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禁弹?
秦易在一旁同情地看着宋盈天,感叹道:“诲之表哥,你也不用这么狠的。”
徐诲之:“……”
不是你叫我弹的?
他扭头朝宋家主脉的人看了一眼,发现他们一个个都是目眦欲裂,眼神布满仇恨。
当着他们的面弹他们的少主,还弹成了这个样子。
徐诲之也感觉自己是不是弹得太多下了?
虽然弹起来很过瘾,但当着人家一大堆人的面,终归还是要收敛一点才好。
宋家和徐家,若是因此而搞出大摩擦,那可不好。
当即,他赶紧为宋盈天擦去嘴边的白沫,却不想,越擦越多,擦得宋盈天双眼都翻白了。
宋家主脉的人看不过眼,立刻喝道:“徐诲之,你休要欺人太甚!”
徐诲之:“……”
心里虽然有点发虚,但他嘴上还是依旧强硬:“怎么?你们少主能动我,我就不能动他?”
宋家主脉的人指着他和秦易两个:“既然不放我们少主,那你们两且等着,我这就回去转告家主,你们好自为之。”
丢下这话,宋家主脉的人瞬间走了两个回去报信的。
其他的则是留在这里,盯着宋盈天的安危。
秦易见报信的人走了,忽然也是指着那宋盈智,说道:“宋家主脉的事,等主脉的家主过来了再谈,但现在,也该处理一下宋家工部这一脉的内部之事了。”
狼女若琳立刻领会秦易的意思,在宋盈智转身就想走的刹那,她摇身一闪,就挡住了宋盈智的去路。
宋盈智神色一紧:“你……想干什么?”
狼女若琳:“作为工部一脉的后代,你带着主脉的人回来闹事,你自己说,这罪责该如何惩罚?”
宋盈智:“你不要乱来,主脉家主马上就到,你若敢乱来,主脉家主绝对饶不了你。”
“还敢威胁我?”狼女若琳忽然一个巴掌祭出,重重地扇在了宋盈智的脸上,打得他整个人如龙卷风一样旋转了起来,滚出去了三十多米,倒在了地上。
等到他踉跄地爬起来,狼女若琳又闪身而来,第二个巴掌又把他打出了三十多米,依旧翻滚着,转得他头晕目眩。
宋家主脉的人看着宋盈智被打,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说话的。
宋盈智自小被养在主脉,但他毕竟是工部一脉的后人,现在宋若琳暴打宋盈智,是宋家工部的内部事,主脉的人是管不着的。
而且就算管得着,也没人有能力去管,毕竟连宋盈天刚刚被弹那么多下,都没人敢出手去阻止。
“来,若琳表妹,让我来收拾他,对付这种人,就要多弹他几下。”
徐诲之撩起衣袖,他对刚才的“实战”已有经验,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这会儿拿宋盈智来练手,再好不过。
“徐诲之,我懆你大爷。”宋盈智听了,直接怒骂起来。
说实话,他宁愿被宋若琳多扇几个巴掌,也不愿被徐诲之一顿乱弹。
要知道连宋盈天那么强的一个人,都被他弹得口吐白沫了,这要换成是他,徐诲之指定更没忌惮,弹得更狠。
“哼,敢对我出言不逊,我岂能饶你?”徐诲之冷哼一声,接手宋若琳,就朝宋盈智出击。
而宋盈智宁死不屈,也是全力相对,与徐诲之打了起来。
宋盈智是金仙四级,徐诲之是金仙二级。
上次徐诲之能压着宋盈智打,完全是秦易在暗中相助。
有了上一次的胜利,徐诲之也有了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打宋盈智,轻轻松松,完全是不在话下。
而宋盈智也本以为自己不是徐诲之的对手,但不想被弹的他,此时拼死而战,招招都是全力出击。
他们双方都不清楚自己本身实力,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番对打,结果,很快也是出现了。
——徐诲之被宋盈智打得鼻青脸肿,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宋盈智一开始心里没底,直到他感觉徐诲之似乎没有上次那么强了,便越打越自信。
他从宋家主脉学会的一套【仙法·巨灵足】,一时间脚影连连。
此法相传出自上古年间的古仙人——赤脚大仙之秘法。
每一足都有惊天动地的威能。
徐诲之被他的巨灵足狂踢二十六脚。
徐诲之的龙象伏魔神通都没来得及施展出来,就被打得节节败退。
‘不对,这不对啊?’
徐诲之感到纳闷,这宋盈智怎比上次强那么多?
宋盈智取得优势之后,一鼓作气完全占据着主动权:“你不是喜欢弹别人吗?那我也给你好好弹几下。”
宋盈智一脚踹飞了徐诲之,接着追上去,十指连弹。
弹得徐诲之裤裆都炸裂了!
徐诲之本就有一股灼烧的痛感,这会儿更是痛上加痛,脸都扭曲了。
秦易看到这,也再次开始暗中相助。
以【魔心动】控制着宋盈智的行动,宋盈智每次动用全力,心脏就会发生剧痛如同针刺一样。
这种情况不由地让他动作变慢了一两倍。
而徐诲之似乎也敏锐地找到了熟悉感,立刻发动反击。
以龙象伏魔神通开始反过来镇压宋盈智。主动权刚被他抢过来,他也对着宋盈智一阵乱弹。
这一幕,看得周遭围观的人,那是议论纷纷。
堂堂徐家人,下手竟如此粗鄙。
那自小被誉为天才的宋盈智,此时也无疑是跟徐诲之在同一水平线。
就这两人的德性,显然都不是能堪大用的!
宋若兰也不忍直视去看表哥此时的形象,以前的徐诲之在她心里的形象,还算是不错的。
但近期开始,徐诲之的形象屡屡在她心里一落千丈,再也不复当初了。
这两人的闹剧,最终也是以宋盈智被弹到口吐白沫而告终。
徐诲之得意洋洋地跑回来,刚想邀功几句。
却恰巧地看见宋家工部的传送阵方向,光芒大亮——毫无疑问,主脉的人去而复返,又回来了。
也随着这股光亮的绽放,徐诲之大老远地就感觉到一种压力如影随形,全方位地朝他覆盖而来。
也不止是他,这在场的所有人,在此时都有着同样的一种强烈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