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得知自己儿子被送去少管所改造,自己婆婆也要被送去劳改半年的时候。
顿时犹如晴天霹雳,她本以为最多就只是在监狱里面坐牢而已。
没想到还要去少管所改造,和劳动改造。
对于婆婆贾张氏,她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对方那膘肥体壮的样子,去劳动改造一下也行。
正好改一改她那好吃懒做的臭毛病。
只是一想到自己儿子才十三岁,就要去少管所里面受罪。
要是在少管所里被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吃不饱穿不暖又该怎么办。
一时间她心里对陈子安的怨恨,前所未有的高涨。
可是她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从来都不是别人。
而是她自己,是她自己平时对于自己的儿子太过于娇纵。
每次棒梗去傻柱家里偷东西,她从来都没有制止过。
甚至在有的时候贾张氏鼓励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的时候,她也只是一笑了之。
也从来就没有和棒梗说过,随便去偷别人的东西这是不对的。
久而久之,这才养成了棒梗偷东西的习惯。
此时想到自己儿子要进行为期一年的少管所改造,她就一阵的悲从心来。
正在这时提着饭盒回到四合院的傻柱正好路过贾家门口。
就在听到贾家屋里传来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顿时心里就是一阵的怜惜,本来想着进去安慰一下小寡妇,也顺道占点便宜。
可是刚想要敲门,脑海里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
一时间,他的心就像被人用针扎了一样隐隐作痛。
最终他还是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不去理会哭的伤心欲绝的秦淮茹,直接扭头回家去了。
傻柱没想到的是,他此时的一切动作,正被易中海隔着窗户看着正着。
傻柱刚回到家,平复了一下难受的心情。
拿出了半瓶酒,正要开始吃饭,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柱子,在家吗?大爷有点事情想和你说说。”
傻柱听到易中海说话,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烦躁了起来。
现在他一想到易中海,就会想起昨天晚上秦淮茹那白花花的身子光溜溜的躺在对方床上的场景。
心底就生出一种莫名的烦躁。
本来不想理会对方,奈何这个老家伙不停的在门外叫自己。
自己一直躲着对方也不是个事。
也不起身,喝了口闷酒,直接向着外面说道:
“我在家呢,门没栓,您自己进来吧!”
易中海进来之后,就看到了正在喝闷酒的傻柱。
他自然明白对方这副样子是因为什么。
沉吟了一会儿,看向傻柱说道:
“柱子,别人不相信你大爷,你应该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真的没有做出那些事情,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就是陈子安那个小畜生陷害我的!
你想啊,如果我想和秦淮茹有什么,早都有了。
还能光明正大的在我家里被别人抓个正着?
现在你大妈也不相信我,已经和我离婚了!
唉!
我这心里也难受啊!
柱子,你能明白不?”
傻柱虽然叫傻柱,可是他又不是真的傻。
经过易中海这么一说,他顿时也就反应过来了。
易中海说的有道理,他要是真想和秦淮茹发生点什么,那必然是偷偷摸摸的。
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搞这种事情。
还是大晚上的,易大妈也还在家呢,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呢。
可是想明白之后,他的心里却更加疑惑了,看向易中海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对于易中海和陈子安之间的恩怨,他虽然略知一二,却是没有深入了解过。
然后他就一脸疑惑的看向易中海问道:
“一大爷,陈子安为什么要陷害您呢?
还是用这么下流的手段?”
易中海顿时被傻柱的话给问住了。
之前算计陈子安的事情,他为了保留自己在傻柱面前的光辉形象,并没有让对方知道的太多。
至于第二个傻柱的第二个问题,他也无法回答。
他总不能说我本来是想用这一招去对付陈子安的,没想到却落在了自己身上吧。
他要是真这么说了,那他这多年时间在傻柱面前树立起来的老好人形象绝对瞬间崩塌。
现在贾东旭已经死了,指望不上了。
棒梗也近少管所了,以后出来之后找工作都难,也指望不上给自己养老了。
就算是能找到工作,自己也不能让一个有劳改案底的人给自己养老啊。
他还指望着傻柱给自己养老呢,也只能指望傻柱给自己养老了。
他不敢肯定,如果自己在傻柱心中形象崩塌的话,傻柱还会不会给自己养老。
所以他在犹豫了一阵后,在脑海中想到了另一个说法,对傻柱说道:
“你也知道前天晚上的时候,我给他们调节矛盾的时候,说话有点向着贾家了。
毕竟一个老人,一个孩子,他作为一个马上成年的人,本就该让着一点。
结果他对我怀恨在心,先是找来了王主任,把我的管事大爷职位都给罢免了。
当时你也看到了,本来他可能是想让王主任直接把我在厂里的名声也搞臭的。
最后你奶奶帮我求情,只是罢免了大爷职位。
所以这个陈子安小畜生仍然对我心怀不满,所以他才想继续用这样的自己做手段来整我。”
由于这多年来易中海在傻柱心里的威望,傻柱本能的就相信了易中海所说的话。
一时间对陈子安的这种卑鄙手段恨得咬牙切齿。
在心里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要怎么报复陈子安。
毕竟作为轧钢厂里的大厨,平时在轧钢厂里面,可是没人敢得罪自己。
谁要是得罪了自己,自己就让人给他颠勺。
同样的钱,你只能吃饭一半或者三分之一的饭菜。
对于轧钢厂这样的工厂来说,你吃不饱饭,哪来的力气干活。
一次两次还好,如果天天给你颠勺,谁也受不了啊。
傻柱一阵的叹气,这个该死的陈子安为什么没在轧钢厂里上班啊!
要不然看我不给你颠勺颠的叫爷爷。
傻柱正在低头叹气的时候,易中海开口说道:
“柱子,由于陈子安那个小畜生不肯写谅解书,今天棒梗和贾张氏的判决下来了。
怀茹现在正在家里难受呢,怀茹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你这里这么多的菜,你自己一个人也吃不完,你给怀茹送过去点。
说起来贾家也是个可怜的,本来日子刚过的好了点。
结果当年东旭这一走,又撇下这堆孤儿寡母的。
贾家没了男人,一天天的任由别人欺负。
唉!”
听着易中海所说,傻柱的脑子里好像突然闪过了一个报复陈子安的好主意。
可是却是一闪而逝,没有抓住。
于是他看向易中海问道:
“一大爷,刚才您最后一句说什么?”
易中海被傻柱这突如其来的脑回路弄的一愣。
不过也没在意,又把最后一句话重复了一遍。
傻柱想了想不是这一句,说道:
“不是这一句,上一句,上一句说的什么?”
“东旭这么一走?”
傻柱听了一拍大腿,一脸惊喜的惊呼道:
“一大爷我想到要怎么报复一下陈子安这个小兔崽子了!”
“什么办法。”
易中海也是好奇,这个傻柱子一天天的就是鬼点子多。
傻柱凑近易中海耳边轻轻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