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三声剧烈的惨叫声响起,四合院里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有喜欢看热闹的人,马上就跑过去看是什么情况。
“哇,辣眼睛!”
“伤风败俗啊!”
“这是95号院的人吧?”
“快去叫易中海~”
周围看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过去扶,这光溜溜的,碰到都恶心,还想扶。
“快帮帮我,我腿断了,我是刘海中!!!”刘海中喊完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顿时一个转身,缩在了许大茂后面。
许大茂则是一脸的懵逼,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衣服呢?
“大茂哥,你怎么了~”秦京茹也到了,看见许大茂这副样子,马上脱了外套披在他身上,关心的问道。
“京茹啊,我被傻柱打了,我的腿好像断了!”许大茂感觉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了。
“放你的狗屁,我打断你的腿?然后我再自己打断自己的,我有这么傻吗?”傻柱生气道,昨晚他可是没喝酒,清楚的记得是有两个壮汉打的自己。
“哟~~~这是什么世纪三角恋啊,你们三个是因爱生恨,脱光致意?”刘光天手里拿着个窝窝头,捧着一碗粥,笑着嘲讽道。
“你这个不孝子,赶紧过来扶我回去,没看见你老子我被人偷袭了!”刘海中看见刘光天马上骂道。
“你最好好好的说话,求我办事不要耀武扬威的,我可不吃这一套!”刘光天慢悠悠的喝着粥说道。
“求,你,帮,我。”刘海中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说道。
“等着,我吃完早饭放下碗就过来。”刘光天说着慢悠悠的朝着院里走去,想屁吃呢,让我来扶你,自己跳回去吧~
“你们三个这是得罪谁了,一起被人打!大家都来搭把手,都是邻里,互相帮忙一下。”有易中海在,大家也愿意卖这个八级工一个面子。
三人同时被敲断了腿,这事放在什么时候都是很炸裂和稀奇的。
更别说是在四合院里了,所有人都准备看热闹,幸灾乐祸的成分居多。
聋老太太也知道了自己的乖孙被人打断腿了,马上拄着拐杖来看。
“哦哟,哪个天杀的,这腿可怎么办啊,要马上送医院啊!”聋老太太是真担心傻柱,易中海是担心自己的养老人,所以商量了一下,就一起把傻柱送到了医院。
而许大茂则是被秦京茹送到了医院,最后我们的刘大爷是最惨的,一大妈真的抬不动这个胖子。
只好来找刘光天,“老二啊,你赶紧去送你爸去医院,现在腿都肿了!”
“可以啊,两块钱!”刘光天伸手道。
“什么?!你还要钱?他是你爸,你竟然要收钱?”二大妈不敢置信的说道。
“我要请假送他去,收两块钱我还亏了呢,而且你们自由刘光奇一个儿子,何不叫刘光奇送去?”刘光天嘲讽道。
“你气死我了!”二大妈真想直接转身走人,但是一想到家里的老伴还在哀嚎,只好再劝道:“你就算不喜欢他,也念在他养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不送他去,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嘛?”
“不怕啊,刘海中是什么人咱们这条街上谁不知道,我不去送,别人一点都不会说什么,你没看到我没扶他,都没人说什么嘛?”刘光天笑道。
“你……好,我给你两块钱,你快去!”
“先给钱,没钱我可不去。”
“给你!”二大妈拿出两块钱,说道:“现在可以去了吧?”
“当然,你先回去,我马上就过去了。”刘光天拿着两块钱,找到阎埠贵。
“三大爷,有个赚钱的生意要不要做?”
“什么工作?”
“你让阎解成和阎解放送我家那死老头子去医院,每人五毛钱,干不干?”刘光天掏出一块钱说道。
“干!老大老二,来活了, 赶紧去!”
“爸,我还要去上班呢。”阎解成说道。
“现在才七点,送完二大爷,再去轧钢厂也来得及,赶紧的,别墨迹!”阎埠贵早就算好时间了,这钱已经进了口袋,再拿出来是不可能的。
刘光天带着阎家两兄弟来到后院。
“老二你什么意思?叫两个人过来,那你干嘛?”刘海中喊道。
“你还去不去医院了,不去的话我就们就走了。”
“哼!”刘海中已经疼的额头都是汗了,想想还是不逞强了。
…………
送到医院后,刘光天就和阎解成一起朝着轧钢厂走去上班。
“刘光天,你可真狠得下心来,不去陪一下二大爷吗?”阎解成问道。
“所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我有什么好难受的,反正他的东西都会留给我大哥,我又没份,等以后让他去找刘光奇养老吧。”刘光天冷笑道。
……
许大茂被送进医院后,围上来很多医生,东问问西问问,然后还讨论,说的许大茂感觉很心慌,好像很严重。
“医生,你们不要这样,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说,我这条腿还有没有救了。”许大茂问道。
“哦,你别担心,我们不是在讨论你的腿,是在说你这个生育能力的问题。”
“有…有什么问题吗?”许大茂有种不好的预感。
“经过全面检查,你……………”许大茂已经听不到医生在说什么了,直感觉五雷轰顶,为什么我许大茂英俊潇洒,会绝后呢?
“哈哈哈~~~~许大茂你活该,没想到你许大茂也会有今天……”傻柱刚拄着拐杖路过,听到了医生说的话,大笑着离开。
“快,医生,快拦住那个傻子,不能让他出去乱说!!!”许大茂喊道,只是这些医生的行动却是走的非常的慢。
其中一个医生说道:“昨晚没睡好,今天没什么精力,可能追不上他。”
“你一个撅子,你们都追不上?把拐杖给我,我自己来!”
护士们慢悠悠的把拐杖递给许大茂,医院里出现了一幕非常神奇的画面,两个橛子在你追我赶的跑步,前面一个橛子还满嘴喊着,‘许大茂不能生~’
“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我们只是讲了实话而已,又没干什么缺德的事情。”
“就是就是。”那个很困的医生,打着哈欠说道,“昨晚数东西数的太晚了,有点困。”
“我们也是~”只能怪娄晓娥给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