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一听小院子外有人叫彩,急忙收招,向小院外望去。
只见院外一人、生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兄台使的好禅杖啊!能将如此重的器物使的虎虎生威,定是天生神力啊!。”
这人不住地赞道。
鲁达见此人生的威武,便将禅杖插在地上,皱眉而问:
“你是何人?何故在此偷看洒家耍艺。”
“在下行者武松,替来相国寺许愿,刚刚路过这、见师傅耍的一口好功夫,便一时叫出了声。”武松冲这肥和尚不住地笑着。
鲁达上下打量着行者:“洒家看你生的甚是威猛,必是个好手,不知可否跟洒家玩两手?”
“师傅刚刚耍了半天禅杖,现在要和武松切磋一番,行者只怕师傅亏了气力,胜之不武啊!”武松拱手而言。
“洒家行走江湖多年,还没有遇到敌手,量你一粗汉,怎能胜的了我!”
鲁达见行者语话轩昂,有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真天上降魔主,好似人间太岁神。
便扔下禅杖,快步而来:“看招。”
武松只好摆开架势,看着这肥仔渐渐逼近,火速使出鸳鸯腿往大和尚身上踢去。
这不踢还好,一踢才知道、好似踢在了肉铁上一般。
“师傅好个抗击打能力啊!”武松赞道。
“皮糙肉厚而已。”鲁达不住地往前强攻。
武松步步后退,步步为营,在这重量级选手面前,他可不敢与其硬碰硬。
身材的轻盈,再加上玉环步,使得武松速度、不是这肥仔可比。只可惜、这一脚二脚地打在这厮身上,只觉得肉包子打狗、没啥作用!
看着一个劲的往前强攻地肥和尚,武松只好改变反击方式了,不能击倒他、就以降伏为主。
上辈子的武松,在京城拳馆、练了好一段时间MMA综合格斗,这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看着肥仔一味地往前冲,武松突然身子一矮、抢前一步,一个抱双腿摔、再加个上位十字固,霎间将这厮锁的死死的。
地上的肥和尚拼命地挣扎,可是越挣扎、武松锁的越死,不到片刻、肥和尚终于单手拍地了。
武松松开手,火速起身拉起这肥和尚:“师傅不仅力大,武艺也十分高明,若不是行者得了师傅玉环步、鸳鸯腿的真传,恐怕早被师傅给擒拿了。”
“玉环步、鸳鸯腿?莫非兄台是周侗师傅的弟子?”鲁达惊问。
“正是正是,师傅也认识家师?”武松客气道。
“难怪你有如此武艺,真没想到、你我还是同出一门啊!洒家这杖法、便是受自周师傅。”鲁达高兴地说。
“哈哈哈、正所谓不好不相识,还不知师傅高姓大名呢?”武松拱手而问。
“洒家姓鲁名达,后来师傅取号‘智深’。”
“鲁智深!”武松惊道。
自从他穿越以来,那108将、他还一个没有看到呢!
水浒中,武松除了跟宋江关系铁外,其次便是这个鲁智深了。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武松再次拱手。
“这位兄台,刚刚使的功夫好似了得,甚是巧妙,却不是周师傅所传之武艺,不知兄台学自何处?”
小院外一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折叠纸西川扇子。
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
武松一眼望去,只觉得张飞转世。只是白了点而已!
一想到那林冲也是豹子头,便喜道:“相公可进来一序。”
虽然这个林冲,在原着中很是窝浪,老婆被高衙内调戏、他连打都不敢打!野猪林又差点死于小人之手,若不是鲁智深及时赶到,他早就见阎王了!
虽有一身武艺,却不似武松那般血气、活套。
后来又被宋江活活地气的中风而死,空有一身武艺、却窝浪了一身。
武松对这种文人气质的武人、不是很感冒,但不得不说,他很佩服林冲的一身武艺。毕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啊!
那人见武松相请,便跳入墙来。三个就槐树下一同坐地。
“不知军官是?”武松首先抱拳道。
不待这豹子头说话,众泼皮便说:“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
原来,众泼皮也喜好武艺,平时甚知这林教头好手段。
林教头拱手而笑:“师兄、某跟周师傅也学过武艺,刚才师兄所施展的功夫,不知是师从何人?”
鲁智深也道:“洒家也是师傅弟子,却也从未见师傅使过那般功夫,师兄、洒家也想知道:你刚才使的是甚功夫。”
武松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前世学的MMA综合格斗了,他摸着自己的胡子笑言:“这是师傅所受擒拿功夫,武松在此基础上改进创作而来。”
“原来如此。”林冲点头道。
“师兄、就你那两下子,不要说洒家了,就连师傅他老人头,都不一定能躲过去啊!”鲁智深在旁笑言。
“哈哈,师兄过奖了,武松也只是:得了师傅空手格斗的真传而已,若论兵器,行者定不敌二位师兄。”
功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自古皆有人在,毕竟长江后浪推前浪。那三国武神赵子龙,师从天下第一枪神‘童渊’,便从师傅的“百鸟朝凰枪”中、自创了“七探蛇盘枪”。
“不知教头、今日缘何到此?”武松问道。
林冲笑答:“某与妻子成婚至今,未有一儿半女,恰才与拙荆、一同来庙里还香愿。林冲听得此处甚是喧闹,便不禁而来。”
“嗷、你我都是一样,都为了求子而来啊!”
“哈哈哈…”三人大笑。
随之凑在一起、把酒言欢,好不痛快!
才饮了一会儿,便见黑夫、鼻青脸肿地带着黑眼圈而来。
“大人、不好啦!瓶儿姐姐在被一群泼皮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