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啵啵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廖深吸一口气,将锅中饭菜铲出来放在碗里,表情冷漠:“我生你的气了吗?我没有。”
“你没有么,都臭着脸还说没有。”
“嫌我脸臭你可以去看你觉得好看的,不要来烦我。”
“老师吃醋了?”
华殷邪气的勾起唇角,在他耳边吹气。
白廖如他所想的一样受不住,耳尖发烫,呼吸逐渐低哑粗重。
温柔声音暴躁的反驳:“我没有!”
“真没有?”
“没有。”
“真的?”
“真的。”
华殷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舔了舔唇,又敛了眼中闪烁出的异样光芒,佯装无奈的松开怀抱:“好吧,那我就去看喜欢的小美人,不陪你了。”
白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低垂着眼睑,温柔似水的眼波几乎都要冻结了。
华殷松开手臂的那一刻,蓦地拉过白廖,在他唇上品尝了香甜滋味,立刻跑到了客厅里,动作及其迅速。
以至于白廖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见手中锅铲落地的声音整个人才猛然回神。
他心里又怒又嗔,感觉自己真的疯了,竟被华殷拿捏的死死的。
他没忘记,他是白执与,不是白廖。
活了几万年竟被心上人三言两语就戏弄的不能自已。
将来可如何是好。
白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以指尖为笔,在手心刻画一个繁琐而充斥着冰封寒气的金文咒节,握紧顺着血脉印入心底,身上的燥意才得以平复。
自千年前灵力散尽后许多事便不能得到有效控制,而今又被心心念念的人各种撩逗,身心里贪欲愈发的难克制了。
只能靠着清心咒的寒气抹平心中的执念。
只是他生为御鬼师,这些符咒本就无多少效用,随着使用的次数增多,效果也就越来越淡,最终这种清心咒便会彻底对他失去效果。
对于青年,他真的一点半分都无。
华殷坐在客厅里,自然不知道他这些小动作,也不会想到他这般不禁撩。懒懒散散的打开手机,挂起了游戏账号。
一局游戏刚打完,饭菜的香味就传到了客厅。
真别说,白廖人看着温柔儒雅,行为做事也是有贤妻良母的风范。
华殷觉得自己真的是捡了块宝。
白廖做了三菜一汤,全被青年一扫而光。
吃完饭后,白廖回到卧室小憩,他则是坐在沙发上继续打游戏。
不是他不想睡,而是怕睡了起不来。
就在他秀着操作拿了四杀,要继续收割第五个人头时,手机震动响起,是许江舟打来的电话。
华殷眸色烦躁,划开电话就问:“你老能不能找个恰当的时间点打?我五个人头就这样没了。”
“打打打,就知道打游戏呢!下午一点就快来剧组拍下一幕,定档在暑假放映,行程整整提前了一个月,没有时间让你耗了!”
许江舟那边也同样暴躁,听声音就像炸毛了的公猫,抬起爪子就要抓人。
“许导,我发现你特别像春天里的猫,二十四小时狂躁。”