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没等云凤灵反应,凌霁的手已经环上了云凤灵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死死的扣在怀里。
“师父.....”凌霁如同小狗一样在云凤灵的身上轻嗅。“一样的,一样的味道,一样的感觉。师父你回来看我了?”
凌霁兴奋的看着云凤灵,将云凤灵禁锢在怀里。他才不要管自己在那里,他只要这个人在怀里,就觉得已经拥有了全世界,什么名誉也好、权利也罢,就算为此丢掉性命他也不在乎。
云凤灵目瞪口呆的看着凌霁近乎孩子气的笑容,她认识凌霁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凌霁笑的如此开朗兴奋阳光,似乎他还没有完全的属性,在制作香料的时候,她特地添加了回梦香,恐怕此刻她的傻徒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在她的记忆中凌霁的笑容似乎都是淡的,冷淡的,清淡的,几乎不可见的勾一下嘴角。要么就是阴郁的,冷笑,嘲讽。阴郁的让人的内心发凉。
云凤灵甚至隐隐的感觉到,凌霁身子下面似乎也有东西不老实,让她极为的尴尬,让她不得不自救的挣扎两下,见挣扎不开,凌霁下面的东西更加危险之后,劝诱的说:“徒儿,你你放开为师好么?这样的姿势师父觉得难受。”
凌霁的身体里天生就有一种兽性,一种霸道的狼性。到手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开。反而他因为云凤灵的这句话,将云凤灵禁锢的更紧,几乎让云凤灵喘不过来气,两个人身下的紧贴更加明显。
“凌霁!”云凤灵慌忙的喊。“你放开我,你......你.......你.......顶到我了!”
云凤灵话音未落,脸上已经出现红晕。云凤灵难得的羞涩让凌霁一愣。
“师父,我好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呵呵,他也想你了。”他笑得傻傻的,轻啄她的耳垂细细舔舐着。
云凤灵的脸上都快冒烟了,不光是害羞的,还是气的。敢情这么多年没见,梦里见了面之后,除了表白就是干一些不和谐的事情。
论徒弟,现在boss总是在梦境里精虫上脑怎么办?答案是,一棒子打醒!
云凤灵棒子没有,但是还可以用另一种方法来就自己。就是.......这种方法不光伤人.......同时伤己。可是再这么下去....就不是伤人伤己的问题了!
闭上眼,咬着牙,云凤灵恶狠狠的道:“凌霁放开我!我嫌你脏。”说完她就闭上眼睛,她不想的,不想说这样的话。可能是当年那一幕刺痛了她的心,让她午夜梦回都是延伸的画面,也可能是现在她已经语无伦次,只想尽快摆脱他的束缚。
旖旎的感觉瞬间消失,无声无息的沉默降临整个房间。
云凤灵小心的睁开眼睛,凌霁脸上的幸福几乎是瞬时间的凝固。
他一字一顿的问云凤灵。
“你说什么?”漆黑的瞳孔变得赤红,忽然间觉得自己作死的云凤灵紧紧的闭上嘴巴,装死!
请时间回到三分钟之前,她什么都没说。
可惜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永远是残酷的。云凤灵可以装作自己什么都没说,但是凌霁怎么可能没听到。
那个字就像是一把不见血的刀,狠狠的插在凌霁的心脏,痛不欲生算什么,心痛如绞算什么?凌霁现在是恨不得把一颗心挖出来给云凤灵看。告诉她这是一颗心,一颗他凌霁的心,被她狠狠的插上一刀之后,再往血窟窿上撒一把盐,让人痛彻心扉。
翻身将云凤灵禁锢在身下,云凤灵外衣般带上的香袋因为凌霁的动作落在了床的最角落里。
凌霁只是看了一眼,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云凤灵的身上。把人压在身下,凌霁开始一件件脱衣服。云凤灵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她为什么这么作死,送上门来啊!麻蛋今晚上会被凌霁给嫖了啊,嫖了啊!
魁娘那个乌鸦嘴,快一语成识了。
凌霁一边在脱,云凤灵没被凌霁禁锢的手就在捣乱一样的再给他穿,一边还在惊吓的碎碎念。“徒弟!徒弟,咱们可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啊!徒弟你在做梦啊!这样不好的,不好的……”
实在没有办法,只得用上内力,可是凌霁如今的功力岂是她所能相抗的,所有的劲道都被一一化去。
“你别脱了!师父求你了!我求你了!”
云凤灵的两只爪子,在给凌霁坚持不懈的捣乱后,最终被凌霁直接绑在了床头。
凌霁终于如愿以偿的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上衣一脱,云凤灵的眼珠子差点没脱窗而出。
凌霁的皮肤不错,白皙光滑细嫩,八块腹肌更是不缺。可是谁来告诉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凌霁身上有阡陌纵横的红色纹路,看起来似乎是捆绑的痕迹,还有刀伤,很细很细的小刀,不会让人死却能让人生不如死。
凌霁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是五毒教的教主,威风凛凛让绝域乃至整个武林闻风丧胆,有谁敢这样对他?
凌霁怎么会看不到云凤灵眼中的心疼?
他埋首在云凤灵的胸前,委屈的说。“师父,凌霁不脏的,真的不脏。我除了想着师父,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子。甚至月圆之夜都是自己忍过去的,忍不住就绑住,绑不住徒儿就自己用刀……”
云凤灵抿着唇,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个名叫做心脏的东西已经痛的,让她生出不能工作了的错觉。
月圆之夜……月圆之夜忍过去……凌霁练了五毒教的秘术。难怪这些年五毒教的实力会膨胀得如此厉害;难怪他的武功精进到如此地步,他终究没有听话。月圆之夜的痛苦她当年亲身领受,若不交合宛如万蛊噬心,抗拒人性丧失理智,否则她当年也不会那般不顾礼义廉耻将自己的徒弟带上床榻。可这些年他竟然能扛下来?这自己当年毅力不够,还是他……自己明明已经‘死了’,已经‘死了’,无论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