五年开始算,到现在这十年下来最少都有四千多块钱了。
还有就是自从何大清跑去保定之后。
每个月给傻柱兄妹二人寄的十块钱生活费。
或者说是给当时年幼的何雨水的抚养费。
这些钱可是一直都是易中海这个伪君子代为保管的。
这个钱,通过何雨水的年龄来算,何大清最少是给寄了十年。
每个月十块钱,十年下来最少也是一千二百多块钱。可能还不止。
毕竟如果逢年过节的话,何大清肯定会多给寄一点。
这些钱,伪君子这些年能花在傻柱和何雨水身上的最多也就是个零头,二三百块钱顶了天了。
这样算下来,伪君子易中海的存款最少也有五六千块钱了。
自己要他两千块钱,帮他保了密,替他保住了他的狗命。
在陈子安看来,如此一来,易中海这个老畜牲应该感谢自己才对。
心里算明白了这笔账之后,他也没和阎埠贵二人说这些事情。
陈子安就向着阎埠贵开口说道:
“那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了,他一时间拿不出来的话,就让他打欠条啊!
这就要看在他易中海的心里,到底是钱重要,还是他的狗命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