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不是看上萧成了?”那小环问道。
“你再说什么?”商婉卿脸颊立刻红成一片,一脸惊讶地对小环说道。
“其实,我也觉得萧成这个人不错。你看他本来只是一个泼皮,自从遇到小姐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为了打赌赢下谢家公子,可是尽心尽力。没有想到三个月不到,就置办下如此大的家业,这十八铺的掌柜,都说萧成好,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那小环说道。
“你是说,那萧成为了我才打赌。有了这般事业,也是为了我。”商婉卿口中念叨。
“除了这个,是为什么呢?这戏文里面都说了,一些英雄好汉为了美人都是如此的。幽王烽火戏诸侯,元稹翻墙会莺莺。甚至有些人,为了心中所爱豁去性命,也是常有的。我觉得这个萧成,倒也有几番本事。只是出身不好,若是能招来做个赘婿,定能符合老爷夫人的心意。”那小环说道。
“小环,你过来!”商婉卿说道。
“是,小姐!”小环一脸笑意地凑了过来,觉得自己做了好事,成全了小姐的终身大事。
只见那商婉卿拿着团扇,轻轻往小环头上一敲,说道:“婚姻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轮到你这个小丫头在此扯媒拉纤。”
那小环吐了一下舌头,用手捂着脑袋说道:“我也是为了小姐好,我看小姐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定是有人了。”
“我看不撕烂你的嘴!”那商婉卿懊恼起来,起身来到小环身边,两人如同游戏一般,拉扯在一起。
一时间,便听到二女嬉闹之声。
……
入夜之后,望江楼照例点燃了楼层灯火,其灯火通明的样子,竟也染得江水一阵发亮。
萧成此刻独坐在望江楼上,看着入夜了,依然在忙碌的十八铺。一辆辆马车满载货物,穿梭在街道上。虽然夜深了,周围已经一片黑暗。
但十八铺的道路上已经立起一根根路灯,上面点着通红的灯笼,照亮了四周。这在以前,可从来没有的。
在街道上,马车不仅仅有路灯照明,更可以任意驰骋。原来坑坑洼洼的路面,已经修缮一新,行车在上面感受不到一点颠簸,车把式自然可以放肆驰骋,这是他们之前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每个路口,都有巡街人员。每日三班,日夜不间断轮守。他们不仅仅承担街面交通管理,道路清扫,还承担防火防盗工作。这个举措,让十八铺算不上路不拾遗,也保的每个货栈的平安。
在此番之下,不仅十八铺白天也正常营业,晚上也可以整理清点货物,使得整个十八铺热闹非凡。
这些手笔,自然是出自萧成的萧记物业。
看着楼下十八铺的样貌,已经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十八铺每天都以惊人地速度开始产生财富。
萧成脸上露出笑意,将手中地酒杯,一饮而尽。
在这望江楼二楼的雅座,萧成没有请一个人,独留他一人。但是奇怪的是,酒桌上,萧成的对面,却独留一个酒杯,仿佛是特意留给一个人的。
其实今天才算的萧记物业正在成立的日子,萧成看着十八铺一角,那二层小楼,招牌已经挂上了萧记物业。
这个才是,萧成真正想要的萧记物业,一个能实行他内心构想出物业职能的古代物业。
这个物业,不仅仅承担了公共设施的管理和建设,更作为中介,用金融手段提升服务,赚取更多利润,同时可以开发更多公共设施,提升自身的竞争力。
然而,萧成心中知道。现在的萧记物业,许多人只能看到比较片面的一面。
萧成拿起酒杯,将面前空着的酒杯倒满,然后做个碰杯,说道:“大神,果然是大神。我仅仅只是用了你的几个小方法,居然便将整个横江渡十八铺置于手下。自此之后,整个十八铺的所有铺面,都将由我定生死了。”
萧成此刻醉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说醉话。
因为那大神给他的方法,太奇妙了。哪怕是随便一招,萧成便可定一个店铺的生死。
仿佛耳边传来质疑的声音,萧成冷笑一声,回答道:“你以为我萧记仅仅只是一个做保单,给店铺搭桥的小中介吗?却不知道其中厉害,凡是出保贷款,需我萧记估值。
若将一家商铺最大宗商品估值降低,其店铺所能贷款价值也会降低,必然降低其融资能力,长久必然反应在成本上。然后,将另外一家商铺同类商品做高估值,必然提高其融资能力,成本也就降低,那就是有利可图,必然会扩大货源。
“如此之下,此消彼长,我所针对商铺必然被市场所淘汰,此法真乃杀人于无形!”
说完,萧成手中的酒已经喝完,但周围却是无声了,似乎没有能做出反驳。
萧成凭栏而望,看着如此忙碌繁华的十八铺,心中有些感叹,那大神手段的厉害。认为自己恐怕,终其一生都难以望其项背,心中不由升起感叹。
“大神,可惜你在蓝星,怕是我萧成这辈子都难以于你见面了,若是你能来此,看到一个区区的小保安,按照你的方式方法,做出如此事迹,会做出如何感想 !”
萧成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却没有喝下,而是大笑道:“我看你也看不上吧!以你的能力,恐怕只能做得更好吧!”
江面上起了一阵风,听到水声潺潺,萧成也感到了些许凉意,褪了几分醉意。
他看着这横江,思绪也随这江面的水流而下,一路川州过县,到黄河,然后一路往东。直到来到一处世间最是繁华处,汴京。
此大康之国都,天下之心,万民皆之所向,万物汇聚之地。人口百万,商业繁茂,文化璀璨,天下间再也找不出此间繁华之所,人文鼎沸之地。
“汴京,我到想看看,你究竟是如何繁华!如何能成为历代文人墨客,所心向往,穷尽一生,也难以描绘你的盛况。”
说完这些,萧成彻底醉了。他靠在栏杆上,手中的酒杯掉落,鼾声而起。
若有心者听闻,却也只当做一个醉客的胡言乱语,又有谁会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