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久最终的定价,也把价格定在了千万这个大关上面。
这着实给两名四代影震惊了够呛,不过很快两个人又释然了起来。
鹿久这个价格的定位,是他完成品的悬浮汽车价格,据说里面还要增加不少技术,包括一些很稀少的材料。
“目前的计算,在使用一些我们这边世界所独有的技术方式以及材料之后,成本将提高到二百三十万两左右,而售卖价格……”认真的看了一眼刚刚提出异议的日斩,鹿久十分认真的说道:“我个人不建议把这个价格超过一千万。”
“为什么?”
虽然自己已经有了想法,不过日斩还是打算听听这位木叶大聪明的话。
“因为燃料。”看了一眼那边的车子,鹿久嘴角勾起了一丝坏笑:“特质汽油的提炼和加工技术眼下在我们的世界还没法大规模普及。”
“哦!!!”
恍然大明白,日斩眼睛瞪得老大,朝着鹿久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是啊,我一台车就算一口气宰你个阿斯玛的人头钱,终究也只是一锤子的买卖,但是如果我卖副产品呢?一升汽油我便宜点,就卖一万两,价格也不算贵,你们想开就得买,而且眼下的忍界这仍旧是独一份的买卖。
“您是懂经济的。”反手给了日斩一个大拇指,鹿久有些为难的说道:“就是眼下的木叶这种产油的地方并不充裕,如果可以的话……”
“去风之国!”用力的拍了下巴掌,日斩看向罗砂问道:“你们那边有油田吗?”
“啥?”带着一脸的懵逼,罗砂反问了一句。
“三代目您可不能这样!”
另一边刚刚还一副惺惺相惜的水门及时开口打断了罗砂的问题,十分郑重的朝着日斩说道:“你可还是木叶的三代火影呢。”
伸手指了指那边影岩上日斩老大的头像,水门说道:“悬浮汽车技术跟汽油,这都是木叶村的。”
好大一笔钱啊,这里面的税收等各个方面,水门肯定是不想就这么送人的。
罗砂不说话了,只是一脸幽怨的看向水门。
“没事,这都不是问题。”凑近了笑着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日斩开心的说道:“不过是一个悬浮汽车的技术,没必要伤了和气,而且采油去风之国的话,他们那边的土地人口稀少,方便保密。”
给了罗砂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日斩转头看向鹿久问道:“我们这边有能勘探的人才吗?”
“这个您得自己去日向家问问了。”
发现三代目比自己想的要有远见得多,鹿久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最近的日足前辈正在家族内部进行地质勘测的培训,不过由于技术问题,或许太深的地形我们暂时还无能为力。”
“日向家吗?”
说起来自己穿越过来之后宇智波的族长都见过了,现在却都还没去看过那位日向一族的族长。
考虑到日差的关系,自己之前一直都没去登门拜访的,现在想一下,自己或许也该去看看了。
嗯,去之前最好带些礼物,跟日向家打好了关系,以后雏田啦花火什么的,就算不能娶回家里来,趁着年幼去调戏一下小萝莉也是好的。
“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看日斩陷入了沉思当中,鹿久开口提醒了一下,对水门投来的目光解释道:“最近还有几个项目在处理,研发部那边的人手还是紧凑了一些。”
“回头我给你多安排些人手。”
脑子里面想到了当初的那个宇智波利用计划,水门郑重的朝着鹿久点了点头,技术垄断代表的财富,他已经决定在之后朝这个方向多下一些功夫了。
忍者少几个不要紧,一辆汽车如果就能卖一千万的话,那代表着村子里面数量最多的下忍集团完全可以去工厂赚取更安全的工资。
。。。
不说那边两个四代影一起纠结要怎么改变忍村的发展结构,这边试完车之后日斩首先把带土放了出来。
本来还想让他在那边帮自己运作一下新势力呢,没想到年前的几天会这么忙。
“你先自己找事做吧,我之后还要去一趟日向家。”
说起来带土这小子本来应该是回到水门身边的,毕竟是四代目的三名亲传徒弟之一,不过大概是因为还埋怨水门没照顾好琳,再加上他回村时候的身份也并不很好,所以带土除了破格拿了个上忍身份之外,到现在也还属于赋闲状态。
相比之下自己简直忙的起飞,完全是哪里需要哪里搬。
正准备就去日向家拜访一趟的日斩恍然回味了过来,用力一把拍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
“不对!我这么积极干嘛?”
这眼瞅着还有十多天就要过年了,大家都已经提前进入了准备年货的氛围中,还有圣诞一类的节日,正是一年里最应该轻松的时候。
悬浮汽车也好,空间胶囊也好,包括后续自己的一系列改革计划也好,这些都是为了改变忍界经济以及社会格局而做出的努力,不过现在看来,自己似乎有些努力的太过头了。
“搞的我跟个伟人似的。”
转头,日斩有些吃味的瞪了一眼那边岩壁上看向自己的巨大岩像,肯定就是老看到这家伙,我才会被赋予某些莫名其妙的责任感。
“啊……啊……阿秋~!”
初冬的冷风夹带着点点晶莹在面前打着旋的吹了过去,日斩有些后知后觉的抬起头看向打从早晨开始就一直有些阴沉沉的天色。
灰蒙蒙的天空之中星星点点的雪白飘然下坠,很快弥漫了日斩的整个视野。
“下雪了啊?”
抬起手指接下一点雪花,日斩将之举在面前深深的看了一眼。
时间在自己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度过了两个季节,几个位面的生活,恍然自己已经来到这个世界数年的时间,曾经的过往,自己生活的那个世界仿佛一层薄雾般正在逐渐远去。
当年的一切,穿越的谜题,自己的家人,这些种种仿佛都成了过往云烟,看着街道边上笑闹着的少年,陪同的家人,一种渴望逐渐在日斩的心中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