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去,靡靡声音入耳,一群穿着暴露的花姑娘立刻便贴了上来。照理说一般男人表现应该是亢奋的,可白执与却丝毫没有反应。
夙青远瞬间憋不住了哈哈大笑,看着师傅冰凉的眼神,边笑边问:“师傅,你…真的不行啊?”
白执与被气的脸色青紫交错,怒极抽出鞭子便甩向了他,鞭子力道可不小,夙青远赶忙闪到一旁,把身边站着的那个花魁推了上去,鞭子没来得及收回,落在了貌美花魁的身上。
花魁没有痛苦喊叫,反而发出怪异的呻—吟声,红唇微张,媚眼如丝的看着师傅。
夙青远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虽然那天夜里他被师傅追着鞭打无数。
从此之后,师傅不举这个观点在他心里便得到了证实。
之后每每当他想气师傅的时候,便有意无意的提及此事,每次都能看到师傅黑脸,百试不厌。
直到有天夜里看到不该看的画面起了燥意反应,才意了到自己对师傅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此后便鲜少这样戏弄师傅了。
那时夙青远便想,是不是自己看女人看的太多以至于自己都看腻了才对师傅有了想法。
上了女人还想要男人?
他心里对自己不由得一阵恶寒。
那一段时间,他浑浑噩噩,恶心自己,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白日里师傅讲什么都听不进去。夜里放纵自己,找了许多小倌,在花楼里彻夜买醉。
因为整个人太过颓废,没有留意自己的不对劲早已被师傅看穿。当夜便在与那些个小倌们花天酒地时白执与持剑闯入,登时打破暧昧气氛。
臂弯里的美娇郎都吓得四处逃窜,没人给他贡酒了,夙青远很不爽。胸膛微敞,一身绣枫红袍也披在身上半遮半掩,整个人就像是泡在温柔乡醉生梦死里的酒鬼,站起身来也是摇摇晃晃。
抬头便看到了那个放在心里玷污不得的谪仙般的人。
被烈酒熏陶的沙哑声音满是情谷欠,撩人腿软:“师傅,你来了……”
仿佛有个念头飞速从心底闪过,夙青远忽然阴沉下了脸。
眼神恍惚间,看向白执与的脸上浮起讥笑讽刺,语气醉意微醺:“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来吧,想打还是怎么样?”
白执与收起手中的剑,想说什么,却被他唯恐听到什么似的打断了。
眼底泛起血色,眸色阴狠毒戾,语气凶恶十分:“你别开口,不用你说我知也道!我知道我恶心……”
说完便低低的笑了,笑得有些颤抖。
白执与面色平淡的看着面前的人,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欲言又止。
夙青远又坐下了,低笑着一杯一杯的饮酒,仿佛此刻唯有酒才能消解他心中积累的阴郁,唯有酒才能压抑住他骨血里的燥动。
白执与不忍他醉卧于酒盏,大步走过去夺下了他右手里握着的酒壶摔在了地上。
发出巨大的声响。
夙青远一瞬松怔,仿佛被人惊扰清梦一般眼底闪过一瞬迷茫。
转瞬即逝
脸上的笑意一寸寸冷了起来,他一把拽住白执与的白袍衣襟,将白执与压在身下,速度快的让人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