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感觉非常心累的阮璟离开后,来到书房内说了遍发生的事情。
阮璟拿着抽象派画作嘴角抽搐:
“大哥,我们真要帮他找?就这画像,我也就看得出她是个女人。”
阮瑜瞥了眼,移开目光:
“随意吩咐下去就好,找不找得到那不关我们的事了。更重要的是,消息为什么会透露?对方到底是谁,掌握了多少东西?”
阮璟咬牙:
“我们都说了不需要珍宝,只想解开这数千年的诅咒,为什么他们就不相信?一定要斩断我们的后路?”
阮瑜没有说话,而是看向阮璟:“小璟,大哥的时间不多了,小佑那边你以后多多照看一二。”
“大哥……”
阮璟红了眼眶,转身就走,“我不信我找不到先祖留下来的的藏宝地!”
……
“池叔,好久不见呀!”
清扫完后续事宜,几人终于有闲工夫坐在一起闲聊。
池鱼闻言,口罩上漆黑如墨的眸子弯了弯:“确实好久不见,初见你们怎么回来了?”
风初见摊手:“这是个意外,本来打算不久后通过正规手续进来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棋鸢叹气:
“是啊,这一天过的,跌宕起伏的。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接连遇见两位禁域大人物。”
风初见连忙开口:“还好小命保住了嘛,池叔你不要担心。我这几年在外面过的可精彩了,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棋鸢凉飕飕地看了眼风初见:“比如说,交了个男朋友。”
风初见:“……”
池鱼:“……”
池鱼很开明地表示初见喜欢就好,风初见兴高采烈地给对方看他们的照片。
看完后,池鱼沉默了会:
“那小子现在人在哪里?”
风初见:“……”
棋鸢:得,当女儿养大的水灵灵的小白菜连人带盆被端走了,就知道池叔嘴上说着没关系,看见一定会心梗的。
风初见干笑着转移话题:
“对了,池叔,我现在知道爸爸是谁了,他叫谢宴,超级厉害的,我还见过爸爸的朋友。林姨,萧伯伯,明姨,洛姨……唔,还有一个余清楠,不过他现在应该是死了……”
池鱼手微微一抖,水杯中的水洒出来少许:“死了?”
风初见疑惑地看着池鱼,还是乖乖点头:
“嗯,算是我弄死的,毕竟……唉,他是虫族元帅艾瑟罗斯,还寄生了沈长元的身体——”
话还没说完,池鱼直接被口水呛到,咳个不停!
他还戴着口罩,风初见都生怕他窒息。
等池鱼平复下来,风初见凑上前,琥珀色的眸子满是探究:
“池叔,你认识他吗?”
池鱼沉默了会,垂下眸子:
“认识,毕竟曾是出生入死的同伴,你爸谢宴和你妈风媛,还有你说的人,我都认识。想必初见已经猜到我是谁了。”
说着,池鱼摘下平时几乎不会摘下的口罩,露出一张白净的脸。
只是原本干净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皮肉外翻,煞是可怕。
风初见呼吸一滞:“池笙……”
池笙微微一笑:
“其实我刚遇见初见时,也不敢相信。后来才知道,难怪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子。
初见的警惕心太强,而且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主动说,你不一定会信。况且……”
池笙顿了下,“我隐姓埋名来这里,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