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剑门派如火如荼地重塑根基,并且在全球范围内扩张势力时,一日,一艘飞舟,撕裂虚空,由遥远的天际,降临在美洲辽阔的科迪勒拉山系主干的落基山之上。
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在几个年轻人的陪同下,走出飞舟。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仙人困魔之地,登仙机缘之所吗?”
老者站在落基山上,俯瞰着辽阔大地,感叹道。
“嗯,这颗星辰的天地灵气,较之于数万年前,我登临这颗星辰时,的确是强大了不少。”
“看来,传言不假,隐藏在这颗星辰背后的机缘,果然要降临了。”
“这颗星辰,在不久的将来,怕是即将进入修仙文明,开启真正的修仙时代了。”一颗隐藏着仙土的星辰,毫不客气地说,那必然就是仙缘,一旦仙缘降临,对于整颗星辰来讲,那可是有着天大的意义,也足以让宇宙洪荒,诸天万界的强者,哪怕是诸
多仙界的强者,趋之若鹜。而这颗星辰上的人,经过仙土数十万年,乃至数百万年的进化根骨,在仙土降临时,这个时代的人,也必然达到了最佳的修炼状态,可谓是骨骼惊奇,天赋惊人,假以时
日,也必将诞生超凡、大能无数。
而地球仙土消息一旦传来,最为懊悔的,肯定莫过于昔日因为地球天地灵气枯竭,而举族前往虚空深处的万古世家和庞大宗门……他们在曾经漫长的时间里,虽然生存于地球,但是,最终选择离开,地球仙缘,对于他们根骨的滋润,可是极为有限的,至于对他们后代根骨的滋润,可以毫不客气的说
,几乎是微乎其微。
“恭喜师父,贺喜师父,在其它势力,还没有抵达地球这颗星辰之前,率先抵达,抢占先机。”一位弟子,踏出一步,毕恭毕敬地说道。
“老夫,也只不过是比他们早启程一些时日罢了,现在,既然老夫都已经抵达这颗星辰,想必其它势力,也已经快到了吧。”
老者淡淡说道。
“黄秋凤,季米特,洛千行,陆百川……”
“你们可都是我安培这些年来,最为得意的弟子,咱们此番千里迢迢,由安隅星抵达地球,除了地球上的机缘,那便是在地球开宗立派,挖掘人才。”“但我们现在刚刚降临地球,对于地球上的势力存在,以及即将抵达地球的势力,可都是一无所知,为师的主要精力,还是要用于修行,许多事情,不可能亲力亲为,为此
,只有交给你们来负责了。”
“我葬天教此番,能否在地球站稳脚跟,也同样全靠你们了。”黄秋凤,季米特,洛千行以及陆百川几人,根本不敢怠慢,领命之后,在落基山创立宗门,自然不在话下,与此同时,还召集美洲诸多社会名流,宣告安培圣君降临,并
且有招收门徒的打算。刚开始,美洲各大社会名流,尤其是美洲修炼界,对于安培的到来,可是持排斥态度的,不过,在美洲数十个修炼门派,联合讨伐刚刚创立的葬天教时,却险些被葬天教
一名弟子灭门,可谓是彻底震惊了美洲大陆。
原本分布在落基山,门可罗雀的葬天教,瞬间门庭若市,而且,安培的四大弟子,在美洲打出了名声之后,还不忘前往欧洲,亚洲,非洲以及大洋洲,宣传葬天教。
安培有时候,也会亲自出马,一时间,只在全球范围内,惹得无数人纷纷投奔葬天教。只不过短暂几个月的时间,在地球之上,葬天教俨然就已经跟剑门派有了分庭抗礼之势,而且,因为安培降临时,就是渡劫圣君的身份,至于段浪,现在一身修为,究竟达到何等层次,大家内心却是没数的,只觉得段浪是昔日的地球第一强者,但是,随着安培的到来,事情或许就会发生变化了吧,也因为这样,一时间,安培在地球上的
呼声,一度甚至是超越了段浪。在安培等人降临的三个月之后,在庞大的科迪勒拉山南段的安第斯山巅,有着一艘古老巨舰,通体刻画着古老符号,直接降临,翌日,南美洲十三个国家和地区,便宣布
形成统一体,改称玛雅。在欧洲,同样有着古老巨舰,通体刻画着血色符号,由辽远的天际回归,降临血族是昔日的大本营,翌日,血族在虚空中最强势力,宣告回归祖地,不日将举行祭祖大典
。在西亚,哪怕是天地灵气复苏,也早已经沦为一片沙漠的两河流域,一日,天降祥云,圣光万丈,两河奔腾,空中花园重现,庞大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绿树成荫,一艘古
老飞船,缓缓降临在空中花园之上,一席强者,走下飞船,宣告阿摩利族核心的回归。较之于最先降临地球超凡强者安培那一直慈眉善目的样子,血族,玛雅族以及阿摩利族古老强者在回归之后,可就不是那么慈眉善目了,他们首先开始清洗剑门派势力,
对于剑门派在他们所在区域内创立的分派,直接强势碾压。
如此场面,只让整个世界,一片唏嘘感慨,哪怕是以赵霄,巴博拉和福原红杏等人为首的剑门派首脑人物,血族,玛雅族和阿摩利族的气势汹汹,也根本不敢造次。
重建后的剑门派势力,由此前的全球扩张,瞬间缩减到华夏,又慢慢缩减到华西,最后只剩下天府……
对于此,整个世界,也是一阵唏嘘感慨,原本还想加入剑门派的诸人,也都陷入了观望的状态。
剑门派跟血族,玛雅族以及阿摩利族,可是有着灭族之仇啊。
现在,血族,玛雅族以及阿摩利族在虚空中真正的强者归来,而且,还有着渡劫修士坐镇。
这样的情况下,还有几个人敢加入剑门派?
哪怕是剑门派核心,此时此刻,也是面色凝重,心思复杂,不知所措。
西岭,剑门派议事大厅。赵霄,巴博拉,福原红杏三人,正坐在大厅之内,面对眼下形势,焦急万分,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