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棍在手,楚飞信心高涨,侧身躲开护卫的劈砍,横扫一棍打在了那名护卫的腰上。
见这名护卫既然不是楚飞的一合之敌,围观的众人顿时炸开了锅。
“我去,这么猛,快去叫人!”
“别担心,有王护卫在怕个鸟蛋。”
“就是就是,王护卫可是在魏家庄排名第三的高手,那家伙固然勇猛,但却对不会是王护卫的对手!”
王护卫仿佛是故意配合众人一般,话音刚落便手起剑落,朝着楚飞头颅砍去。
楚飞双手一抬,将长棍举过头疼横与身前,一声脆响,长棍变为两段。
与此同时,另外两名护卫也冲了过来,化为双棍的长棍不但没有让楚飞受到半点影响,反而给予了他更灵活的应对方式。
左右开弓将两人挡下,脚步向右后方偏移,借用右边的这名护卫阻挡王护卫的攻击范围,同时也与另一名护卫拉开了距离。
两面受敌总比三面要好得多,虽然火力集中,但面积却减小了许多。
双棍挥舞,将身前的护卫一棍打昏在地,再次引起了众人的惊叹。
“在王护卫出手的情况下还能反击,厉害啊!”
“擦,你是哪头的?王护卫,加油!”
“输人不输阵,干他丫的!”
“都是屁话,你们懂什么,虽然看上去人多,其实却是阻碍了王护卫的发挥,看着吧,这小子马上就要输了。”
楚飞仿佛应对了最后这人的话,在两人的夹击下连连退后,一连退了五米的距离。
双棍再次被削短,只剩下匕首那么长。
在此关头,楚飞心头一动,试图再次卡位,利用对方掩护自己。
见楚飞如此,王护卫嘴角一挑,冷笑一声说道“也不过如此,同样的招式还想用两次吗?没用的!”
刹那间,王护卫与楚飞似乎以另一名护卫做轴心旋转了90°,两人之间的角度与距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哈哈!傻眼了吧!还想用同样的招式对付王护卫,自寻死路!”
“黔驴技穷,说的就是这家伙吧?”
“王护卫威武!”
“自不量力,故作聪明,既然敢再魏家庄撒野!”
面对众人的嘲讽,楚飞却丝毫没有焦急的表现,而是猛地将手中短棍往两名护卫的脸上一扔,然后纵身一跃朝晕倒的那名护卫扑去。
“不好!他要抢剑!”
这个念头同时升起在王护卫与吃瓜群众的脑海。
可这一幕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阻止。
只见楚飞右手抓住剑柄,左手撑地一个翻滚站立起来,手中长剑挥动一番刺了一个剑花,随后一指王护卫将指头竖起左右摇动。
王护卫顿时大怒,在魏家庄多年,除了那两个家伙外谁是自己的对手。
如今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既然在自己面前干翻了两名手下,还耀武扬威的藐视自己,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子也忍不了。
“你们且退下!”
王护卫冷哼一声,制止了其他护卫,双手握紧剑柄,双脚猛然用力,朝着楚飞扑去。
楚飞毫不畏惧,持剑迎敌,与王护卫战在一处。
两人你来我往不分上下,顿时让众人看傻了眼。
二十回合过后,楚飞不但没有丝毫败迹,反而越战越勇,这可惊呆了吃瓜群众。
而就在此时,一声尖叫响起,楚飞顿时一惊。
奇虎相当的对战最怕的就是分神,就在这短短的一刹那,王护卫毫不留情,一件朝楚飞劈来。
楚飞躲闪不及,长剑在他胳膊上划过,留下了一道不浅的血痕。
“给我住手!”
魏经的声音随之而来,让楚飞不由退后,王护卫并未争胜追击,而是不悦的看向魏经。
之前的那一声尖叫正是糜贞发出来的,魏经见王护卫久久不能拿下楚飞,从疼痛中缓过来的他立马盯上了糜贞,悄悄地绕到糜贞的身后将其抓住。
楚飞双眼一眯,一股煞气顿时散发而出,让王护卫不由皱眉。
不过这也只是让他惊讶了一番,并没有因此害怕,而是不悦的对魏经说道“将她放了,那女人要挟算怎么回事,莫要给魏家庄丢脸。”
听到王护卫这么一说,楚飞心情好转了一些,身上的煞气虽为消散,但却并没有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神智上也不复之前的冲动。
魏经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但他不愿得罪王护卫,只能解释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以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只不过是莽夫罢了,既然可以更有效的解决问题,那为何还要舍近求远?”
此话一出,王护卫嘴角一抽,魏经想的很好,不愿意得罪王护卫,却忘了王护卫就是靠武力才在魏家庄重用,这番话岂不是就是说他有勇无谋没有脑子吗?
楚飞又气又觉得好笑,对于魏经的无耻他已经习惯,可明明装的跟个精明的很,却说出这么没脑子的一句话,这样的人是怎么在魏家庄活的这么轻松的?
“你想怎么样?”楚飞说道。
见劫持糜贞对楚飞有效,魏经信心更足,不由阴森一笑说道“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要不然我杀了她!”
此话一出,吃瓜群众先『骚』『乱』了起来。
“杀人?魏升治疯了?”
“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真丢人,咱们魏家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
“看来以后得小心些了,没想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却这么狠。”
吃瓜群众『骚』『乱』了,作为被威胁的楚飞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嘴角一套,一副邪笑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那你倒是杀啊!”
哗!
众人再次哗然。
“什么!他让魏升治杀了他?我没听错吧?”
“连自己同伴的『性』命都不顾,此人定不是好人!”
面对众人的嘲讽、质疑,楚飞不予理会,只是淡然的继续说道“她是谁你比我清楚,糜家就这么一个大小姐,你杀了她魏家也保不了你!”
“什么!他是女的?”
“这不是关键好吧!糜家?哪个糜家?徐州糜家?”
“还能是哪个糜家,除了徐州的糜家还有别的?”
“天呐,她既然是是糜家的大小姐,糜家可比咱们魏家还要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