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饭么,这么点路就跑不动了?”
“没长眼睛吗?在前面!”
“一群大男人,没有女生跑得快,丢人吗?”
“哦哟哟,你们就这点力气啊!”
“难道是传说中的小弱鸡!”
……
张以寒一次又一次地发挥着自己的毒舌能力,看呆了一群教官!
就连王九司也是头一回见到,感觉真的是……太可爱了。
哇……这丫头怎么那么可爱,她还是一个天师!
在他的眼里,张以寒现在就是一个和人拌嘴的小丫头。
这天晚上,本来王九司正在修炼,突然闯进来她的身影,立马起床去摘了一束开花的灵草!
在她的房外盘旋了很久,才敲响了她的门!
张以寒本来就没睡着,还在想着师父的事情,所以王九司一来她就知道了。
没有想到打开门之后会看到这么一个场景。
这里的景色很好,王九司背后就是一片亮眼的星空!
除了在山上,在城市里几乎都没有见过。
而此的男人依旧是一身军绿色的套装,只不过手上开花的灵草有点亮眼。
“送我的?”
挺会看自己的喜好!
王九司上前:“就知道你还没睡。”
然后将手上的花递给了她。
她接过,闻了闻:“还挺香,你哪儿找的灵草?”
“早就圈好了,知道你会喜欢。”
“那是,我在山上房门口都种了一大片!”
两个人坐在训练营旁边的山上,看着这片美丽的星空,没有再想其他的事情,只是浅浅的欣赏!
此时,遥远的另一座山上,师父和师母两个人也坐在上面看着月亮。
和这边不一样的是,她的心越来越凉,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他。
她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想怎样,不过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有任何动作!
不过可以知道的是,他好像在慢慢适应这个身份。
此时的师父和石爷爷两个人现在正困在一起,因为师父一直有受香火,灵魂比一般人都要强大!
“张天师啊,你要是能出去,你就一个人先出去,不要带上我了。”
“我不能拖累你。”
此时在一边的石爷爷仿佛是觉得自己是一个累赘,他好像什么也干不了,也没啥魂力,别人随随便便就将他们困在这儿。
他的灵魂居然如此脆弱!
自己一辈子要强,死都死了居然还受人欺负。
“说什么话,我要是能出去,肯定带着你一起出去。”
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想起了二师侄!
于是在杭城城郊道观内的二师兄本来在巡视,突然想着给他上炷香,一下子就听到了师伯叫自己。
他看着那尊神像:“嗯?师伯,你叫我?”
“你这小子!听到了啊。”
“师伯你不是和师伯母一起出去玩了吗?”
“什么?”他现在都要炸了,那个占用了自己身体的家伙居然和蓝儿出去约会了,真的是气死我了。
“你师伯我都被他们弄死了,还被关了起来,那个人不是我!”
“快给我把蓝儿找回来!”
二师兄听得都蒙了,什么?那个人不是师伯?
“你个二傻子,就是你师伯我!已经被人杀死了,我现在被关在了一个地方出不来,那个人是假的!”
“什么?师伯你死了?”
“那之前来这儿的人是谁?”
二师兄现在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师伯死了,现在那个师伯居然是假的。
但是通过神像和自己联系的,那肯定是师伯。
以寒知不知道这件事?
她现在应该还在训练营。
“你管他是谁,反正不是好人,不过不要轻举妄动,看看他想做什么。”
“但是一定要蓝儿离他远点!”
这句话像是咆哮一样说出来,听得他脑子都痛了起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赶紧和师伯母说。”
“不过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你快记起来,赶紧给她打电话……”
当着他的面,二师兄就拨通了师母的电话。
本来她现在就心情不好,看到是陌生的号码,直接给挂断了。
然后二师兄又打了一遍才接。
“喂。”
“那个我是您的师侄。师伯让我给你打电话,说他是假的。”
“不是,就是现在在您身边那个人是假的!”
“天哪,我在说什么,反正就是假的!”
“师伯母您听明白了吗?”
……
不知道师伯母听懂了没。
“听明白了,而且我已经知道了。”
“他是假的!”
“什么?你知道她是假的?”
二师兄望了一眼师伯的神像,师伯听到这话还洋洋得意:“不愧是你我家蓝儿!”
只不过下一秒就听到电话里面的咆哮声。
“他居然做任务把自己的命都丢了,现在身体都被别人占了,干什么吃的都不知道。我干脆和那假的出去逍遥快活算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师母在房间望着电话,这家伙居然还能让人传话!
二师兄认命地又去打了电话,接了以后就听到一句:“你师伯在哪?”
“师伯被人害死了,现在灵魂被关了起来。”
“幸好之前我们给他搞了一尊神像,才能联系上。”
“被关在哪儿?”
“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关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没用的东西!”
听着她这么说,师父也是愣在了原地,被蓝儿骂了,哎,是他没用,现在还不能陪在她身边,连关在哪里都不知道。
不过他还是说了一句:“先不要告诉那丫头。”
师母一听立马回怼:“你以为我都知道那个人是假的了,你那亲亲徒儿会不知道?”
“你这个师父都不知道怎么当的,这丫头肯定早就知道了,现在在训练营当教官去了,还有一个月,还有这个人我会看紧了的,你们不用担心。”
“他暂时也不会伤害我。”
“不不不,蓝儿你还是离他远点吧,没关系,你离他远点就好。”
那边的人在这儿咆哮,这边二师兄已经点头哈腰说:“好好好,都听你的。”
“师伯母再见!”
他赶紧挂了电话,师伯这么疯的一个人,就知道师伯母也挺疯的。
他为啥在这儿当话筒?
只不过师伯这件事还是得和师父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