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哪里知道这些,她此时脸上隐隐有些愤怒,张一万看着杜鹃道:
“杜副镇长,别给脸不要脸,我现在是好好的跟你商量。
我也不需要多,只需要你药厂股份的百分之六十,我给你投资,你要多少尽管开口。”
百分之六十,怎么不去抢呢?
杜鹃笑盈盈地看着张一万和他身边的红叶道:“这药厂是我的心血,再说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投资,药厂这一块只能属于我自己。”
张一万抽血雪茄,看着她道:“那就是没得谈罗?”
这话里话外都是威胁,杜鹃笑道:
“也不是没得谈凡事都好商量嘛?要不你把你赌场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转给我。
我就把我药厂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张一万气得拍了拍桌子道:“就凭你,想要赌场的股份,你做梦……”
杜鹃也冷冷一笑道:“那同样的话也送给你,想要我的药厂股份你做梦。”
张一万气道:“行,我看你能开几天……”
“这么说吧!你的赌场能开几天,我的药厂就能开几天。
张一万,东北可不是你的地盘,不是你说了算。”威胁人谁不会似的,张一万皱着眉头,他没想到,杜鹃压根不怕他的威胁。
赌场确实是张一万的软肋,张一万铁青着脸走了。
章程叹气道:“你又何苦得罪他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东北的势力?”
杜鹃看着张一万的背影,又矮又胖又秃顶,她就是好奇,这红叶怎么能下得了口的?
这红叶简直是天生尤物,如今把张一万迷得五迷三窍的,去哪都带着她,花一样的女人就被糟践了。
“那又如何?谁还没个软肋啊?任由他摆布成什么了?这次是药厂,那下次呢?”杜鹃毫不退让。
用钱铺路,张一万可以,她也可以。
下午杜鹃又出门了,今天冷得要死,杜鹃抖了抖道:
“这要是下大雪,咱们的车就不能出去了,我觉得趁着天气好,还是多送些菜去。
等明年,京城的农场也种上菜了,咱们就轻省些。”
京城是肯定要搞大棚的,以后值钱的都是反季的蔬菜和水果。
赵磊点了点头,当个官也是有好处的,如今在镇上起码是自己说了算的。
刚想进车门,就看到靠山村好几个人坐着牛车赶了过来。
陆敏和罗小茜冲在前头,陆敏哭道:“鹃鹃,强强不见了,怎么办呢?”
杜鹃一愣道:“怎么可能呢?咱们学校不是有保安的吗?”
陆敏擦了擦眼泪道:“今天我跟往常一样,去上课,把他放在托儿所了,可就阿姨上个厕所的功夫,孩子就没了。”
为了照顾职工家属,杜鹃弄了个小型托儿所,也方便这些妇女参加工作。
杜鹃安慰道:“别急,我先让农场那些狗,帮着找找,没大碍的。”
很快灰太狼出动了,他闻了闻道:“这些人的手法娴熟,用了东西了,所以那味道被盖住了,只有隐隐一丝,而且现在几乎没有了。”
灰大狼到处转了几圈,慢慢靠近吴家村的方向道:“应该是往吴家村来了。”
杜鹃直接爆了粗口:“马勒戈壁的,咋又是吴家村,我是真的跟那村子犯冲。”
就看到,吴家村的吴满贵、吴大虎、吴江走了出来。
吴满贵满脸阴郁地看着杜鹃道:“是你把吴家村逼到这种地步的,杜鹃,你要承受所有的代价。”
杜鹃笑道:“哟!怎么都从监狱里放出来了?我觉得你们还是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吧!”
吴大虎阴冷地看着杜鹃道:“你胆子可真大,杜副镇长,敢单枪匹马的进吴家村。”
杜鹃看着吴大虎道:“有什么不敢的?你们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果然胆大包天,就是不知道你来吴家村做什么?”吴大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杜鹃笑道:“知道老朋友出来,自然要来看看了,你们出来后,最好好自为之,免得再被抓进去。”
杜鹃说完,便带着灰太狼回去了,灰太狼道:“那吴家村有点奇怪,我到那里后就感觉闻不到他们身上的味道了,好像用了什么样方法!”
大将军也道:“我也觉得很奇怪,所有在吴家村的探子都不见了,这情况有点诡异了。”
“嗯?”这是发生了啥了?
“总之小心为上。”大将军叹了口气,杜鹃也有点着急了。
为什么偏偏盯上了陆强?杜鹃想到了宋海涛,这会不会是宋家的手笔?
杜鹃想到了那两只养尊处优的鹰,让他们送信可是真的快,她直接写了封信给章文海,让他看着点,要是看到这帮人就把他们拦下来。
杜鹃觉得这种事,开车的可能性更大些,毕竟坐火车人多眼杂的。
杜鹃喝了口水,平复了下心情,陆敏这两天跟疯了一般,到处找人。
到了第三天早上,杜鹃才看到了章文海的来信,果然找到了人,章文海托了派出所的人帮他找的。
孩子刚进京城,就被发现了,那几个人贩子也被抓了起来。
这些人贩子也不知道到底谁买了这孩子,只知道,他们把这孩子送到京城的招待所里头,就能拿到500块钱一个人。
陆强很快就被送了回来,陆敏这才放下心来,这一次,村里人简直把杜鹃奉若神明。
杜鹃的话,在村里就是圣旨,不不不,现在在白沟村就是圣旨,除了吴家村。
杜鹃现在太排斥吴家村了,吴家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打算把整个吴家村搬走。
这倒是让杜鹃没想到的,吴家村全部都搬出了白沟大队,去了黑沟大队。
这事吧!许三立也知道,他晚上就来了杜家,如今许三立的儿子、儿媳妇,全部都在杜鹃的厂里上班,他跟杜鹃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按理说,吴家村的人全部搬走,太奇怪了,可就是真的搬走了,他们村的地也全部不要了,房子都不要了,这事情太奇怪了。”许三立喝了口酒,这事情,他是怎么都想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