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的愿望终归是落空了。
因为下一刻县令就在他们的面前,用看罪犯的眼神看着他们,一脸正直的说道。
“我代表的就是法律,法律的威严不容任何人挑衅,你们还是尽早的如实交待,免得受一些皮肉之苦。”
“……”
听到县令的话之后,这些以往作奸犯科的官吏此时真的懵了,他们的印象中县令从来都是那种可以随意糊弄的存在,只要在正式场合给他给够足够的面子,一般像这些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今天县令居然来真的。
“大人,你不要跟我开玩笑,小的鞍前马后伺候了十余年,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这心脏不好,你千万不要吓我呀。”
此时一位年纪稍长的官吏,仿佛突然间在县令的眼上觉察到了什么,顿时感觉到手脚冰凉,但还是鼓起勇气勉强地挤了一丝笑容,开口朝着县令说道。
“我与罪恶,不共戴天,你们有什么事就去向法律交代吧。”
“大人,大人,您不能这样啊……”
终于当县令严肃的告诉了他的立场之后,这些被押送的官吏终于慌了神。一个个歇斯底里的喊着县令,但是县令对他们不闻不问嫌弃的,看了一眼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没有过多长时间,不到三个月时间,整个县也因为这3名县令的励精图治,整治风纪,导致一片祥和,普通的百姓日子过得也逐渐好了起来,一时之间这个县令之前做的恶事,或者说是懒政也都被赞美之声彻底的掩盖了下去。
走在大街上,经常还被人称呼为青天大老爷。这让县令的腰杆挺得更直了,对李牧的的感激之情也更加强盛了,他从来没有想到李牧给他的良方居然如此有效,真的是立竿见影。
县令看着逐渐繁华起来的县城,也慢慢相信不出三年时间自己必然会得到升迁。毕竟自己的政绩实在太过耀眼。有些人想去遮挡也都挡不住。
想到这里县令就架起马车跟着随从一起来到了黄家庄,轻轻的敲着李牧桃花园的大门。
“李先生在吗?学生前来拜见先生。”
这次敲门的就是县令本人,他以学生自居,一生的谦虚神色,恭敬的站在大门口等待着李牧的召唤。
“老师,县令来了,我们是不是得准备点什么?”
此时一名弟子,听到外面的叫喊之声,在远处看了一眼就赶紧回到课堂之中,对着李牧说道。
“无妨,你去把他请回来,便是让他与我共饮一杯茶水就可以了。”
听到李牧的话之后,那名弟子饱含深意的看了李牧一眼,他还以为李牧在托大,但是是自己的老师也不好违背李牧的命令,就只好前去呼叫县令了。
但是他哪里明白,李牧绝对不是托大,反而有些太过平易近人了。
不过对于这些李牧从不去解释,就静静的等着县令来到自己的身边,然后恭敬的朝自己的行了一礼,说了很多感谢之礼的话,李牧则是坦然接受。
但是一旁伺候的学生,听到县令的赞美之情之后,这才发现原来自家的老师真的是深藏不露,也许李牧在教导他们的时候的时候,不过是他们牛刀小试而已。
转眼间时间就来到了殿试,不出意外,李牧那十二名弟子都进入了大殿之中。
此前的所有考试。他们表现都很出色,基本上各自占据了文武前六名。
一时之间,这个凡人小国。皆是他们的传说,而且伴随着他们的名气越来越大,李牧也被深挖了出来,甚至外面都在谣传,李牧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半仙。
对于此事,李牧只是一笑而过。他怎么可能是半仙,他可是真正的仙人。这些凡夫俗子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
“听说你们都来自于黄家庄?”
大殿之上,在群臣的注视之下,皇帝有些好奇的问道。
“回陛下,学生们都是来自黄家庄。”
此时这些学子们都已经进入了大殿之中,名义上都属于皇帝的门生,天然的就属于皇帝的一派,对外可以自豪地表示自己就是天子门生。
所以其中一名弟子,对着皇帝行了一礼之后,便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好啊,看来你们黄家庄的风水不错嘛,听说你们那里有一位教书先生,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言是半个仙人?”
皇帝很年轻,也只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所以好奇心很是旺盛,对于这些传得神乎其神的事,自然很是上心。
“回陛下,是的,那位先生正是家师。陛下有所不知,我们十余年之前还是家中玩泥巴的乡间顽童。”
“但是在家师的教导之下,我们如今也站在了大殿之上。”
“就像家师所言,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以前只觉得这一句话很是热血,但是如今真真切切的站在陛下面前自称学生,却还是感觉到那么一丝不真实。”
“而这一切都是家师给我们的,他老人家神通广大,能文能武,我等不及他万一。”
十二位李牧的学生,此时听到皇帝的询问之后都相视一眼,一脸骄傲地说出了李牧的故事。
“哦?居然真的有此人。”
“那我得去见一见他,毕竟传说中的贤君都会礼贤下士,我如今也要做一做那些贤君所做的事儿。”
“等此件事了,你们就带我去见你们的老师。我要请他出山。”
“这……”
看到皇帝跃跃欲试的样子,那些准备参加殿试的学子们,都是四目相对,却是无言。
“陛下请慎重考虑,如今殿试在即,请陛下还是早日完成殿试为重。”
就在皇帝说的最兴奋的时候,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年儒生站了出来,对着皇帝一阵斥责。
“哦,知道了,知道了。”
皇帝看到那名头发花白的老年儒生之后,刚才的兴奋劲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只好无奈的回复了几个字,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皇帝还是对这位头发花白的老年儒生心存几分敬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