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2】~
【好感+5】!
【好感+5】!
【恭喜亲爱的宿主,获得极品美人女惜的90好感,奖励修为一级,是否立刻领取?】
【恭喜亲爱的宿主,获得极品美人女惜的100点好感,奖励(破禁符)*3,是否立刻领取?】
精致而优雅的铃铛,在清风摇摆中,又与门窗碰撞了一个小时。
令秦易意想不到的是,女惜姐姐最后那两点好感不给则罢,一给,竟是连带着将100点好感也一次性全给了。
果然是全给他了!
而有这样的效果,这也与他前期所做的准备是脱不开关系的。
若他没有给女惜足够的底气与勇气,女惜也不可能这么干脆地交出自己的全部。
“女惜姐姐,你们神域里的女子,管自己的丈夫叫什么?”
凡间的叫法就多了,有夫君、相公、官人、郎君、老公等等。
(老公老婆的叫法,可不是现代才有的叫法,最早出自于唐代的一个典故,唐代那一会儿有个名士叫麦爱新,他结婚多年心里痒,看着街上白白净净娇嫩美丽的小女孩也就想纳妾,娶个年轻的回去刺激刺激。为了想让妻子同意,他就写了一句话给妻子,叫【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暗示妻子你年老色衰,不要阻碍我前进的步伐。他的妻子也是个才女,回了他一句【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意思是我虽然年纪大一点,但年轻的小女孩却未必如我。
本来嘛,年轻小女孩看着很漂亮,但年少总觉妹妹好,老大方知姐姐香。小女孩哪有姐姐那般风采与韵味以及技巧的?这个麦爱新最后想了想,觉得也对,于是打消了纳妾的念头。妻子露出满意微笑,写了句【老公十分公道】,他也回了一句【老婆一片婆心】。
这种叫法,在文学艺术里很早就出现了,但在社会上流行却已经是明清时代,到近代左右了。)
“叫郎君的。”女惜红着脸说。
“那我现在,是不是算是女惜姐姐的郎君了?”
“……是。”
“那我倒是想听女惜姐姐叫几声郎君来听听了。”
“……不要。”女惜羞涩无比,她虽已经付出全部真心,可是真要将那两个字叫出口,她还是有些怕羞。
“我想听。”
“可是……”
“我想听。”秦易执着地表示。
女惜拗不过他,最终是红着脸,埋在他怀里,羞涩地说了声:“郎君……”
在这两个字出口的时候,女惜的娇躯轻颤轻颤的,她的芳心也是轻颤轻颤的。
秦易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我是你郎君,那女惜姐姐便是我娘子了。”
一个郎君,一个娘子。
女惜多年来对美好爱情的向往,此时终于得到了满足。
只是好巧不巧,那位于偏殿里之前还在发狂的伏念笙,此时似乎已经是重新恢复了正常。并且他也忽然怒吼一声,从偏殿里冲了出来。
作为神域的反派天命神子,他倒也有一种秦易没有预料到的能耐——他此时不但已经扛过了第一次癫狂,而且还从这一次癫狂之中感应到了一股力量的共鸣,就在正殿之中。
“女惜,你可在殿内?”
忽然,伏念笙的声音在正殿外面响起,他的声音严厉,似是一种质问。
而在闺房里,与秦易相拥在一起的女惜听到这声音,也立刻有了几分慌张,她看了看秦易,然后故作镇定地向外面回道:“我在炼丹……怎么了?”
“我可否进来一看?”
恢复了理智后的伏念笙,终究对女惜还是有一些客气与尊重的。自从他们当年成婚后,这正殿,他从未踏足过。
今日,他感应到了这殿内有一股古怪的气息,他这才想去验证一下。
“啊?”
进来看?
女性立刻急了,这怎么办?
虽说,她跟秦易的关系她并不后悔,并且到现在也很坚定,但他们两个现在终究算是违背道德的,还见不得光。
于是,女惜小小声的与秦易说道:“他要进来了,怎么办?”
“叫郎君。”
“郎君,怎么办呀?”女惜抬着头,看着他。
秦易这才配合她:“那我躲一躲?”
女惜想了想,现在也只能躲一躲了。
她跟秦易的事,她已经决定了,之后找到机会就去请求姑姑,让姑姑主持让她与伏念笙和离,只要解除了她跟伏念笙的夫妻关系,那她以后跟秦易在一起,就可以……还是得偷偷摸摸……
但只要没有这层关系,她至少心理上不会那么有压力。
“躲衣柜里……好吗?”女惜看遍闺房,只感觉衣柜里和床底下可以藏男人。
但她心爱的郎君,她可舍不得让他藏床底下,于是,衣柜就是最好的选择。
“好。”秦易听她的安排,从床上起来就钻进了一旁的衣柜里。
女惜匆匆穿戴好,还特意用几件裙子挂在衣柜里,挡住秦易,随即关上柜门后,她就迎向外边。
不一会儿,伏念笙就进来了。
他那锋利的目光如同尖刀一样,一进来就在到处扫描。
而秦易对此也略有诧异,他没想到这伏念笙还能顺着他寄生过去的力量,有一种反向感应。
就是他可以用幽冥神力监视伏念笙,伏念笙那敏锐的觉察力也能反向顺着神力的监视,有一丝特别的连带感应。
‘不愧是反派天命神子,能耐还是有一点的。’
但,也就一点而已了。
秦易只要关闭监视,那伏念笙自然也就会断了这份反向感应了。
‘说到底,还是我运用得不够纯熟,不然以我的境界,又怎可能让他反向感应?’
此时的正殿之内,女惜在与伏念笙对话。
“笙大哥,我这里难道有什么不对劲吗?”女惜自对秦易倾心之后,她对伏念笙的称呼也变了。
以前她是喊念笙哥哥的,既亲昵又甜蜜,但如今,她已有了衣柜里的郎君,自然也就不需要讨好地去喊念笙哥哥了。
伏念笙也从她的称呼上感觉到了一丝生分,不过,他倒是无所谓,他反正也从来没把这女人给放在心上过。
“你这里,有人来过吗?”伏念笙一边四处看,一边问。
女惜这是第一次藏男人在自己房里,多少还是有点心虚:“我……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