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天将,你知道这等大事,当众撒谎的后果吗?”观音直接脸黑着说:“我要把你之神魂贬在那九幽之处,永不超生。”
六甲仙慌了,真的慌了,观音菩萨可是一个真正的狠人啊。
没有观音,佛教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规模。
虽然仅仅是一个菩萨,但是法力无边,连诸多佛陀都待之如师啊。
六甲不断的磕头说:“菩萨,菩萨,小人真的没有说谎啊,你一算便知啊,这样的事我也不相信啊……”
如来宝相庄*,成百上千年不曾皱眉,如今却拧着眉头,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叹息是声说:“观音大士,他说的说真的。”
“什么?”
这一下,可是炸开了锅,一个凡人唐僧,竟然硬生生的凭借拳脚功夫收拾了沙僧吗?
这个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
“我佛如来,这当如何是好?金蝉子,烈性未去尽,还保持着一些金蝉原本的特性,却渡过了西游劫难,这如何是好?”观音一时麻爪了。
如来皱眉,“这的确有些棘手,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他看了一眼诸佛菩萨说:“开天有两大凶虫,一个是蚊道人,还有一个便是这金蝉。
蚊道人使用本体神通,直接吃了佛陀准提圣人十六品仙莲两片成就大罗巅峰境界。
而蚊道人遇到金蝉,却被金蝉所吃,肯见金蝉之狠。
”
如来看了一下苍穹说:“是我,把金蝉子想的太过简单了,想必发生此事,是因为三藏法师,在锻炼的过程中,激发了金蝉了一些潜力,所以直接以凡人之躯变的勇猛无比。”
六甲听的也连连点头,观音皱眉说:“我佛如来,那现在?”
也只有如此解释,才能,说明唐僧为什么突然短短几个月时间变的生猛无比。
至于唐僧去过天地宾馆的事,观音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他真的怕现在引火烧身啊。
不过对于那天地宾馆,观音心底却稍微的留了心眼,“有机会,还得派遣个得力手下去那宾馆在探索一下。”
如来沉默了一会说:“降龙尊者,你去消除了那唐三藏的记忆,剩下的怎么处置,你了解吧。”
从诸多罗汉中走出一个降龙罗汉,领命刚要离去,这时又有一个比丘跑到佛殿跪倒在地,“我佛如来,东方月老求见。”
“月老……他添什么乱?”
降龙罗汉直接领命离去,月老慌忙小跑到大殿说:“我佛如来,发生大事了,发生大事了。”
看到月老神色慌张,如来和观音也紧张起来。
什么大事,能让如来和观音如此紧张。
月老急忙说:“地藏王不可能出世了。”
“什么……”
这比刚才,唐僧打败沙僧还要让如来震惊,他甚至直接从莲花宝座起身。
观音也瞪大眼睛,地藏王是什么人?那可是佛教一方大佬啊?自有因果缘分,出现在地府,属于西方一个强大佛陀。
而这因果就与杨婵和刘彦昌有关系,因为地藏王的人世身,就是杨婵和刘彦昌的儿子,“沉香”不可更改。
“老头,你把事说清楚。”
观音脱口而出,发现自己口误,如来看了他一眼,也继续看着月老。
这等时刻,纵然心里有不满,月老也不敢多说废话。
“那刘彦昌逃婚,不愿意取杨婵……”月老说。
诸般佛陀,如来,还有观音,都有些楞逼,如来从新落座,脸上紧张的肌肉变的平静。
观音也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说,佛祖,你怎么不着急啊,那刘彦昌,不愿意取杨婵啊。”月老急说。
“这姻缘的事,有时,必须时机成熟,我观星斗,他们的姻缘还没有到罢了。”如来说:“款待月老。”
“观音大士,这事就麻烦你走一趟了。”
“额……”月老,轻轻抬起手,好像有话说,但却被其他菩萨佛陀拉到观音面前。
“月老大人,刚才多多有得罪,不要见怪,”观音道歉说。
想起这观音菩萨,刚才竟然骂自己,月老心中大骂,“特么的,咱们都是元始天尊弟子,辈分相差不多,纵然你法力高深点,竟然叫我‘老头??’我想说的,你们不让我说……这不能怪我……”
要说的话,也憋回了肚子,挤出一个笑容说:“有观音大士出马,那定然是马到成功的。”
观音笑笑,不置可否,这点小事,还会有不成功的?那他这个菩萨就白活了。
带着木吒,直接飞到长安,略微一打听,新科状元,刘彦昌逃婚,成为了整个长安的笑柄。
观音轻轻一笑道,“这刘彦昌,还真的挺挑剔,以那三圣母之美丽,他竟然逃婚,不会是另外有喜欢的人吧。”
菩萨法力弥撒整个长安,先是发现了美貌如花的三圣母在婚房哭泣,而后又在一个巷子里,阴暗的房间发现了刘彦昌的身影。
观音菩萨一笑,“这刘彦昌,还真的是一个浪荡子弟。”
突然在大街上消失了两个人,而且是大白天,一个胖子大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再出现时,观音和木吒出现在花柳巷子。
木吒皱眉说:“这刘彦昌竟然是这等人,真不知道,瞎了哪知狗眼,竟然连三圣母都瞧不上吗?”
木吒冷哼一声,菩萨轻笑说:“吒儿,你不懂,这刘彦昌这一世为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他前九世界,却真真的是一个大善人。他的灵魂也是高贵的。”
木吒对观音简直如同一个小迷弟,连忙拿出本子去记,一边记一边说:“菩萨,也就是说,他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善是吗?”
观音点了点头,两人一直向巷子内走。
隐身在刘彦昌的房顶,听着不堪入耳的声音还有夫妻之间软绵绵的话语,木吒听的是面红耳赤。
观音摇摇头说:“世人皆看不破,肉身外相,其实不过臭皮囊一副,当人看穿了肉身幻想,就会回归本我。”
好似在说给木吒听,又好似在说给刘彦昌听,床上的刘彦昌一下起身。
那床上女人娇声说:“大官人,起来做什么,来啊,我还想要啊?”
也就在这时,观音如葱一般的玉指,点出一道光到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瞬息面目僵硬,也在这时刘彦昌感觉自己虚惊一场,在去看女人,“你……”
那女人的血肉竟然与身体分离,慢慢脓化了一床,当真是恶臭无比,刘彦昌面色直接变成猪肝色。
这时此地房门,“嘭!”的一声巨响,门中间破了一个洞,穿出一只漂亮的玉脚,接着木门破碎打开,杨婵从外面走了进来,抛了个媚眼说:“相公,这新婚之夜,你跑什么啊?”
菩萨带着笑容,木吒带着笑容,“吒儿你看,这刘彦昌要回心转意了。”
“我……我……”刘彦昌看了看床上的血水,又看了看杨婵突然跪倒在地,痛哭不止说:“放过我吧,杨大小姐,我在也不敢了,我发誓,我刘彦昌这辈子,在也不碰女人,啊——不,还有女装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