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的主动让绘夫人加倍地怦然心跳。
一般来说,成熟的大姐姐如果想要诱惑小奶狗,会从言语开始挑逗对方,之后在对方害羞的时候,时不时地以肢体接触。
这种时候,没有经验的小奶狗就会面红耳赤,加倍陷入被动。
如果按照这样的发展进程,成熟的大姐姐在适当的时候,就会凑到小奶狗的耳边,问他一声:喜欢姐姐吗?
动情的小奶狗这种时候肯定会说喜欢,
而大姐姐则会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让他想清楚了再说。
欲擒故纵越是在这种时候,效果就越强。
而小奶狗被大姐姐的温柔和身体给完全吸引,脑子里全是装着大姐姐没穿衣服的样子,这种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当然就是大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然后大姐姐会故意坐到他的怀里,会轻轻地问他:知道对女人怎么样,才温柔吗?
小奶狗当然不知道。
大姐姐这种时候,就可以从传道授业的角度,以启蒙老师的身份,手把手地教他:你要先让女人对你动情才好。
以上种种,方是熟女姐姐对待年轻小男人的标准手法。
可是呢,
绘梨衣此时反而是自己陷入了被动。
刚刚秦易的那句话——“听话的女人才可爱”,这意思,是要她听话!
要知道,她在宋家,可是夫人辈份。
秦易哪怕身为先生,那也是被宋若琳请回来的,算是宋若琳的同辈,矮了她一倍呢。
矮一倍的小男人,居然要她当一个听话的女人,这完全的主客颠倒,男女之间的主动权完全被秦易给捏在了手里。
“秦先生,你这样……可是有些无礼了……”
绘梨衣有些责怪地嗔了一句。
秦易呵呵一笑,看着绘梨衣那湿润的手指:“夫人的手霜,看起来不错。”
绘梨衣听得面颊一红,条件反射地就想将小手缩回去藏起来。
但她刚一抽动,就被秦易在手腕处发力,握得紧紧的,根本抽不出。
“你放开我。”她故作生气地说。
秦易:“夫人先告诉我,夫人这纤纤玉手,擦的是什么样的手霜?”
绘梨衣咬唇皱眉,故作生气的表情深处,有着一抹难以掩盖的紧张。
她本以为秦易就是那种很好调戏的小奶狗,但现在看来,她明显失算了。
这哪里是什么小奶狗,分明是一头大灰狼!
在大灰狼的爪牙下,她反而成了那娇弱温顺的小羊,任凭大灰狼扑倒,任凭大灰狼夹腰……
手霜的由来,她不知道秦易看到了没有。
但秦易这般故意问她,想来应该是知道的。
“你想怎样?”绘梨衣咬唇问他。
秦易抓着她的手,微微凑近,然后闻了一下。
绘梨衣紧张地缩起手,害羞的紧握成拳,可饶是如此,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那熟女气息的扩散?
秦易点头道:“夫人这手霜的气味,我闻到了寂寞、潮湿的成份,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你胡说,这……这是芦荟汁做的手霜。”绘梨衣再次挣扎,想抽回手。
秦易呵呵笑道:“芦荟汁?那就权当是芦荟汁吧,只是,夫人你看看我这手,也是颇有些干燥呢。”
秦易他举起自己的左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如,夫人用你的芦荟汁,也给我润润手?”
他的手指修长、白净,有【天地造化珠】在身上,他的身体各个部位每日都能接受精元洗礼。
他的皮肤洁净无瑕,外表也是白皙水嫩。
根本称不上干燥!
但他故意在绘梨衣的面前晃动手指,也完全是想让她看看自己手指的修长与温润。
众所周知的,男人的手指有多长,那么……嗯……有经验的女人会懂的。
此时,绘梨衣的目光被动地集中在了他的手指上。
看着那修长白净的手指,她芳心一阵颤动。
“梳妆台上有,你……你自己拿。”绘梨衣另一只手指着梳妆台,那儿的确是有着一个精致的瓷碗装着一些芦荟汁。
“好,多谢夫人。”
秦易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梳妆台前。
然后他就在椅子上坐下,伸出自己的手指:“该怎么擦?”
绘梨衣:“就……就那么擦呀。”
秦易笑笑:“夫人帮我可好?”
绘梨衣:“那你先放开我的手腕。”
秦易:“我现在若放开夫人,夫人铁定就要将我赶出去了,夫人的病症还未解,我尚不能出去。夫人还有一只左手,完全可以帮我。”
绘梨衣芳心忐忑着,秦易这个男人,侵略性极强。
不但占据了完全的主导,甚至,还把她玩弄得芳心迷乱。
她呼吸急促之下,其实很想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要扑姐姐我,你扑呀?
要拆开姐姐我的浴巾,那你拆呀?
可偏偏,秦易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行动,反而研究起那一碗新鲜的芦荟汁来。
就经验而言,
绘梨衣或许在对付男人这方面是有一些经验的。
但她再有经验也不可能比秦易更有经验。
秦易这边在占据主动之后,就变成了他在一步步钓绘夫人的芳心胃口了。
绘夫人越急躁越忐忑,他越不慌。
绘梨衣在他的要求下,无奈何,只能以自己纤细的手指,沾上那淡绿色的芦荟汁,然后帮着擦拭到秦易的手指上。
女人对于擦拭,天生就有着温柔的天赋。
当秦易整个手掌都被擦拭了一遍芦荟汁后,他凑到鼻尖闻了一下,意外道:“似乎有点不对啊夫人,这气味,与你手上的气味不太一样。”
绘梨衣紧紧咬着唇,
她已看出来了,秦易是在玩她。
明明秦易知道她手指上沾着什么,却偏偏要戏弄她。
当即,她也是真的有几分生气了,再次挣扎,并语气重了五分:“够了,秦先生还请自重。”
“夫人这是何意?”
“这里是宋家,秦先生是客人,妾身此番邀请秦先生过来,纯粹是以主家人的身份感谢先生,先生不请自入来到妾身的闺房,本身就已经是无礼在先。还请点到即止,拿好分寸。”
绘梨衣板着脸,以很严肃的语气,说着这番话。
秦易静静地听完,然后看着她,突然就将那白色浴巾重重扯下:“夫人,你似乎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